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锐哭得伤心,段易真也不敢问,害怕在他伤口上撒盐。
她看向夜凌寒,询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我不知道。”
夜凌寒确实不知道,甘锐去诊室做产检的时候,他正在卫生间里压着纪然做那种事。
“你怎么能不知道?身为孩子的父亲,你是不是该上心一点?我让你陪小锐产检,就是让你多关心关心他和宝宝,你的心思到底放在哪里?”
段易真气得要命,狠狠瞪了夜凌寒一眼。
握住甘锐的手,轻声问道:“小锐,你先别哭!你给伯母说说医生到底怎么说的?宝宝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产检一直不是挺好的吗?”
甘锐收了泪,轻声说:“我最近一直失眠、心情烦躁,今天医生说,我的身体对抑制剂有排斥现象,所以,抑制剂不管用。还得需要多和宝宝的爸爸接触。”
“你们晚上不是一起睡吗?难道......”
段易真瞥了夜凌寒一眼,“这到底怎么回事?”
夜凌寒心安理得的说:“我最近工作忙,睡得晚!我怕吵到他,这几天睡的书房。”
段易真气得牙痒痒:“你太胡闹了!你难道不知道孕期的Omega需要Alpha安抚吗?你今晚就回卧室睡。”
“睡床!”段易真强调。
夜凌寒眼神冷下来,表情里带着不情愿。
甘锐看出他的态度,怯生生的说:“夜少,我不是逼您和我亲近,这都是为了宝宝好。医生说,如果情况一直恶化,会影响宝宝发育。”
夜凌寒不耐烦的哼道:“行,知道了!”
段易真瞪着他:“收起你那不情不愿的态度,你就不会对小锐好一点。别忘了,他是你爱人。”
听到“爱人”两个字,夜凌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纪然。
想起他那张精致倔强的脸,还有他柔软紧致的身体,夜凌寒就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真是要命!
以前也没觉得纪然这样勾人!
“给你说话你听到了吗?”段易真明显感觉夜凌寒心不在焉,像是被人勾走了魂儿似的。
夜凌寒回过神,淡淡道:“知道了。”
当天晚上,夜凌寒就回到卧室。
甘锐洗好澡,坐在床上正在看书。
看到夜凌寒过来,他放下书,抬眸,娇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甘锐把心底的厌恶和恨意藏起来,表情里没有泄露出分毫。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和夜凌寒做一些亲密的事。
夜凌寒在来卧室以前,又被段易真拉过去上了一堂政治课。
他也想明白了,不就是和甘锐上床吗?
这也没什么!世家豪门的公子哥都是情人遍地。
像他这种洁身自好的并不多见。
夜凌寒长这么大也就上过纪然,没碰过其他人。
为纪然这种人守身如玉,真是没必要。
夜凌寒走到床边,脱掉外套,低头看着床上的甘锐。
卧室里灯光不是很强烈,只开了两盏床头灯。
暖光将甘锐一张漂亮的脸晕染的分外勾人,夜凌寒肆意的欣赏着他的脸,觉得他也不比纪然差,在床上应该也挺有趣。
夜凌寒勾了勾唇角:“我去洗澡,等我!”
甘锐脸色微红,朝他羞涩的笑了笑。那笑容还怪好看。
夜凌寒去洗了澡出来,掀开被子上床。
甘锐是真的不舒服,夜凌寒靠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那股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甘锐感觉好了很多。
这股味道有点熟悉,和他爱的那个人很像。
甘锐蹭过去,搂住夜凌寒的腰,手指摸上他睡衣的纽扣。
不做这些亲密的事,他就保不住孩子,甘锐只能委曲求全。
他软软的手落在腹肌上,夜凌寒浑身一颤,感觉很别扭。
鼻间全是甘锐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陌生。
夜凌寒和纪然恋爱四年,两人在一起睡了无数个夜晚,他早已习惯纪然身上的味道。
身边突然换了人,让夜凌寒十分难受。
虽然甘锐身子也很软,也足够乖巧,信息素的味道也很甜,可就是无法勾起一丝的欲望。
甘锐把手探进夜凌寒衣服里,还没摸上他的胸口,一只手突然探过来,用力将他推开。
好在床够软,否则这一下甘锐会摔的不轻。
他跌在床上,诧异地看着已经起床的男人:“夜少,你去哪儿?”
夜凌寒系好纽扣:“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
甘锐看着墙上的挂钟,十点了。
夜凌寒这时候说有事,不就是为了躲他吗?
甘锐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夜少,我身体不舒服,你能陪我吗?”
“不能!”夜凌寒很绝情的扔下这两个字,衣服都没换,拉开门就走了。
甘锐僵在床上,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拳头攥的很紧。
夜凌寒出了卧室,直奔大门外。
他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开车驶出别墅区。
在路上,夜凌寒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查纪然的住处。
一个小时后,助理把地址发过来。
夜凌寒开车来到纪然居住的小区楼下,已经是凌晨一点。
这个时间,挨家挨户都休息了。
小区里安静异常,错综林立的高楼没有几盏灯亮着。
夜凌寒拉开车门想上楼,转念一想,纪然肯定睡了,这时候过去,会吵醒他。
他靠在车头前,摸出一包烟,点燃,慢慢的吸着。
夜凌寒从来不是一个会顾忌别人感受的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
可今天,他硬是控制着自己没上楼,在楼下等到早晨。
纪然有晨练的习惯,怀孕以后这个习惯也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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