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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以后(玄幻灵异)——楼不危

时间:2023-03-03 08:09:05  作者:楼不危
  谢慈终于能够确定,凤玄微这是又入魔了,他清醒的时候可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之前他问过他心魔的事,他和赫连铮一唱一和,只说他在入魔后也会记挂自己。
  但现在看起来,除了自己,他好像也没记挂其他人了。
  谢慈的舌尖抵在上牙膛上,他现在真的特别想知道,凤玄微的心魔究竟想要什么。
  “我也很想你,师父。”谢慈边说边抬起手来,指尖闪耀一团白光,随后他破开眼前的这道结界,流光似雪簌簌落了一地,转眼散去大半。
  凤玄微踏过那些流光,上前一把抱住谢慈,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仿佛要把谢慈融入他的骨血里,这样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不会分离了。
  他高兴道:“阿慈阿慈,师父终于找到你了。”
  谢慈回抱住凤玄微,凤玄微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后面,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与谢慈的胸膛紧紧相贴,中间只隔了一层单薄衣衫。
  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书房里却好似生了许多个火炉,热得厉害,月亮被乌云遮蔽,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谢慈仰头望着凤玄微的眼睛,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也仿佛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随后一个轻吻印在谢慈眉心的那点红痣上。
  他是在做梦吗?
  谢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师父会对他做出的事情,他以为即使凤玄微入了魔,也是他主动来占凤玄微的便宜。
  下一刻他便无暇去思考这些,无数个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他的嘴角,最后他含住他的唇,来回研磨。
  谢慈微微开唇,与他唇舌交缠,黏腻的呼吸声充盈在整个房间之中。
  不久后,凤玄微放开他,回身扫去桌上的书画,然后把他抱到长桌上面。
  谢慈身上衣服覆着的地方越来越少,他乖乖坐在桌上,像是一颗被缓慢剥去外衣的雪白冬笋。他以为自己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可每一步该怎么做他都是清楚的,然此时还是难免紧张。
  他紧紧攥着凤玄微已经要散到腰间的衣服和腰带,眨眨眼睛,其实谢慈脑子里还没太反应过来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好像也不坏。
  “阿慈……”凤玄微低声唤他的名字,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
  “我在这里,师父。”他应声说。
  “是我的阿慈了。”
  凤玄微又一次吻住谢慈的唇,从他的口中汲取甜蜜的津液,长久以来的忍耐,上千个日夜压抑的苦痛,就要得到回报,无边的爱意冲破堤坝倾泻而出,他的心魔在这一刻终于要迎来圆满。
  谢慈闭上眼睛,任由凤玄微对他做任何事。
  北风敲打窗棂,庭中的枯木上挂了些许雪粒,似花一般,只是很快便被风吹散。
  谢慈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好事,凤玄微却突然停下动作。
  谢慈睁开眼,黑暗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凤玄微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凤玄微完全没想到自己再清醒过来时面对的会是这样一番情境,他将自己的小徒弟压在桌上,剥去他的衣服,就要对他行逆伦之事。
  他的脸上一片空茫,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许久之后才发出一点声音道:“阿慈?”
  谢慈仰头看向自己上方的凤玄微,凤玄微眸中已恢复清明,只是与他对视一眼,他就别过头去。
  谢慈问道:“师父,这就是你的心魔吗?”
  凤玄微默然不语。
  他已羞愧到极致,根本不敢再看谢慈。这是将他的心整个剖出,置于烈日之下,将其中所有的不堪与龌龊都显于人前。
  他既然没有说话,那就是承认了,谢慈又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凤玄微依旧沉默,他怎么能告诉阿慈呢?这世间有哪个做师父的会对自己的徒弟生出这样的心思?
  他又恢复到素日里老成庄重的模样,后退一步,同谢慈拉开距离,对谢慈说:“今晚是师父对不住你。”
  谢慈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凤玄微的这个说法,他反驳道:“没有,我自己愿意的,我想跟你——”
  凤玄微打断他的话:“阿慈,你现在同样不够清醒,我们冷静冷静,这件事明天再说。”
  他说完狼狈转身,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行,你走,你走吧,”谢慈盯着凤玄微的后背,既然已经知道凤玄微的心魔是他,他就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语调随意道,“我肯定是冷静不下来的,师父你现在走了,我就去找其他人,去找江砚,找孟三鱼,找苍雪宫里其他的弟子,实在不行,我再去趟琢光派,总能找到个喜欢的。”
  凤玄微停在门口,眼前的门恍若有万钧之重,他如何也推不开了。好一会儿过去,他艰涩道:“江砚……不好。”
  谢慈哼了一声:“好不好到时候就知道了。”
  凤玄微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谢慈是在故意激他,只是听了这些话心里不免又是一痛,他转过头,对谢慈说:“阿慈,有些事该与你喜欢的人一起做。”
  谢慈道:“我喜欢师父啊。”
  凤玄微垂下眸,轻声说:“你对师父的喜欢,与师父说的,也许并不是同一种。”
  这世间的喜欢太多了,孩子对父母的喜欢,君上对臣子的喜欢,世人对美人的喜欢,都是喜欢,却各不相同,凤玄微知道阿慈心中有他,但他认为阿慈对他的更多是师徒间的亲情。
  凤玄微大可以借着这点与阿慈这么稀里糊涂下去,可他已经够不堪了,不能这样卑鄙。
  况且,阿慈有千年万年的好时光,他有多久呢?
  谢慈听了凤玄微的话,低低笑了一声,他问凤玄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喝过问心酒的,师父,你知道问心酒是什么,对吧,师父?我喝过那酒,说出是你的名字。”
  “我知道我对你是哪种喜欢,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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