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比武”后,二人就又成了兄弟俩儿。
因昨晚之事,皇上特地派人去请小侯爷入宫。自小侯爷入宫后,两人便又开始了。明明是宣小侯爷来一同用早膳,可,可……
还没用早膳,这二人就开始“比武”了。
直至一个时辰后,二人均衣衫略有不整,身上也都带了几处轻伤。
不像往日那般的样子,如今二人席地而坐。
萧裕低低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念霖,昨夜,我……”
“哼,若再有下次,我可就直接打上去了,我可不会舍不得。”齐念霖气冲冲的,理所当然的说着,语气还极为理直气壮。
萧裕轻声开口,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调笑着回道:“好,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用早膳了?”
齐念霖看了萧裕一眼,很是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好吧,正好我也饿了。嗯?我要吃你宫里玉笙姑姑做的。若是其他人做的,我就不吃了。”
萧裕低低笑了声,说了声“好。”
齐念霖不知又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对了,我可跟你说啊,如果再有下次,可就不止是打一架这么简单了啊。”
“噢?那就打两架怎么样?”萧裕说完,眼角微挑,自己表示很满意。
“你……”齐念霖怨言,他为什么总是被萧裕压的死死的。
萧裕那张嘴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甚至还能把假的说成真的。他真是非常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和萧裕成了兄弟了!
在齐念霖想着什么的时候,萧裕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所以齐念霖只能在意识到后,极为快步的追上去了。
……
用膳时,齐念霖略有些不安的小声说道:“萧裕,我、我来的路上听到了好多关于他的话。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无妨,他既想要,我便给。”萧裕沉默了一下,又缓缓的说道:“再说这位置也该是他的,只是,我竟现在才找到他。”
听到萧裕的话后,他微微皱了皱眉,又道:“萧裕,这十四年来我们又不曾停止过找他。现在,说不准是我们的诚意到了,所以他就自己回来了。”
“是啊,重要的是,他回来了……”萧裕说着,眼神突然温和了起来,身上也满是温柔的气息。
“嗯,对了,他回来的事,还要告诉舅舅、舅母吗?”齐念霖有些疑问,不知道应该如何,毕竟当初的摄政王夫妇与……
萧裕猛地顿住,眼里的情绪迅速掩盖,偏头看他,轻声道:“暂时先别告诉了,现在还不适合。自恪儿出生后,母后便一直身体不好。近几年来,父皇母后也未曾回宫。”
他没说的是,因母后近几年身体不好,父皇也一直随母后呆在母后家。而且连恪儿也经常交给外公、外婆带,也不知是为何。
萧裕突然又微微愣了一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见萧裕这副样子,齐念霖略微不解的问道:“怎么?想他了?”
你看我多了解你,就你那点小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也真是的,一碰上和君衍有关的事,就开始有些“不着调儿”了。
萧裕立刻回了神,冷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齐念霖轻笑道:“行了,我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萧裕双眼微微闪了闪,不再开口回答他的话,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见他不做任何反应,齐念霖微微摇了摇头,无所谓的说道:“算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那种事情可不是小事。”
那确实不是小事啊,他觉得那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如果放到寻常人家的话,倒也没什么大碍。可是放到萧裕身上,那可就有不小的事情了。
君衍是摄政王,萧裕是皇帝,随便一个身份都是不允许他们二人那般的……
萧裕扯了扯嘴角,冷笑着问道:“小侯爷,我看您时常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了?”
你心里那点东西我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夜星觅忙活完了没有,应该直接把你丢到南疆那边。
齐念霖猛然回神,反问道:“萧裕,你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打你了?”
萧裕笑了笑,回道:“不敢,我们二人兄弟一场的,你还真要和我动手?”
齐念霖:“……”
这是个什么鬼道理?!
萧裕就是这么不要脸,就是这么不要脸的!他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是他的兄弟。他不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就不是他的兄弟。
……
几日后,早朝。
萧裕宣君衍入殿,并当着众大臣的面宣布:君衍,摄政王之子。今特任其为摄政王,子承父业。
一时间众臣反对,有人说君衍虽为摄政王之子,可尚不知他是否有担任摄政王此职位的能力。也有人说君衍自幼未参与过国家大事,如今恐无能做摄政王。
众多大臣频频向皇上请奏,免除君衍摄政王之位,原因无外乎那么几点。
君衍从未摄政,根本不知如何摄政。他于公恐做不到公正,于私则恐做不到公平,为人处事难免有失公允。再者,君衍与其父君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丞相顾越对此事持肯定态度,认为其理应子承父业,任摄政王之位。毕竟,摄政王之位不可一直无人。
而永安候齐淮却觉此事甚为不妥,请奏让君衍先从小官做起,磨练磨练他的本事。待其能力足够,再恢复其摄政王之位。
朝堂上因此事,众抒己见。双方都快要吵起来了,谁也不让谁。
而萧裕薄唇轻抿,抬眸看向殿下俯首低头的百官,他挑眉一笑道:“朕竟不知有众多爱卿对朕如此不满啊,那是不是朕也没资格坐这帝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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