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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古代架空)——无柚之夏

时间:2023-03-01 09:05:21  作者:无柚之夏
  严景倾终于拿到这浴桶,原想着借来用一晚,明天自己伐木再做一个的,没想到他这样说那就不客气的拿走了。
  回到家后朝言被他扶着下了地,此时对方眼睛蒙了块白绫,蜡烛的光亮并没有影响什么。白绫之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与那还是偏泛白的双唇。
  严景倾有些愣:“刚才走时还好好的,不是刚吃了饭看你脸色好多了吗?”
  这一说,朝言不明所以:“什么?”
  他当然是不知道自己气色下降了,严景倾往周围一看,终于发现罪魁祸首是那扇没关的窗户。夜里山间当然是冷的,出去了好一会儿正对着床头,冷风直勾勾的往他灌能不泛白吗!
  大约是还没完全好,所以气色也只是恢复了一些罢了,这会儿他出去后家里头温度变冷了,朝言体温就一直下降。严景倾叹了口气,赶紧让他洗洗驱驱寒,待会儿生点火来取暖算了。
  春雨早就过去,马上要到夏季,这是晚春过季时的凉雨。
  朝言脱掉了外面有些脏的衣物,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衫。他的衣服看不出什么质感,严景倾心想大约失忆前也就是普通人家里的孩子,所以没有怀疑。
  引领着让他下了水,穿着那件衣服坐在浴桶里,严景倾将毛巾也放在了他身旁,说道:“等会儿洗好了就披上去,我将你带出来。”
  他关了门,转身去了外面等着,低声道:“你先洗吧,好了再叫我。”
  里间的木门被严景倾关上,但眼下也不是闲着的时候,严景倾又拿原先就砍好的柴与小刀开始细细琢磨。他在用木枝给家里做些装饰品,全部挂到朝言可以拿到的地方。
  若以后他能自己走动了,只是眼盲而已,定然也不会甘愿终日躺在床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水声也很小,直至感觉水都要凉了的时刻,朝言才喊了一声:“景倾哥……”
  声音很小。
  严景倾终于开了木门,随后就与朝言打了个照面。当然,对方是完全不知道的。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朝言浑身泛着热气,脸颊也红了些,刚才泛白的双唇颜色也正常了。
  对方的下唇有些肉感,上唇偏薄,被蒙着眼睛的时候又显得淡漠。
  这样的唇,不笑时像是冷漠,笑起来时恐怕又会灿如桃花。
  严景倾嗯了一声,然后扯了下他的衣角,拉着他坐回了床上。朝言靠着床躺好,身旁的人又忙里忙外去了。
  外头忽然下起了雨,屋内丝丝凉气。
  严景倾烧了柴火,窗户开了一半,他准备让朝言睡着以后再熄灭,自己则晚一点睡。窗外伴着连绵雨声,房间里的柴火噼啪声作响,朝言就那样靠着床睡着了。
  唯余严景倾坐在窗户旁,又拿了一根稍显粗壮的树根打磨,他削了许久,直至将树枝磨成了一根漂亮的盲杖才停下。
  树枝被打磨的很光滑,最顶端他还做了手柄,等弄好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甚至过了午夜时分。
  眼看天色不早了,严景倾才收拾了所有东西,将燃了很久的柴火熄灭端去了厨房里头。屋子里头散了会儿气体,他才全部关上门,将做好的盲杖放到了朝言床边。
  一切做好以后,严景倾才躺上地铺睡觉。
  他入睡倒是很快,今个本就累了许久,才沾枕头没多久就进了梦乡。
  但朝言忽然身子起了一半,似是有感应的在床边摸索了会儿,他碰到了那一根盲杖。朝言心里温热,低声喃喃道:“谢谢你,景倾哥……”
  被他所救,悉心照顾,朝言也不知为什么,在他的仅存的记忆中,真的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回想起身上的每一寸伤疤,仿佛到告知了他过去绝对是不堪回首的。
  即使眼下他什么也不记得,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想起来。就这样忘了吧,投入一个新的环境中。
  心里的小心思到此结束,朝言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已经可以完全睁开,但似乎被某种屏障给遮住,导致眼盲。他也不敢大幅度动作,只能又躺回原位,怕惊醒了身旁的人。
  一夜微凉,隔天严景倾照旧起了很早,早上煮了粥。
  这天朝言被他扶着从床上起来了,身体的疼痛早就已经无影无踪,所有伤口都在愈合。朝言已经不必在床上修养,他正常的坐在了桌子上,窗外刮进来的风吹了吹他眼上覆着的白绫,发丝微动。
  朝言自己拿着碗,细嚼慢咽,也就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
  怕他是不好意思多吃,严景倾是不敢相信这正值长身体之时胃口还这么小的。他想了想,从橱柜里拿出白糖:“是不是白粥没什么味,你嘴里寡淡了些?要不我给你撒点糖。”
  大多数小孩都喜欢白粥蘸糖,而朝言是久病初愈,嘴里没味也正常。
  一旁的朝言被他说笑了,连忙摇头:“不是,我真吃不下了……”
  但严景倾还是不太相信,朝言还真就着白糖又吃了小半碗,这会儿是真撑住了。他早上确实吃不多,这会儿严景倾要去外头围鸡栅栏,他就坐在一旁等待。
  早起时地上是湿的,黄土有些黏润。
  朝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白衣整个人显得出神至了境外之地。他能听见耳边都是木枝碰撞的声音,这些都是细活,急不得。
  没过一会儿,太阳就出来了,严景倾还挺高兴:“你多晒会儿太阳,屋子里太阴凉,外头好多了。”
  “好。”朝言站起身,拿着他昨晚做给自己的盲杖,四处敲敲打打。
  看他走的慢,严景倾还分神为他说了几句:“老严家院子大,我到时候准备把这些土给清清,院子里左边种菜,右边还能养养花。你一路直走就是院子门,外头那个拐角我准备做个池塘,不过到时候得全部围起来,否则太危险。你出了院子门,往后边走才是鸡群。”
  “嗯……”严景倾还想养花,但是这些活他真想自己一个人全都包揽下来吗?
  “你想种菜到时候我也能帮你,我总得做点什么。”朝言心想,自己可不能全让别人干了去,虽然他看不见,但照样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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