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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穿越重生)——尔曹

时间:2023-02-27 09:06:07  作者:尔曹
  西门庆到底忍不住想逗逗他,弯眼笑道:“应二哥心里有我,有甚么好的都想着我。”徐应悟竟大剌剌点了点头:“哥知道就好。”
  西门庆“哈哈”笑得开怀,顿时又觉得玳安儿的话实在滑稽。应二哥若真对他揣了别的心思,反倒不会这么爽快坦荡地随口就认。
  不久平安儿引着两个小丫头捧了食盒进来,徐应悟掀开一看,除了菊花脑,还有荷花饼、银鱼汤,和四个剥了壳的鸡蛋。精致碳水、高纤维、蛋白质都有,他满意地点点头,这孙雪娥笨是笨了点儿,倒还听劝。
  徐应悟将那碗清香扑鼻的菊花脑鲜汤送至西门庆面前,殷勤道:“哥尝尝这时令鲜蔬,过了这季,再想吃可要等明年了。”
  西门庆缩着下巴直皱眉:“我不乐意吃这野草叶子,碜牙又涩口……”
  “哥你这样,我可要上手喂你了啊……”徐应悟说着便拎起筷子,西门庆赶忙“诶诶”拦下,勉为其难自己夹了一口。
  真真是味同嚼蜡,苦了吧唧的难以下咽,西门庆怕他再劝第二口,紧着打岔找话说:“应二哥可遇到甚么事了?怎的近来竟像变了个人似的?就连样貌,也……五官虽同过去别无二致,但总觉得,哪儿不大一样了。”
  徐应悟心想,那能一样嘛,我可是打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来的。不过他正愁找不到自然的话头提这事儿,既然这货诚心诚意地问了……
  “哥慧眼如炬,这都看出来了?”徐应悟故作神秘地越过桌子,凑到西门庆耳边小声道,“最近我啊,戒色了。”
  西门庆应声“噗”地喷了一口,鼻孔里窜出一条银鱼来。他笑得不行,赶紧把手里泼泼洒洒的汤碗放下,扶着额浑身都在抖。
  “不骗你,哥。”徐应悟临场现编,“实不相瞒,前月我确实出了点儿划子。那几日在馆子里,办那事……每每将要入港,就突然疲软下去;才侍弄好了,一到临门之际,又提不起来……反反复复,左来右去,把人弄得直来火,怎么也成不了事!”
  徐应悟抬眼见西门庆颇有兴味地瞅着他,安心继续诓道:“我心中忐忑,生怕是因上了年纪,力有不逮,今后再无法享这人间极乐……幸而那日在街上被一跛脚道人拦住,高人一望便知我亏了身子,叫我务必守身戒色,还教我不少强身健体、回复元阳的法子。这一月来,我按着那高人的教导修身养性,果然……”
  徐应悟故意停下卖个关子,得意洋洋朝后仰着摇头晃脑。西门庆弹膝蹬他一脚:“果然怎样?”
  “昨晚……哦不,前儿晚上,”徐应悟凑近他挑眉道:“干哭三个小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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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秘书:工作中要讲究方式方法,整点儿细活儿。
  西门庆:丫头,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第17章 恕不外传的房中秘术
  西门庆又捶着炕笑了一气,半天才能说出个完整句子:“说吧,叫人骗去多少银子?”
  徐应悟大眼一瞪:“哥你这话说得!一钱银子也没使!高人对我悉心指点后,便又云游四方去了。”
  “倒是一番奇遇。”西门庆捏起鸡蛋,咬下一块。徐应悟等他咽下这口,才又轻声说:“高人有言,男子过了二十五岁,阳气便盛极而衰,人人皆是如此,此乃自然之道,不可扭转。若到了这岁数,还指望着如十几二十岁那般精力无穷、随意挥洒,极易损伤元气,落下不足之疾。故而到了我这年纪,行那事应保质不保量,攒他个三五日,再酣畅做他一回,总好过日日贪婪勉强,反倒不能尽兴。”
  西门庆微微点头,似在思忖。徐应悟趁热打铁道:“饮食上也需精细调理。须知男子阳举,靠的是精血畅通,总吃那些荤腥厚重的,导致气血凝滞,不通则不举,待要借药石之力,那便真的……此生休矣。”
  好巧这一番话正戳中西门庆心窝。他今年已二十六了。前日在李桂姐院里,他连着胡浪了几日,一时疲累,那窑姐儿便取了一粒药丸喂他吃下,方能成事。此前从未出过此类状况,他不免隐隐有些担忧,眼下又被应二哥点破,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瞬间没了笑意。
  徐应悟见他半晌无言,却不知他这些婉转思虑,只得暂闭上嘴,在心里暗暗琢磨。
  书里写这色胚几乎夜夜开张,有时早晚都做;家里妻妾六人,外头还包着占着好几个。如此折腾了十来年,膝下却只一个大女儿、一个襁褓里的官哥儿,这精子质量很成问题啊!
  要提高精子质量,就得适当禁欲,坚持运动,早睡早起,这些西门庆确实一样都做不到。徐应悟记得书里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西门庆其实非常想有更多子嗣。他不停找不同女人办事,也是怀着能开枝散叶的隐秘希望。可越是这样,精子质量越差,越不容易生出孩子来。没孩子,他就更急着找女人,这不就陷入了恶性循环?最终他可不就死在这事儿上嘛!
  徐应悟想到此节,心头陡然升起深切的危机感,于是正色道:“最要紧的一件,便是戒色。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哥素来桃花旺盛,经年累月这么消耗……”
  西门庆摆手打断他:“我戒不掉。”
  “哥可曾试过?不试怎知戒不掉?”徐应悟又一本正经地“现身说法”,“起初我也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先头那几日的确煎熬,可渐渐便成了习惯。只须避免接触那些令人起邪念的人与物,不去想那事,便可心如止水,不再蠢动。”
  西门庆半疑半信,含笑问他:“应二哥最长捱了多少时日?”
  徐应悟信口诌来:“足有半月余。”
  “你没来我府上那阵子,便是在家……戒色?”西门庆的脸上倏忽闪过一丝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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