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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古代架空)——金陵公子

时间:2022-08-04 08:04:21  作者:金陵公子
  他笑道:你们俩倒是情投意合。
  我摆摆手道:不提这个,咱们喝酒。
  他微微颔首道:嗯。
  一面伸手在桌面下轻轻一拨,只听喀嚓一声,那石桌上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窟窿,里面慢悠悠升上一只白玉酒壶,边上一只酒杯。他笑了笑:对不住,这亭子的主人穷得紧,连多的酒杯都没有。
  我哈哈大笑,朝他举起酒坛遥遥一敬,张大嘴巴一口灌了下去。
  他自斟一杯,浅浅雅酌,见我粗放举动,也不以为意,只是抿唇笑笑。
  我瞧着外头氤氤细雨,叹道:这雨也下了许久,不知晚上会不会放晴?
  他微笑道:便是放晴了也未必有月。
  我心道:若当真无月便好了。脸上却笑了笑,不露声色。
  只听他轻笑道:方才你一身蓑衣,一个人立在烟雨柳下,倒颇有些独钓江雪的意境。
  我笑:可惜少了把鱼竿。
  他凤眼明眸,嫣然笑道:等到天气放晴,咱们一道去江畔垂钓如何?
  我脸上立刻堆作欢喜:好啊。
  他转了下酒杯,笑道:钓鱼多少,各凭本事。
  我笑道:好。
  他微笑:除了有鱼,还要有酒。
  我击掌:好。
  他笑:我用弯勾,你用直勾。
  我道:好。
  话才出口,忽然觉得不对,果然见他已经笑得有些不支,顿时心下懊恼,搔了搔脑袋,道:这个,这个,有点不大好,老子毕竟姓贺不姓姜。
  他笑道:你又痴又呆,可让我唤你什么好。
  我哭丧著脸道:这个,这个,千万不要是痴呆。
  他笑得伏在桌上好半晌,勉强支起身子,摇头笑道:痴子,我唤你贺呆罢。
  我怔了怔,道:好。
  一会,又道:比痴呆好。
  闭了眼狠狠灌了口酒,辛辣入喉,烫暖入腹,伸手抹了把眼角,哈哈笑道:这酒劲真足,辣得我眼都花了。
  他笑了笑:原以为你还是个练家子,却不想一坛杜鹃红便能让你辣出泪水。
  我道:这你也闻得出?
  他笑道:十里杜鹃醉贵妃,杜鹃红酒香最重,天下喝过这酒的,恐怕没人嗅不出。
  我摊了手,叹了口气道:老子原本也是个正人君子,当初被这酒香诱上,一来二往,食髓知味,到了後来,竟真是舍不得了,终於变成了个酒鬼。
  他哈哈一笑,遥遥相敬,杯酒入喉,嫣然道:我这酒唤做白殇,取酿自阿刺白与昆仑殇,前者辣後者芳,互补长短,相得益彰。你若尝了必定涕泪齐流,拍案叫绝!
  我道:不信。
  他微微一笑:接好了。
  那白玉酒壶与他手上肌肤混作一色,我看得一呆,险些漏接了那酒杯。
 
 
第76章 
  却听一人厉声喝道:别喝,那酒里有毒!
  那声音我认得,正是缥缈仙。
  杯酒及唇,微微苦笑,仰头便倒入。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壶把转了个圈,眼波流转,盈盈浅笑:你没听见么,她说这酒里有毒。
  我伸手抹了抹唇边酒渍,哈哈大笑道:痛快,喝了这酒,死也值得!
  那酒壶咯!一下稳稳停在原地,他定定瞧着我半晌,凤眼垂下复抬起,那眼眸色泽如酒,琥珀中揉著一抹淡黑,幽深寂寥,波光粼粼。
  半晌,他唇角微勾:你当真有趣。
  缥缈仙立在十步之外,氤氤细雨落在她眉上,发上,衣裳上,减去几分清冷,更添楚楚之姿。
  白殇入腹,酒劲上头,我扶著额角,踉跄站起身,笑了笑:姑娘,怎么现在才到?
  缥缈仙冷冷道:看看你这副样子,邋遢潦倒,酒意醺醺,你心底除了喝酒还记得什么?
  我叹道:恨不能一醉方休解千愁,了却余生半数忧。
  缥缈仙盯著我,终於咬牙道:贺云天,我算是看错你了。
  那人慢慢站了起来,青衣淡淡,半点不惊,朝著我微笑道:贺呆,她是你朋友么?
  我苦笑:纵使我想与她成为朋友,她也未必肯。
  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既是如此,我便杀了她罢。
  他话音刚落,缥缈仙便已然跃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秦纵若开杀戒,定然堕入妖魔道。缥缈仙明知他武功深不可测,依然出手相激,想来是有恃无恐,却不知她仗的是什么法宝,忽然念及莫镜龄那把遍身毒药的宝剑,心念一动,叫了声:手下留情!
  缥缈仙冷冷道:迟了。
  她袖笼里唰的一声,一根精钢锁链滑了出来。那锁链宛如灵蛇,游蜒绕转,灵动自如。秦纵微微一笑,撑开油纸伞,漫步亭外,回眸瞧着我嫣然一笑:好,便瞧着你脸上,饶她一命。
  缥缈仙咬牙道:我非杀了你不可。
  秦纵浅笑:在下不胜期待。
  他撑著油纸伞,立在朦朦烟雨中,身影似幻似真,任她一根锁链如何舞动都近不了身。
  缥缈仙冷笑:看你怎么躲!纤足点地,折身跃起,唰的一声,又是一根精钢细索飞出,两根锁链交缠在一起,蛟龙双出,快若闪电,只听!当两响,已将亭柱缠住。秦纵步法微变,眨眼之间,翻身跃然索上。缥缈仙大怒,素手一抽,双索立撤。那石柱叫她力道一带,顿时喀嚓一声,裂出一道细缝。秦纵撑伞而立,浅浅淡笑:好大的力道。
  缥缈仙冷哼一声,双索齐出。秦纵纸伞一收,挡在面前,正好叫那双索缠住。缥缈仙眼神凌厉,素手一挥,无数银针,如飞花暴雨一般激射而来。秦纵也不躲闪,指尖微动,眨眼之间,那双索已让他悉数解开,油纸伞一撑,伞面飞转,只听铮铮铮铮数声轻响,那百十来根银针竟然被他悉数绕了开去。
  缥缈仙怒道:算你动作快!她双手互勾,娇喝了声:著!那双索得了主人真力,立即细细簌簌如游蛇向秦纵窜了过来。秦纵飘然跃开三尺,撑伞复立,风致翩翩,衣摆袖襟,没沾到半分湿气,笑了声:翻来覆去就这么几招么,没意思。
  缥缈仙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厉声道:要了你的命便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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