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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将军的哑巴男妻(古代架空)——暮木

时间:2023-01-27 10:22:44  作者:暮木
  这镯子成色极佳,看起来就值钱!这下那些赌债可就能还清了!
  傅予安没想到他这么欲壑难平,慌忙收了手,连连退后几步,想要躲开,却不敌他力气大,转瞬便被制住了。
  小竹大骇,冲上来撞开了两人。
  那是殿下生母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可不能让这恶仆夺了去!
  几人互相拉扯,最终还是被人把镯子掳了去。
  傅予安直感觉一阵窒息般的心绞痛,红了一双眼,再顾不得其他,朝他撞了过去。
  镯子掉到地上,叮咚两声摔成了碎片。
  “我呸!你这哑巴忒恶毒!怪不得要嫁给个傻子,真真儿是天生一对!”那奴仆也到嘴的鸭子飞了,当即也急了眼,不管不顾地胡言乱语。
  傅予安被他这么说,胸口又是一阵闷痛,剧烈咳嗽起来,像是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似的。
  “这……是你自己要……要抢的!可怪不得我……你快别……要死也别死将军府大门口啊!”
  小竹泪流满面地帮他顺着气,却好像一点用也没有,傅予安浑身都在发抖,却没掉一滴眼泪。
  那奴仆还在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傅予安却是一句也听不下去,跪倒在地上,颤抖着手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碎片,不惜被划破了手指。
  小竹哽咽着说不出话,也蹲下帮他一起捡。
  碎片到处都是,傅予安心慌手抖,被扎地血淋淋却也像毫无知觉一般。
  他把碎片攥在手里,滴答滴答往下淌血,把喜服晕出几点深红。
  这一辈子难不成就要这样了吗?在冷宫里受人欺辱,现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宫,却还是连个下人也敢这般放肆,他不甘心,却又不得不低头。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莫名的力道,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身子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傅予安心下一动,转头看去,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你没事吧?都怪我,不该去捉那只鸟的。”
  祁仞大刀金马往那一站,一脸愧疚地看着他。
  傅予安吸吸鼻子,忍下了泪水,心里半是感动半是疑惑。
  他这副神情,怎么这么不对劲?
 
 
第二章 “你居然敢欺负他,我杀了你!”
  “将军……”那家仆招架不住他吃人似的凶恶目光,情不自禁往后退了步,棍子也掉在了地上。
  祁仞注意到他流血的手,眼神晦暗一瞬,又立马恢复正常。
  “又是你!上回我那鸟蛋就是你给我打碎的!如今怎地还敢欺负我的人!”祁仞双手叉腰,咬牙切齿地训道。
  傅予安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方才听这奴仆说,哑巴和傻子,那这哑巴是自己,那傻子难不成是……
  怪不得他不来接亲,神情姿态也跟个孩童无异,原来竟是傻了么!
  祁仞虽然傻了,但毕竟是家里的主子,那几个奴仆忌惮他的威压,一时也不敢放肆,但还是咬着牙一致说是傅予安自己摔的。
  傅予安是个哑巴,说不出辩解的话,小竹哭着解释,场面一度混乱。
  祁仞大吼一声,突然从身后抽出把剑来,一下捅到那恶仆喉咙前三寸远的地方,眼神狠戾:“我娘说了,这是我媳妇,我要好好保护他!你居然敢欺负他,我杀了你!”
  众人皆是一惊,他现在是个傻的,行事却还是那副蛮不讲理的样子,疯疯癫癫地,指不准下一刻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可是征战沙场十几年的骠骑将军,素有“疯狼”之称,眼下剑指着人喉咙,更是直接把那人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淡淡的骚味传来,那奴仆竟是被他吓得尿了裤子。
  傅予安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出闹剧,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奴仆,在他面前体面全无,狗一样扑在地上抱着他大腿求饶,可怜又可悲。
  “将军,将军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他泣不成声,祁仞脸色却还是那么难看。
  半晌,他终于收回指着他的剑,一手把傅予安拉到自己身后,一手挽了个剑花,紧抿着唇,直直朝下刺了过去。
  “啊——”
  那奴仆一声杀猪似的嚎叫,倒在地上痛地满地打滚。
  一只血淋淋的手咕噜噜滚到台阶下,洇了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
  傅予安心里一惊,拉了拉他的衣袖,冲祁仞摇了摇头。
  祁仞这才不情不愿地扔了剑,把他拦腰抱起来:“行啦行啦!既然我媳妇说饶了你,那你们就快滚吧!”
  那几个奴仆连忙叩首谢恩,哆哆嗦嗦地想把被砍了手指的那个扶起来。
  “让他自己滚。”祁仞又开口道。
  这下众人都不敢再多事,纷纷夹着尾巴跑了,留那一个在地上鬼哭狼嚎。
  傅予安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有些惊魂未定。
  他就算是傻了也这么凶残,这几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你别怕!”他低下头笑弯了眼,跟方才那个煞神的样子判如两人,“你好轻啊!到了家我给你拿桃花糕吃!我昨天刚吃过,可甜啦!”
  傅予安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地上那堆镯子碎片,面露犹豫,最终却还是点点头,勉强挤出个笑来。
  祁仞也嘿嘿笑了笑,抱着他掂了掂,从大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你抱紧哈,我要带你飞啦!”祁仞朝他笑笑,一双墨瞳深不见底,说完不等他点头,便使了道轻功飞身跳上了屋顶。
  傅予安:“?!”
  往后很多年里,每次看到将军府大门,傅予安都忘不掉现在这个情景。
  耳边是呼啸的风,面前是温暖可靠的胸膛。他活了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关心是什么滋味,心里鼓胀胀的,仿佛缺了的那一角终于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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