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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昕昕子

时间:2022-11-17 09:23:38  作者:昕昕子
  真是何其妙哉。
  单钰何尝不知此人之神奇,乃官僚之奇葩,然而,这样的人才,依然有他的作用。
  单钰一边作着记录,一边在心中谋划。
  ---------
  从李怀虚房内出来之后,单钰懒懒地抻了抻腰,打算回去住处好好睡一觉。
  由于房间有限,好的房间按例划给了品级高的官员,邓知州资历够深又是正五品,才勉强分了个采光不太好的小屋,轮到单钰,又只能和另外一个小官住一间。
  说是小官,也是西南地方上一名州同,比单钰高了一个品级。不过此人性格随和,又与单钰做着同样的工作,丝毫没有官僚架子,反而与单钰相互勉励,如好友一般。
  单钰进屋的时候,那人已经铺好床,准备歇下了。
  见单钰眼下青黑,脸上浮肿,身形晃悠,齐若川不由失笑,“昨儿邓知州同您奋战到几时啊?”
  单钰无奈地一摊手,“那还用说吗?”
  因过于疲惫,即使洁净如他,沾上床就没了力气,直愣愣地合衣躺下了。他闻了闻袖口,心里叹了口气,连续熬了两天,都没时间沐浴,衣服都已经发馊了。
  “哈哈哈,他可真是个奇人。”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人手缺,为了给慕霆炀交差,那些往往只磨嘴皮子的文官这次都亲自操刀上阵,偏偏这位邓知州不同,不是这里抱恙就是那里有事,总不见个人影。
  齐若川还想取笑两句,却见单钰那边已经陷入沉沉酣睡。
  他莞尔一笑,翻身躺下,但宛若水波般柔和的眸中划过一丝深不可测的荧光。
 
 
第十八章 
  由于涉及到了西南战事,这次的折子价值千金,必须反复打磨,反复修改,绝对不出纰漏,力求一字不改。
  绕是西南最精锐、最渊博的文官,现在也愁得是焦头烂额。
  当单钰悠悠转醒,已早过了起床时分,他急急忙忙地赶去阁内,邓知州已经到了,他此时也不忙别的,忙着给盆栽浇水剪枝。
  见到单钰,邓知州十分随和地打了个招呼。
  议稿迫在眉睫,邓知州却还在悠哉悠哉地浇花,单钰心里真是佩服不已。
  “下官睡过头了,请知州见谅。”
  “哪里哪里,这两天你也辛苦。”邓知州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辛苦’二字说得不阴不阳。
  “知州面前,下官怎敢提‘辛苦’。”单钰仿佛没有听懂,谦虚地笑了笑,转而若有所指道,“昨日,您负责的那部分文稿,巡抚大人那里原则通过了。”
  邓知州闻言,两眼放光,“甚好甚好,这两日我正是腰酸肩痛,终于可以歇息片刻了,哎呀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我这一上点年纪就不行了...”
  单钰面带笑容地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整理文稿,对邓知州养生心经的高谈阔论充耳不闻,只是时不时应答一声,以示尊敬。
  果然,没一会儿,邓知州以肩痛为由,回房疗养去了。
  单钰见惯不怪,继续整理即将要讨论的文稿。
  由于郡王等京都要员的时间非常紧迫,议稿随时都可能进行,李巡抚要求,即日起,所有参与撰稿的人员随时待命,时刻准备好。
  此时,单钰用了膳,刚回到阁里,就见门口站着一人拿着文稿,焦躁地来回踱步。
  单钰略一思索,便想起来了,他是负责计算战事开支的长源知州傅嵩义
  “傅大人。”单钰上前拱手行礼。
  “你是?”傅知州眯了眯眼睛。
  “下官平河县令单钰,负责折子的善治篇。”单钰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单钰再有名气,也只是在西南部分要员口中,傅知州是不上不下的正五品,多数议事的时候都不在,自然对单钰没有什么印象。
  想来也不过就是哪个知州的裙带亲戚来混脸熟的,傅知州轻蔑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家邓知州呢?”
  单钰笑眯眯道,“邓知州身体抱恙。”
  傅知州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
  见他愁眉苦脸地要走,单钰又道,“傅大人何不稍微坐坐喝口茶,下官也想向傅大人请教学习。”
  傅知州见眼前的年轻人谦卑有礼,又不失气度,便应了下来。
  单钰恭敬地给他看茶,坐下来之后不温不火地听他怨怼。
  单钰拿着文稿仔细地看了看,略微思索,问道,“知州大人,这个数额...东厂来的那位有谱吗?”
  军饷的筹集大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朝廷划拨,另一部分是地方自筹。地方自筹的自然由慕霆炀说了算,而朝廷划拨的部分,就是傅知州正在愁的。
  而这,也是沈天顺格外关注的重点。
  果然,傅知州叹了口气,道,“还没跟他说呢,那些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看到这些数额就跟狗看到了骨头似的,谁都巴不得啃两口,最后落到将士手里,还剩几何啊?”
  朝廷划拨的军饷被宦官层层盘剥已是公开的秘密,然而在最上面的人看来,只要不伤及国本,就懒得去干那些伤筋动骨的事,以至于到了沈阉之流,更为嚣张。
  傅知州脸上愁云密布,失落惆怅,“邓知州好歹也是在翰林多年,又在户部作过侍郎,眼看着议稿在即,本想着听听他的高见,哪想着这么不巧,哎!”
  单钰拱手,“下官略有拙见,不知大人可否指教?”
  傅知州眉毛一挑,乜斜看着单钰。
  “就你?”
  同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傅知州对格外年轻的县令充满了不信任。
  单钰看出了他的顾虑,微微笑道,“实不相瞒,下官也曾在内阁待过,在阁老跟前,侍奉有一段时日。”
  傅知州闻言睁大了眼睛,目光惊愕,不可置信道,“你...你是阁老的门生?”
  单钰轻掀眼皮,淡定自若,脸上一层浅浅的笑意,“阁老于下官,有知遇之恩,在阁老教诲下,编纂过史志,票拟过折子,办理过盛典,这战事开支,区区不才,却也是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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