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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古代架空)——knightflower

时间:2023-01-04 09:54:41  作者:knightflower
  “嗳,娘子别使劲啊。”沈三钱轻轻拨弄了一下末尾垂下的金色流苏,“我和娘子半月未见,自然有体己话要说,只不过说话归说话,旁的也不耽误。”
  白青崖因怕热,原也只松松罩了一件杭绸的袍子,素色的衣衫遮不住印在剔透皮肉上的红痕指印,侧躺时细窄的胯与肥圆的臀也暴露无遗,间有细细的金色穿行其中,更添几分淫靡。
  白青崖徒劳无功地扑腾了两下:“我说我热,叫你滚……离我远些,你听不懂吗!”
  沈三钱迤迤然除了外袍,装模作样地蹙眉道:“本以为寻了这寒玉榻来可解娘子燃眉之急,不想竟然不中用,想来是我无能。”一边说着,他撇下依旧不大安分的白青崖走到冰鉴旁,不知在鼓捣什么。
  白青崖知他淫邪手段层出不穷,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咬牙,施力用手肘将自己撑了起来,并紧腿塌着腰忘床边凑去,想看清楚沈三钱在做什么。
  恰逢此时沈三钱一扭头,掀开的衣摆下那才受了疼爱的半边嫩生生的屁股便映入了眼帘。
  沈三钱颇高兴:“娘子也是迫不及待了啊。”
  白青崖警觉道:“你做什么?”
  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窗棂外透进来的日光,白青崖眼前一暗,只听得沈三钱格外轻泠的嗓音:“我想了别的法子给娘子解暑呀。”
  一阵天旋地转,白青崖半边身子仰在榻上,受缚的双腿却垂了下来,肥臀被压向两边,只挺出了窄窄的胯,将自己前头的一根秀茎送入了沈三钱口中。
  “啊!你做什么!唔……啊……轻、轻些……”
  身下最为敏感的物件骤然进入火热柔腻的口腔内,从未受过这般伺候的白青崖口中泄出一串急促的呻吟。生嫩的龟头又是被舔舐又是被吸吮,在床笫间只得过各式各样虐待的部位传来的快感叫他欢喜疯了,狂乱地扭动着腰肢往前送,平坦的下腹都微微抽搐起来。
  这些年受过的磋磨太多,沈三钱侍候许久,那阳物才终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他吐出那物,立刻招来了白青崖的不满:“呃……你……不准停,接着伺候……”
  沈三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张被情欲催熟了的美人面,好整以暇道:“遵娘子令,我这便为你解暑来。”
  天经地义属于男子的快活法被弹压多年,一朝得了趣儿,怎能甘心就此罢休。阳物欲求不满地高高翘起,茎身都被憋成了熟红,却因双手被缚,连自己撸动两下都不得。白青崖难受得夹着腿乱磨,乱七八糟地叫着:“快些……快些……”龟头刚蹭到沈三钱柔软的薄唇,全不顾对方会否呛着,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呃啊!”白青崖惨叫一声,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好痛、好冷……”
  原以为迎接自己的又是方才那福地洞天,不料这次沈三钱口内好比冰窟,又像巨蛇的口器,死死地缠住了青涩的阴茎。
  勃发的情欲遭迎头一盆冷水,痛苦万分地缓了下来。然而沈三钱还未罢休,口中衔着冰又是一番吸吮裹弄,叫白青崖硬不起来却又软不下去,哭吟扭动不止。
  好容易那冰化得差不多了,白青崖略缓过来些,沈三钱又故技重施,玩得他浑身如水洗过一遭,软烂成了一捧花泥。
  待沈三钱尝到些许弥漫在口中的腥膻时,他才心满意足地暂且作罢,一抄膝弯将人抱回了榻上,眼角带笑:“如何?娘子这会子不热了罢?”
  ……
  凌乱的发丝盖在白青崖面上,他胸口起伏了半天才找回了神智:“你……杀才,办成一件事便要来我这里蹬鼻子上脸……”
  沈三钱得意道:“我为娘子鞠躬尽瘁,娘子总没有只让我干活,不让我吃奶的道理罢。”说着,还轻佻地刮了一下白青崖的乳尖。
  白青崖扭身躲避不得,微愠道:“给我解开!”
  褚容璋在前头召了大臣议事,眼瞧着也该回来了,若给他撞见这情状,又不知要闹得怎么样。白青崖自身难保不说,还要费心力给沈三钱开脱。
  “嗳,”沈三钱轻轻压住了他,“我听闻,侯爷不日将班师回朝,我不趁此良机与娘子多多亲近,届时,娘子心中怕要无我的立锥之地了。”
  不承想白青崖却只听见了前头那一句,当下一喜:“卫纵麟要回来了?”
  卫纵麟奉命去平水寇,已走了两月有余,军情险急,期间只随战报捎来一封信,还惹得褚容璋为此不快了好几日。
  虽不能宣之于口,可他总是盼着卫纵麟回来的,起码与他在一起时,白青崖不必忧心在床榻上又受磋磨。
  见白青崖如此这般喜形于色,沈三钱顿时放下了脸色,凉凉道:“看来这姓卫的还没回来,娘子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白青崖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短了你似的。”
  沈三钱本就生得艳色逼人,不笑时眉梢间便透出霜雪般的锋利:“娘子心中有偏向,也最好别叫我知道,否则我舍不得对娘子如何,他人可就说不准了。”
  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白青崖面色一变:“你此言何意?”
  看他要恼,沈三钱又立时换了副笑模样:“我的意思不过是指望娘子多疼疼我,娘子肯不肯?”
  白青崖见他示弱,冷哼一声。沈三钱保得住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要亏得他在褚容璋那里的力保,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能奈何得了炙手可热的卫侯爷。
  只是,偶尔拈酸吃醋可权作撒娇,若是不依不饶,便有些不识抬举了,白青崖被歪缠得不耐烦:“我任你摆布至此,你还想怎……唔!”
  不知是不是沈三钱料到接下来的话不好听,白青崖口中猝然间探进三指,压住那条作乱的舌头淫亵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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