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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食言(近代现代)——阿晚晚晚

时间:2022-11-10 09:00:11  作者:阿晚晚晚
  小包就是我们只负责硬件装潢,门窗,地板,墙面,管道这类的,剩下的就劳烦您自己动手了。
  最开始谈小凡选了大包。
  但后来他听朋友说,大包的话,装修队干活很糊弄,偷工减料,于是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用了小包。
  小包那就省不了心,谈小凡不得不每天往返于小公寓和建材城之间。
  后来,装修进入尾声,谈小凡为了监工方便,索性就开始跟着工人们同吃同干。
  他手腕的伤还没好利索,但干点儿细致的小活儿也能凑把手。
  陈嘉辞找来小公寓的时候,谈小凡正蹲在地上用胶枪填瓷砖缝。
  谈小凡脸上沾着灰,身上穿的是专门干活用的旧工作服。
  他从地上爬起来,让陈嘉辞赶紧先出去,屋里都是土,千万别弄脏了衣服。
  出去前,谈小凡先去洗了把脸。
  工头大哥跟谈小凡混熟了,问他:“外面那人谁啊?脸拉那么老长。你要是挨欺负就说话,别的不行,但咱们人多。”
  谈小凡扶着洗脸池笑了半分钟,他解释道:“我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外面那位是我一朋友。”
  陈嘉辞来小公寓之前,先去了谈小凡那套老房子,他看人不在,才又找来的这里。
  陈家虽比不上裴家,但想打听个像谈小凡这样的人的住处还是不难的。
  陈嘉辞今天穿了身白色正装,他上午去了裴家老宅,给裴清昼奶奶祝寿。
  裴清昼的奶奶过八十大寿,老太太身子骨儿硬朗,裴家大摆宴席,办得风风光光。
  陈嘉辞陪着裴清昼过去,本来都相安无事,但赶到饭快吃完那会儿,裴清昼一个表亲叔叔喝多了,竟然醉醺醺同裴清昼开玩笑。
  表亲叔叔说:“陈二少爷才配你,原来那个什么小凡就是上不了台面。”
  原本一句醉话,但裴清昼瞬间冷了脸。
  陈嘉辞拦着裴清昼,裴清昼薅住表亲叔叔衣领子,还是撂了狠话:“今天是老太太过寿,我才不跟你动手。”
  快四十岁的人不至于干这么不理智的事,陈嘉辞面上仍端着,但散了宴,他就觉得自己必须来找谈小凡。
  夏天的午后最热,谈小凡从屋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陈嘉辞。
  陈嘉辞接过水,跟他说谢谢,谈小凡笑了笑,腼腆的没说话。
  “我挺吃惊的,”陈嘉辞第一次见谈小凡,“来之前我想了很多,但真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
  谈小凡笑了笑:“我是太普通了点儿。”
  “说实话,我来的路上很生气,”陈嘉辞接着说,“但见到你,又觉得气不起来了。”
  “觉得我可怜?”谈小凡试探着问。
  陈嘉辞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可怜,但就是气不起来。”
  在来的路上,陈嘉辞脑海里想象了很多种可能。
  谈小凡可能是清高的,谈小凡可能是漂亮的,谈小凡可能是个性的。
  但,面前的谈小凡哪一种都不是。
  如果非要让陈嘉辞形容,那他只能说谈小凡是舒服的,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好的一个人。
  “你和他…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说真的,陈嘉辞有些后悔今天这么冒然过来。
  “我和他结束了,全都结束了,”谈小凡提了口气,“我和裴先生再也没有以后了,您放心。”
  陈嘉辞闻声看向谈小凡。
  谈小凡逆光站着,牵起嘴角:“我是真的要开始新生活了。”
 
 
第07章 ·文艺片
  -
  陈嘉辞比裴清昼小七岁,小时候他们两家住得近,俩人常年在一起玩。
  裴清昼带着他,那是哥哥拉着弟弟。
  这么多年,到陈嘉辞出国上学前,他俩没真分开过,但就是一个不说,一个不懂,让彼此都错过了机会。
  按理说,这么近的关系,搁谁也得珍惜。
  甭管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人生在世能有这种缘分总归不容易。
  陈嘉辞在见过谈小凡后,隔了两天,又带着打包的早茶再去找裴清昼。
  张姐在厨房里打豆浆,裴清昼专心看报纸,陈嘉辞喝完了一碗白粥,勺撂一边,开始盯着裴清昼看。
  “有事就说。”裴清昼头也没抬。
  “是有事,”陈嘉辞弯着眼睛笑了笑,“想跟你说会儿话,我回国之后,咱俩还没好好聊过。你现在方便吗?”
  裴清昼把报纸叠好,并没有去看时间,他说:“你不用跟我这么说话。”
  “不用这么说话就成,这么说话太端着,我也不舒服。”陈嘉辞又笑了笑,“那我先说。”
  裴清昼点头。
  “当年我出国,是为了去找晏宁,但我当时也的确不知道你会…喜欢我,你装得太好,我真看不出,还一直把你当好兄弟来着,”陈嘉辞越说目光越低,“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我现在回头了,也想看看你还在不在原地。奶奶寿宴之前,我觉得你还在等我,可现在,我好像有点儿感觉失灵了,我不知道你和我想的还是不是一样?”
  一口气说完了老长的话,从十年前讲到如今,最近好像大家都跟约好了似的,要挨个来找裴清昼说上一段。
  裴清昼听得很认真,但听完了,他没立马回复什么。
  “对不起,”陈嘉辞看着裴清昼说,“我始终欠你一句道歉。”
  “不用,你不欠我什么。”裴清昼不爱笑,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有很明显的上扬。
  陈嘉辞不是外向好说的人,今天能讲这么多也是鼓足了勇气,所以他说完便赶忙错开了视线。
  “感情的事,没什么谁欠谁的,”裴清昼沉了口气,他得继续把话说完,“我们重新开始,重新试试,合适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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