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吧!要不你们给我个防身用的?”
“不不不,这违背常理,我们可以暗中保护,直到您和金宸陛下寿寝正终。”
“行吧!那那个老黑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活了那么久?”
“老黑?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第一次来这个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可是历史上没有这号人。”
“祖宗,您可快回去吧!再不回去,您复活的事就不能用常理解释了!”
他被催促着醒来时,就看到了满屋的黑衣人,准确点说,就是他们救得自己和孩子,再准确点说,就是金帝的暗影军,也是“自己”曾经的战友。
因为有了那份记忆,看到他们他也有亲切感,更能体会到他们的关心。
还记得醒来时他们的样子,怎么都不敢想象他们是不惧生死的暗影,还以为像死侍一样没有感情。
“唉呀,你那个破医术行不行啊!小十七别本来好好的,被你治治反倒坏了!”这是最疼十七的老五。
“你行你上,在这里逼逼叨,但凡你早点把十七接回来,他也不会成这样。”这是有着小神医之称的老二,当然神医是他们之间给的称呼。
“别吵了,小十七那么喜欢安静,看到你们都不想醒了!”这是老十,最喜欢带着十七偷懒。
“不过小十七的儿子好可爱,你说……”这是贪色的十五,比十七还小一岁,却比他早进两年。
“去一边的,小十七的孩子将来可是那个位子的主子,你不想要小命了?”这是老八,一个灵活微胖的人,声音也粗狂,所以除了私下,谁也没有听他说过话,包括金帝,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先让他活到那个时候再说。”最稳重的老大,即使担心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只是坐在一旁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子。
“何将军挺厉害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你并不别人口中那样。”
沈楚卿也跟着坐下,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明亮的像个玉盘,天空晴朗还有几颗明星闪烁。
“嗯?那样?”
何清远又被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小时候我听到别人说,你无理取闹,蛮横不讲理,当时我特别羡慕,我也想象你一样,可惜没人撑腰,别说撒娇,温饱都是问题。
再大点听说你要进军队,开始有些想嘲笑你,像个傻子,哪里有双儿进军队的,这不是上赶着被人欺负,就算你父亲是将军,可又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
再后来你回来了,带兵一举歼灭了敌军,你被册封成了将军,那个时候我的嫉妒、羡慕、嘲笑都没了,因为你值得。
想一个男人在军队五六年,都不一定能混上个一官半职,而你做到了,不是靠你父亲,而是你自己。站在街口看着你骑着骏马回来,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你是个男人该多好。”
那个英姿飒飒的小将军,谁不想嫁,可惜是个双儿,可是他的英姿却是有些男人都无法比拟的。
“可别有这危险的想法,别说你男人不答应,我男人肯定第一个不放过你,哈哈哈!”
何清远心中无奈的感叹了一声,他怎么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招宠爱?果然留下来是对的。
“知道就好!”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沈楚卿刚准备起身回避,何清远愣神儿的功夫就被人抱走了,身边空了,只留下池塘里一圈圈的涟漪,告诉他,刚刚有人来过。
“你个小骗子,总是都弄完我的感情就玩儿失踪?很好玩儿吗?”
何清远再回过神就不知道身处何处了,只是后面是个墙无疑了,而面前这个人跟他面对面紧贴着,容不得他再东张西望。
“讲点道理,我那是身不由己!”
“小骗子!”
他不想听解释,他只想学着何清远耍无赖。
“我比你还大!”
“那就是老骗子,老骗子更可恶。”
金宸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呼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如果不是他临时想去看看沈楚卿,他都不知道这小东西就在皇宫,更不知道这小东西活的多快活,害他一个人天天的担惊受怕,悔恨不已。
“你变了!”他的金宸大大,不应该这样,怎么会耍无赖?
“都是你害得,你得赔偿我。”
“赔偿你个毛线,你变了,变得不爱我了,见面都不问问我身体恢复好了吗?也不问问我们的缘缘,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狗了?”
何清远一把把他推开,反客为主。
“额?缘缘?别的狗?”
金宸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注意力成功转移,缘缘?他的确忘了他还有个儿子,至于别的狗的这个梗,他还真不知道。
“你不但不爱我了,还忘了我们有个孩子?”
话音未落,泪先掉,金宸最吃这一套,一听他的哭音,立马手忙脚乱的要给他擦泪,更是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羞愧,他怎么能跟一个双儿计较这么多?
“对不起,是我不好,清清别哭,清清,我只是太害怕了,没有不爱你,我怕你再把我丢下离开,而我却又什么记不住,清清,我该拿你怎么办。”
何清远低头擦眼泪,他看哄不好,只好把人住拦在怀里,尽力的解释着,可是感觉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的,不管什么理由,都是他的错,他让清清感到不安,让他生气了。
何清远在他怀里抽噎着,脑子却在回忆着写金宸的那段历史,他的身边有个贤内助,是他们大金的将军,可是对他的记录寥寥无几。
有野史说,是因为金宸死前下过一道密旨,烧了何清远的一切记录,事实却无从考证,根据系统所说,他们知道的事是,金宸当真是爱惨了他的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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