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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难再诺/却难以表我心(古代架空)——久许许久

时间:2023-01-18 10:15:38  作者:久许许久
  “哦?顾爱卿何事?”萧裕看向了这当朝丞相顾越,淡淡说道:“爱卿若是要说朝堂之事,那就待明日再议。”
  “皇上,老臣此番回京路上碰上一小公子,年纪与摄政王之子君衍相仿,这长相也是……”顾越随后又叹气道:“这长相也是像极了之前的摄政王君忱。”
  他看了看萧裕的神色,又缓缓的轻声说道:“皇上,臣知这摄政王乃是朝中禁忌,可臣也不忍心看其子嗣流落在外……”
  “那照顾爱卿所言,您带回来的小公子是摄政王之子了?”萧裕的视线扫过那边的君衍,不以为意的冷声说道。
  “回皇上,臣只是有几分怀疑。当初臣初见他时,并未想到这些。他说自己是来寻亲的,后来他又说到自己名为君衍,而摄政王之子也名为君衍,所以臣猜想他当是摄政王之子。”顾越一番话说得甚是真诚,眉眼中也带着几分焦急。
  “既如此,那便让他亲自来说可好?”过了片刻,萧裕看着君衍,掀起薄唇,轻声笑了,问道:“君衍,此事,你又如何说?”
  萧裕长相俊美,极为妖孽惑人,只这轻轻一笑,就迷了很多人的眼,撩拨了很多人的心!
  只是,他的笑,似乎没有影响君衍。
  君衍只是起身走向大殿中央,认真的答道:“回皇上,草民并无证明身份之物。不过草民胸口有一梅花形印记,那印记是自出生便有的,而且我身上还有一块玉佩。”
  “这玉佩我一直随身佩戴,甚至还从未离过身,草民认为这印记与玉佩应当可以证明。”就这么说着,他又从腰间取下了玉佩。
  君衍的这些话落地,在场的众人再次大惊,甚至都开始倒吸凉气,有的还在私下小心讨论。
  而萧裕看到此玉佩时,突然有了一丝悸动,不过很快便消逝了。
  “一印记、一玉佩,印记之事世人皆知,至于玉佩……”萧裕看着一脸认真的君衍,心里又有了几分波澜,他浅浅的说道:“摄政王之子确是自出生便有那印记,且你的样貌也像极了摄政王。至于这玉佩,你可知这是何玉佩?”
  “回皇上,草民不知。只是这玉佩一直在身上,草民认为大概是父亲母亲留下的。”君衍面带疑惑,缓缓的解释道。
  我知道这是何玉佩的,只是现在的你我,不过只是君臣罢了。
  “是啊,这玉佩之事朕也不知。待朕问过父皇母后,再做定夺可好?”萧裕假装镇定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君衍,心里突然就极为难受了起来,还一直看着君衍的眼睛。
  他心想:我真的很想你的,可是想的还不够,你还是忘了我了。
  “草民一切但凭皇上做主。”君衍抬头看了看萧裕,淡淡的恭敬回道,像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似的。
  萧裕好像看出了君衍的不妥,立刻从他的微愣中回神,连忙略带担忧的轻声说道:“众卿随意,莫要因此事扰了雅兴。”
  他的脸上仍是一片淡然,慵懒的眼睛里藏着些温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就那么小心打量着君衍,还看着君衍回到了他的位置。
  他就那么看着已经坐好的君衍,目光里满是说不出的温柔,脸上还满是说不出的满足。
  只是,他的温柔和满足里好像掺杂着一些伤心。
  ……
  席间,众人虽对君衍之事有些别的看法,但却不敢直接表露出来。
  所以啊,这场生辰宴,虽有歌舞,但却无人欣赏,众人各有心思。
  那丞相顾越是谁?可是最爱与皇上作对的人了!但是,人家就是干净的很,还总能找到理由来脱罪。
  那摄政王君忱是谁?虽说死了十四年了,但谁也忘不了那个人,君忱与太上皇萧瑾可是有交情的。
  那个红衣男子君衍?当初君家灭门后,好像是有那么件事,人家捧在手心的宝贝,好像突然丢了。
  他的眉眼像极了其母云沁依,其他地方都像极了其父君忱。要是有人说他不是君忱之子,他们这些大臣就第一个不信!
  只是,这失踪十四年的君衍,竟然被丞相找回来了!
  众多官员都觉得很是稀奇,潜意识里已经认定,君衍的回来定是大有蹊跷。
  而永安侯府小侯爷齐念霖,他看到君衍拿出那玉佩时,突然有些吃惊,不过只是一瞬便没有了。
  ……
  生辰宴后,长乐宫中。
  “我说萧裕,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这般饮酒。”
  “只是一个君衍,只是一个玉佩,便让你变得这般,这不该是你的,这不该是我认识的你的!”
  “我所认识的萧裕,从来都是肆意潇洒、冷傲不羁,可现在呢?”
  齐念霖夺过了萧裕手里的酒壶和酒杯,一下子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的看着萧裕,凉飕飕的说道:“萧裕,你别骗自己了,就不能醒醒啊。”
  萧裕却怎么也不肯回答,还是愣愣的坐在那里,看向地上的那些碎片和酒水。
  顺着萧裕的视线看去,齐念霖又苦笑,想了想,随即无奈道:“对了,你萧裕,是北漓皇帝,是九五之尊。你何曾听过他人的话,我怎的就忘了。”
  萧裕在一厢情愿的喜欢君衍,但是他似乎不知道,君衍或许是万般嫌弃他的。
  “我好疼,好疼啊,这里好疼!”萧裕好像被齐念霖骂的回了神,然后就偏头看向了齐念霖,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开始大喊。
  转而,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痛心疾首的大声斥道:“我都这么努力了,他还是狠心忘了我。我思念越来越深,恐惧也越来越深,害怕也越来越深,却还在努力记清他,甚至满脑子都是他!”
  齐念霖将萧裕的模样看到了眼底,觉得有些讽刺,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目光矛盾的看着萧裕。
  他突然觉得,这时的萧裕,不再不可一世,不再高高在上,不再意气风发,不再像他自己,却像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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