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啊,老师。”冷淡如陆槿在床上也如同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恶劣,他舔吻着周堇青溢满了生理泪水的眼睛,蛊惑着他说出更下流的话:“你说的更仔细一些?”
周堇青搂住陆槿的脖子,忍住羞耻颤抖着说:“主人,要你的鸡巴插到我的逼里来。”
陆槿却停顿了,他将手指抽出,看着周堇青紧咬着的嘴唇若有所思地说:“原来还能这么说。”
“什....啊!”周堇青刚反应过来陆槿并不是想让自己说这个,就被陆槿的一个深顶打断了话语,火热的,尺寸惊人的,货真价实的陆槿的性器终于插进了周堇青穴里。
周堇青从没觉得自己被插入的时候这么快乐过,那些烙印在他大脑深处的痛苦记忆仿佛因为和陆槿的结合而变得烟消云散,他竟然有一种圆满的感觉,尽管陆槿几乎一下子顶到了他的最深处,其实撑得很痛。
但是在这一刻,极致的喜悦已经溢满了他的身体。
这么肮脏的身体终于迎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终结。
陆槿双手撑在周堇青的头边,兴奋和快感充斥了他从来冷静的大脑,他被周堇青夹得微微出汗,小宠物的穴既柔软又紧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他的阴茎,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极致的爽快,他甚至在想能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陆槿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十足的蠢货,见周堇青的第一面就应该狠狠操他,把他锁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就做爱。
做到他精尽人亡,做到周堇青脱水而死。
“宝贝,你的身体确实是独一无二的宝藏。”陆槿黑色的眼睛像深沉的夜,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这句话,然后开始摆腰动作,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地操着周堇青。
“啊...啊...嗯....主人...太深了...”周堇青用力抓着陆槿的胳膊,胡乱地呻吟着,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他再也记不起羞耻,发出无意义的求饶声。
陆槿同样被欲望控制,他埋头在周堇青的胸上,像是吃奶那样吸吮周堇青的乳头,有力的腰腹把周堇青的屁股撞成了粉色,粗长的阴茎退出来又重重地捅进去,像一柄凶器折磨着周堇青湿热的阴道。
陆槿吃够了周堇青的奶子又去找他的唇,将他的呻吟声全部堵在口腔里,带着欲望的吻凶狠又霸道,周堇青几近窒息。
陆槿不懂得任何技巧,只凭着凶狠的蛮力操弄着周堇青软烂的穴,宽大的手掌把他最爱的奶子当成了支撑大力揉弄着。
“哈...啊...主人...”周堇青的性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射了出来,奶白色的精液弄脏了陆槿的腹肌,一滴汗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他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破了陆槿的皮肤,而这种聊胜于无的痛感激起了陆槿骨子里的征服欲,他啃咬着周堇青的侧颈,仿佛要把他吃掉。
下身不知疲倦地插弄着周堇青的穴,整个卧室被皮肉的撞击声和水声充斥着,比色情电影更加淫靡。
周堇青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上除了汗还有陆槿几乎舔遍了他全身的口水,眼睛也已经完全失神,陆槿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这样入的更深,周堇青沙哑的喉咙艰难地发出一声低叫。
“主人....”周堇青摁着陆槿为了吃他的奶子而低下的头,仰头只能发出气声。
陆槿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他完全是实干派,双手按着周堇青的腰往自己的性器上坐,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抬起头边吻周堇青的嘴边问:“你知道你有子宫吗?”
陆槿特意顶了一下那紧咬着他龟头不放的小圆口。
“我..嗯唔...我知道...”周堇青艰难地在吻中说:“但是....哈...慢点...但是我不能怀孕。”
“谁说的?”
“医生...啊太重了....医生说的。”周堇青环住陆槿的肩膀,怕自己被陆槿颠下去,泪水涟涟地回答。
“嗯。”陆槿得到了答案就不再说话,他将周堇青放倒在床上,连着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周堇青的子宫里。
“哈....哈...”又浓又多的精液分几股射进自己的子宫,周堇青双腿绷直,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
原来做爱是这样,周堇青眼前出现了从前的自己,要被迫吃药才能高潮的自己。
那些人因为自己不会叫又反应麻木把自己灌醉或者给他吃各种助兴的药物,把他变成一个丑陋的性玩具,那些加诸在他身上的暴力把这事情变成了一种刑罚。
果然性爱是两个字,有爱才能叫性爱。
周堇青疲惫不堪地挂在陆槿的身上,陆槿还在吻他的侧颈,他喃喃地说:“不是都说处男会秒射吗?”
怎么陆槿连做这种事情都天赋异禀。
“嗯?你说什么?”周堇青说话太黏糊,陆槿没有听清,他将周堇青的刘海往后捋,露出潮红的一张脸。
周堇青当然不会重复,他看着陆槿的脸,头发已经被汗打湿,挡住了一点眉眼,餍足的神情使他的五官带着一股慵懒的英俊,他看的入迷,手不自觉地摸上了陆槿的胸肌,舌头露出一点舔了舔唇。
然后他马上感受到还未拔出自己体内的东西快速膨胀,周堇青吓得立马清醒,急忙把手收了回来,面色尴尬地看着一脸轻佻笑意的陆槿。
陆槿将他的手放回自己的胸肌上,挑眉道:“继续摸啊,练了就是给你摸的。”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揉着周堇青柔软的屁股,一只手带着周堇青的手摸遍自己上身的肌肉,在他耳边调侃:“我摸了你的,你也摸回来,很公平。”
周堇青感受着陆槿轻轻的颠弄,本已经平静的欲望又汹涌袭来,他搂着陆槿的脖子,压抑着呻吟求饶:“还要做吗?”
陆槿咬了一口周堇青的下巴,黑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欲望,他沉声说:“我难道是阳痿吗?只做一次?”
陆槿把周堇青压在床上,用后背位再一次插进去,他咬着周堇青的耳廓,声音带着狠意:“我恨不得就这样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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