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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穿越重生)——尔曹

时间:2023-02-27 09:06:07  作者:尔曹
  徐应悟烧红了脸,一个劲儿喊“滚”。西门庆爬到他脸前,凌空直直看进他眼里,双瞳震颤沉声道:“自打那日知晓你心意,我哪一刻不挂着你?从睁眼儿到吹灯,醉里梦里都是你,你还有甚么不踏实的?忒不识逗,因一句玩笑便抛闪了我……说的那都是甚么话?把人往死里攮,你好狠的心!”说着撇嘴泫然欲泣。
  徐应悟也酸了心,豁出去脸面嚷道:“你只挂着你应二哥!不是我!”
  西门庆嗤笑一声,泪珠儿直直滴落在他脸上:“不是你?天不亮上山挖菜叶子送给我的,不是你?为了我与妇人扯皮斗嘴的,不是你?舍不得弄我、憋得半夜偷偷把鸡巴往我腿缝里塞的,不是你?”
  徐应悟臊得不敢看他,紧闭着眼流泪道:“那又如何?哪条王法说喜欢就得长在一起?我只愿找个规矩踏实的相守一世,你这样风流浪荡的,我委实消受不起。与你这等美人儿相好一场,我已得了天大的便宜,再纠缠下去,难免再起争执,早晚闹得鸡零狗碎,相看两厌。我死也不愿叫你腻烦了我、看轻了我,你明白吗?所以算了罢,好吗?我情愿一辈子记着你的好,记着你眼里有我的模样……”
  西门庆脸上笑意一点点凝固,星云样的美目圆瞪着,涌出越来越多的泪来。此时他赫然意识到,他应二哥……不,徐应悟并非同他置气拿乔,是当真要舍了他去。
  “我应二哥,没了,你也,不要我了?”西门庆面色由红转白,胸口剧烈起伏,两手狠狠抓住徐应悟胸脯,上下甩臀疯狂套弄那根弯屌,一面痛哭咆哮道,“不成!我不答应!你我绝无生离,只得死别!今日便叫你死在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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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思也没说不让在火葬场里开车呀
 
 
第91章 今日尽着你达达受用
  徐应悟胸口受力,吃疼发出一声呻吟。西门庆只得撒开手,两脚夹紧他腰身,朝后仰面撑在榻上,又极力掀腾了百来下,直干得淫心如醉,细汗淋漓,颤声浪叫不已。徐应悟那话儿在穴中磋磨得滚烫,比寻常分外粗大,直涨得他血气乱窜,像有虫蚁在身上爬,难受得腿都在抖。他禁受不住煎熬,口中痛叫不止,渐渐带了哭腔。西门庆去时一手握着自己那根驴屌,前头撸着,后头顶着,两相凑趣,美乐无边,精水泉涌似的淌得满手都是。徐应悟叫他一夹,心口猛地一突突,再守不住精关,也嘶吼着丢了一遭。他大口急喘着,身上才痛快了些,不承想这浪货竟又动了起来。
  “呃……你他妈……还没完了?!”徐应悟骂道,“骚死你算了!”
  西门庆扬手抽了他一耳光:“闭嘴撅好你的棍儿,今日尽着你达达受用!”直打得徐应悟眼冒金星,忍不住鼻子一酸涌出泪来。
  徐应悟气急败坏嚷道:“滚你妈的!老子说了不要你了,还他妈上赶着找肏,你贱不贱?我瞎了狗眼,看上你这骚浪贱货!像他妈的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早晚叫……唔——”
  西门庆竟挺身骑上他脸,将那根驴屌直戳进他嘴里,捂着他鼻子狠狠肏干,一面发疯似的念叨:“闭嘴!闭嘴!闭嘴!”
  徐应悟被噎得泪如雨下,口里“呜呜”哀鸣。
  绝望之中他突然迸发出力气,手臂缓缓抬了起来。西门庆正撒欢儿泄欲,猛地被一双大手钳住了腰,惊得浑身一抖。徐应悟身上多少气力,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若非事先拿药蒙倒了人家,他哪敢这般造次。西门庆连忙扳开他手抽身出来,趁药效尚未褪尽,使几条衣带将他两边脚踝、两只手腕系于四角床柱之上,这才又坐上他身。
  西门庆一脚踩住徐应悟面门,边干边作践他。身上虽爽快得要不得,心里却满是绝望,哭哭笑笑的,竟像疯了一样。
  却说小张松眼见着他哥又被那妖精勾上了床,直气得拔足狂奔,玳安儿在后头追着叫,一路跟出府去。
  “松儿,松儿!”玳安儿终于逮住了人,从背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道,“紧着跑甚么?嗯?不还有我?”张松挣不脱,气得跺脚直哭,须臾松了劲儿,玳安儿将他掉转身子又抱了个满怀。
  “天杀的下流坯!”张松泣道,“他故意使唤我送衣服进去,好叫我瞧见他做那丑事!把我两眼珠子抠了算了!”玳安儿抚摩着他脊背劝道:“你早知他是何样人,又奈何得了他?罢了,往后离他们远远儿的,横竖不招惹便是。”
  张松扑在他怀里闷头哭了半晌,忽然抬头抹掉眼泪,咬牙道:“这欺心败德的混账东西!早晚落到我手上,管叫他不得好死!”玳安儿直直看进他泪水盈盈的两弯秋水里,悄声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如今他手眼通天,正是得势之时。你好生考学,将来有一日压他一头,方才有力扳得倒他。”
  两人四目相接,玳安儿渐渐沉入他眼里,陶陶然失了分寸,竟偏头吻了上去。张松先是朝后一缩,最终却破罐破摔似的,由着他亲得面红气短,晕乎乎站立不住。
  玳安儿将他拉进巷底,抵在院墙上,蹭着他耳廓口喷热气哀求道:“松儿,我日日夜夜想你,求你再给我一回罢,嗯?求你……”见张松不推拒,他心花怒放,解了裤带掏出那蠢物,曲腿便顶进张松两腿间的缝隙里。
  张松推着他肩膀,压着不叫他动:“你当我不知你作何计较?今日撺掇着他把女婿打出门去,他还能有哪个帮手?哪怕日后再有了子嗣,也都年幼不当事儿,横竖须得经着你手,方能传家。玳安哥,往后你出息了,想要甚么人没有?只怕我再难求得着你了。”
  玳安儿情急难耐,下巴抵着他胸口,呼哧乱喘着央道:“好松儿,快别磋磨我了。我原就是条狗,今后你便是我的主子,行罢?我都听你的,都依你……松儿,求你了……”
  张松得了这话,才松开手,任他撕扯下裤子,把一条腿儿架在他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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