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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敲了邪神的门后[无限]——宫槐知玉

时间:2022-11-17 09:08:14  作者:宫槐知玉
  听见叫声,那小孩立刻大笑着跑开,“傻/逼,一群大傻/逼,我家来了一群……”
  听着那骂声,左浩明一群人脸色相当精彩,熊孩子他们不是没见过,这么招人讨厌的熊孩子他们倒还是第一次见。
  带着几人回来的那女人看见这一幕完全没反应,转头进自己家里去叫人,“钱淮山,钱淮山?”
  “干啥?”几分钟后,屋里出来一个三十多快四十岁身体还算健壮的男人。
  男人脸色相当憔悴,一双眼睛通红充血,眼睛下更是一片青紫,就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个好觉。
  他刚刚应该就在睡觉,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睡意。
  出门,看见院子当中多出来的司青砚一群人,他眉头皱起,“他们是……”
  带司青砚一群人回来的女人连忙拉着他到旁边去解释。
  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片刻后,两人一前一后回来。
  在司青砚一群人面前站定,钱淮山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起司青砚一群人,看向司青砚时,他不由多看了两眼。
  “你们真能行?”钱淮山怀疑,说司青砚是个明星他们一群人是进山拍电视的他信,说司青砚他们是抓鬼的,他不信。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左浩明道。
  钱淮山看向左浩明。
  左浩明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如果你们真能把事解决了,你们放心,钱我绝对不会少你们的。”钱淮山保证。
  左浩明点点头,松了口气的同时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来听听。”
  钱淮山看了眼大门外村里正好奇地朝着他家张望的的几个人,带着司青砚一群人进了别墅。
  钱淮山家置办地相当讲究,白玉石的地板墙砖,红木的茶桌,大落地窗,欧式壁挂,米白色窗帘,两百多平的大小硬装修出了五百平的气势。
  “坐。”钱淮山带着众人在沙发前坐下。
  沙发很大,司青砚一群十五个人全坐下也不显得拥挤。
  钱淮山看向一旁他老婆,“夏真,泡壶茶。”
  被叫作夏真的那女人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看司青砚几人,走开去泡茶。
  “我家的事你们知道多少?”钱淮山问。
  左浩明道:“知道得不多,就知道你家最近不太平。”
  钱淮山点点头,他显然也没想真问什么,只是想给自己开个话头。
  钱淮山双手撮了把脸,神情紧张中带着几分崩溃,“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家里多了个人。”
  闻言,司青砚一群人都不由愣了愣,什么叫作他家里多了个人?
  “多了个人?”左浩明也不解。
  钱淮山一时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想想后他道:“最先发现不对的是我老婆。之前我们一家三口是住在城里的,我老婆不爱做家务,所以就请了个保洁。”
  “大概是上个月月末,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偷看她,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的保洁做的,所以和那个保洁吵了一架后就把人开除了。”
  “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她不喜欢那就换个,反正就是个搞卫生做饭的。”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结果我老婆还是觉得家里有人看她,特别是夜里,她总觉得屋子里有双眼睛。”
  “她神经兮兮,把家里的镜子都用布罩了起来,但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强烈。”
  “我一开始不信,直到……”钱淮山咽了咽口水,眼中逐渐有恐惧浮现。
  钱淮山喉结再次滑动,“直到有天晚上。”
  “我这人爱玩游戏,一玩就是半夜,我老婆看不惯,经常为这个事跟我吵架。”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带着耳机玩游戏玩到夜里一点多,玩累了,就把手机充了电关了灯睡觉。我老婆当时就躺在我旁边,我当时还想她今天挺安静……”
  钱淮山白着脸看向司青砚一群人,“结果第二天我老婆却跟我说她昨天晚上去跟我儿子睡了,根本没在房间。”
  沙发上,左浩明一群人面面相觑。
  钱淮山语气急促,“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因为我真的记得特别清楚,我都看见她的头发了,被子也是凸起来的,绝对有个人在我旁边。”
  “那之后,我就上了心,然后我就发现我家真的多了个人,睡到半夜门会自己打开,镜子里突然多出一道人影,两米二的大床两个人睡大半夜居然挤得慌……”
  “我在家里装了监控,但什么都没拍到,我去庙里求了符,但也没用。”
  “前几天晚上我在浴室洗澡,隔着浴室我听见我老婆在跟人说话,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在打电话,洗完澡出来我问她和谁打电话,我才知道她居然是在跟我说话,可我在浴室里根本就没说话。”
  “我连夜就带着我老婆儿子回了村里,回来的路上……”钱淮山看了眼端着茶过来的他老婆,“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后排的座椅上,有三个人。”
  他家一共就三个人,他在开车,后座就只剩下他儿子和他老婆,哪来的第三个人?
  再提起这事,夏真脸色极其难看。
  沙发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所有新人脸色也同样难看。
  “那之后呢?”左浩明问。
  “我是真的看见了,但等我一个眨眼再去看时,后面却只有我老婆和我儿子。”
  “我当时几乎是把油门踩到底,一路从山里冲回了家,下车之后,我把整个车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但什么都没有。”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爸就死了。”钱淮山看向门外,“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被吊在了树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看着我们睡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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