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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行为守则[快穿]——杏仁蛋挞

时间:2023-02-27 08:57:23  作者:杏仁蛋挞
  方茜茜:“……”沃……日……卧……槽……
  方茜茜:卒。
  季也以为性情欢脱的后桌是要借东西,把课上能用的尺子和笔都往后递,手上没停,注视着黑板,修长的手指轻动,记下一行行笔记。
  季也对高中的印象不深,好在他从前基础不错,只要静下心,基本能跟上课堂进度。
  只是高中的任务量大,偶尔也会觉得忙。
  下课铃响,季也放下笔,酸痛的眼睛看向窗外,发一会呆,然后有些疲惫的捏一下鼻梁。
  方茜茜没再打扰他,哭唧唧的和同桌嘀咕,说优越的地理位置要泡汤了,调位后一定是老丁的眼中钉,该夹起尾巴做人了,美少女哭泣。
  季也靠着座位,听后方的絮絮叨叨,在嘈杂的像是小气泡水咕嘟的教室里,视线轻轻看向后方。
  郁淮今天没有睡觉,提着笔,正在写题。
  他的腕骨突出,写字速度极快,抿着唇,笔尖刷刷转动。
  少年清瘦,笼在宽松的校服里,低着头,更显得眉目清冽,颔骨流畅,黑发垂在眼皮上,为他平添几分冷戾。
  他其实很聪明,即使落下很多,补的也快,半本厚的习题册,在他手中刷刷变薄,他的神色丝毫未变,略过不会的空题时一点不会迟疑。
  身边有人偷偷看他,他分毫未动,仿佛自动屏蔽一切。
  季也的目光落在他微青的侧脸上。
  那里破了一块,是擦伤,脸颊有一块,下巴也有一块,范围都不大,所以主人根本没有在意,也没有处理。
  在班里坐了近一周,季也经常能在郁淮身上看到这样的伤口,猜测他大概是又打架了。
  但郁淮一点也不在意,十有八九都不管,季也买了药水和纱布放在他的桌肚里,他没用过。
  诊所里的惊鸿一瞥仿佛是幻境,郁淮出现在教室里,对所有人的靠近都表现得淡漠而排斥,整个人冷的要命。
  熟悉的心悸感从未消失,季也看着他,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但没办法对他视而不见。
  隔着空气的目光落下来,时不时就会落在自己身上,对方从未遮挡过其中的情绪。
  就好像……被注视着的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郁淮皱眉,习题上的笔尖微顿,忽然写不下去,他抬手,甩一下突然断水的笔尖,脸上没什么表情。
  季也转过头,还在想方茜茜说的话,老丁想调座位,昨天就在班里说过了,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其实是想和郁淮坐在一起。
  但对方昨天一直都没来,来了之后也总是趴着睡觉,他没有找到机会问。
  季也正想着怎么开口比较好,结果下一节老丁过来,拿着书,第一句话就是:“这节课我们调座位。”
  教室里哀嚎遍野,不过重点打击人群已经被提前划分范围,其他人老丁没太关注,逮着几个皮实耍宝的一顿狠削。
  面对着一群痛哭流涕的戏精选手,这个平时看起来有点严肃的壮年男性露出了为数不多的无语神色。
  季也没有往前挤,站在人群后面,等其他人先进去。
  郁淮靠着墙,站最后面,眉眼冷淡,手插兜里,更是一眼教室的方向都不甩。
  他给自己隔绝出了一块绝没有人能参与进去的领域,孤独而冷寂,他站在里面,仿佛一柄横在峭壁上的断刀。
  乱哄哄的人群笑闹着,被老丁出来吼了几声,陆陆续续夹着尾巴进了屋。
  季也想了想,在男生侧身而过的时候,还是出了声:“郁淮。”
  他喊郁淮的名字,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点温柔,季也注视着郁淮,眼睛是浅浅的茶色,勾勒出一点弧度,降低了自己的攻击性。
  男生开口,目光也是温和的,认真的和郁淮商量:“我可以做你的同桌吗?”
  季也注意到了,郁淮的桌子一直是他一个人坐,另一边是空的,他不确定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让郁淮不高兴。
  郁淮脚步停住,插在校服口袋的里的手指微蜷。
  他看着季也,烟灰色的眸子里冷淡,有淡漠,有无所谓,也有一点点终于松动的不解。
  他长到十八岁,从没想过生命里会出现过季也。
  总是主动靠近他的季也。
  “随你。”郁淮转身,嗓音是惯性的凉。
  等回到座位,他掏出手指,抿着唇看隔壁空荡荡的桌子,好几秒,手指微抬,到桌子上,把过了线的习题册往里推了推。
  -
  季也坐在郁淮身边。
  半个月的同桌生涯,多了一个同桌,对郁淮来说区别其实不大。
  “手指抬起来……还有哪里?”早读间隙里,季也抬头,课桌上是消毒水和碘酒交融的味道。
  他看着郁淮,神色认真,浅茶色的眸子垂着,修长的手指里是一根医用棉棒。
  他动作熟练,很轻。
  郁淮看着他,面无表情摊开手,虎口处是一道锋利的划痕。
  因为上了药,正传来微微刺痛的感受,不难受,但是陌生。
  郁淮低头注视着被细心涂了药的手指,五指摊开在课桌上。
  十五天。有了同桌之后,被同桌在意,催作业,记笔记,包括治疗伤口,好像是顺其自然又理所当然的事。
  郁淮自己无从判断这种感受是否正确。
  他蹙眉,嘴唇抿着,另一只手扣在背包里,无意识扫动,摸到一瓶罐装的冰凉物体。
  瓶身很凉,郁淮看着教室前方钟表上七点二十的字样。
  时间一分一秒滑动,快指到八,他顿一下,拿出来。
  一瓶罐装牛奶,桃子味,瓶身上印着熟悉的小铃铛,本地奶厂特供。
  “给我的吗?”季也看着他,眼睛很快弯出弧度。
  “谢谢,这个味道我还没有喝过。”他笑起来,没有敷衍,接过牛奶后,对郁淮道,“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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