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礼不可置信比了个手势,对方看懂了暗示跟着点点头。
“不会吧,真是岑越辞,我才离开两个月错过这么多好戏。那我们之前那件事?”
阳礼摸着头,生无可恋躺在沙发上。
徐立在一旁听着,好奇问道:“之前那件事?”
坐在阳礼附近的几人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话。
徐立表情严肃起来,“你们不会瞒着贺哥做了些不太理智的事情吧!”
阳礼翻了个白眼,“其实就是个小事,他总不至于来找我们算账。”
“算什么帐?”
接完电话的贺行舟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阳礼几人乞求地眼神落在徐立身上,徐立拿这群人没什么办法,猜到可能和岑越辞私下发生过恩怨,不好在贺行舟面前提起,轻车熟路换了话题。
贺行舟接完电话,心情明显好转许多,坐在沙发上也没说要离开的话。
陪酒的男孩大着胆子上前去给他倒酒,贺行舟也没有拒绝,包间里恢复热闹后,一圈人继续忙着自己的娱乐。
贺行舟摩挲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和身边人说着话。
“贺哥。”
徐立让倒酒的男孩离开,他有心想劝贺行舟两句。
“刚才岑越辞打电话说想跟我谈谈,我答应了。”
贺行舟饮尽杯中红酒,唇角带着苦涩,“他能知道舟钺科技我丝毫不意外,可他连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当初和齐彦合作的意义在哪里?“
徐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内心苦逼地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
最后发现贺行舟只是想要个倾听者,识趣地没吱声。
“如果不是因为生态地项目,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
“既然如此,我就看看这个项目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徐立,你说我是不是对他太好,才觉得我还是那个等着他回来解释的贺行舟。”
贺行舟开始反思两人见面时的相处过程,越发觉得将态度摆得过于低微,或许正是这样,两人间总是他在主动。
“行舟,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你做不到放下,那也别在给你们之间增加阻碍,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误会。”
徐立说的真心实意。
贺行舟摇摇头,“不是我在阻碍,是他将所有路都堵死,那段音频你也听到了,难道我还不能发泄发泄。“
徐立开始羡慕那群什么都不知道正鬼哭狼嚎叫嚷着喝酒的人。
他为什么要多嘴!
人家当助攻,他当情感树洞,悲哀的徐立拍拍贺行舟的肩旁,端着酒杯加入寻欢作乐的队伍,徒留贺行舟继续喝着闷酒。
第19章
另一边,小王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关医生发消息。
从岑总说要去趟酒吧到坐上车,至今未说过一句话。
小王看了眼副驾驶上乱扔着的两个药瓶,又看看闭着眼休息的岑总,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拿起手机。
“我不是去喝酒,不用给关涵汇报。”
小王一惊,扭过头,岑越辞不知何时睁开眼睛怔怔望着车外的景色。
“岑先生,现在已经十点,您的药……”
岑越辞的脸色在夜晚更加苍白,被夜里的冷风激的侧头咳嗽几声,“回去再吃吧,还有多远。”
“再转两个弯就到了。”
岑越辞到达酒吧时,拄着拐杖的身影让酒吧里的人都一愣。
一身正装的男人眉眼冷淡,在酒吧偏暗的灯光下,五官又多了些深邃的味道。
即使拄着黑色拐杖,背影依旧挺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表情也丝毫未变朝着包间方向走去。
大厅里起哄声和议论声让跟在后面的小王头皮一紧,连忙跟上岑越辞的脚步。
岑越辞走的极快,大厅里空气不好,走到包间区域时撑着墙壁大口喘息着,额头也起了层薄汗。
小王担心他一冷一热着凉,将手上的大衣递给他,车上开了暖气,岑越辞只穿了件西装外套,解了领带和衬衫扣子。
岑越辞将大衣搭在臂弯里,寻找着包间号,确定位置后让小王等在外面,只身走了进去。
岑越辞推开包间门时,房间里的人都吃了一惊,有些没反应过来的也在知情人的眼神示意下闭上了嘴。
贺行舟身上坐着个脸色潮红,长相艳丽的男孩,手里端着酒要往贺行舟嘴边送。
被岑越辞动作打断,愣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
贺行舟抬起头,眼神有一瞬间像是失去了焦距,很快又回过神来,朝着岑越辞随意招招手。
岑越辞将大衣外套仍在沙发上,不疾不徐地走到贺行舟的旁边,路过徐立身边时还淡定地朝着他点点头。
徐立举着杯子示意,阳礼看见岑越辞便缩着脖子拉着徐立的袖子,“你什么时候和他有联系的,不对,岑越辞怎么变化这么大?”
徐立没有回答,几人好奇地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交流。
“贺行舟,说说你的条件吧。”
岑越辞公事公办的态度不知道哪里刺激到贺行舟的神经,他推开身边的男孩,朝着岑越辞努努嘴,“岑总难得过来一趟,给他满上。”
两人气氛不对,男孩看着这位岑总明显不正常的脸色,也不敢真的倒酒让病人喝,这些二代们出了问题他们可负不起责任。
犹豫间,贺行舟一把抢过男孩手里的酒瓶,倒满空杯,又给自己满上,对着岑越辞举了举杯。
“时隔多年,不知道岑总如今酒量如何。”
岑越辞冷静地望着酒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喝了这杯酒,不知道贺总可否告知为何突然不愿意解约的原因?”
贺行舟曲起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头,“也许呢,这得看岑总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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