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橙子好福气啊,老公这么帅!!简直太般配了!!】
【没错!是老公,叫老公!】
【救命,低音炮杀我!![色色脸]】
习隽野见他不答,催促着发一个疑问的鼻音。
“是……是老公啦!” 夏以酲羞恼道回应,挑衅道,“要亲一个吗?”
习隽野二话不说就解开安全开倾身过去, 帅气的脸在屏幕上放大,最后完全越过了镜头。
夏以酲受惊:“等……”
习隽野不等,直接把人吻住。
屏幕变得颤抖又凌乱,最后镜头贴上习隽野的肩膀,画面完全黑掉,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呼吸交错的声音。
虽然夏以酲知道粉丝们看不到画面,但是这种被窥探的刺激让他难以承受,却又被人摁着后脑勺无处可躲。
习隽野已经很克制了, 没有深入, 只是含着唇瓣厮磨,把夏以酲的嘴巴亲红, 然后坐回驾驶座,面不改色地系上安全带,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夏以酲已经不敢去看弹幕了,虽然他从不避讳秀恩爱, 可给粉丝直播接吻还从没做过,羞耻感爆棚,直接下了播。
“你是故意的吧!”夏以酲面红耳赤,因为生气的原因眼睛湿漉漉的,捂着脸,“你好烦啊,真的羞死了。”
“谈恋爱接个吻怎么了?”习隽野笑了笑,“她们又看不到,你公布恋情的视频尺寸不比这个大?”
夏以酲:“那不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了?”
夏以酲脸蛋滚烫,咬了咬唇,“懒得跟你说。”
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觉得羞耻,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才消下去, 然后登录微博,发了一张他和习隽野出门前对着镜子的合照,坦坦荡荡的秀恩爱。
虽然评论里有不少粉丝提起刚才的直播,但夏以酲选择性无视, 最后关掉手机在车上昏昏欲睡。
大约一小时后, 夏以酲被习隽野叫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看向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让他一愣,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快到了。”习隽野见他怔愣的样子,问道,“睡蒙了?”
夏以酲摇头,不转眼地看着外面。
这条路和五年前一样,完全没有变,和记忆中的样子完全重叠,让他有些恍惚———好似这些年的种种像一场梦,那些痛苦到睡梦中流泪的日子遥远又虚无,习隽野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们一同住在出租屋,像当初一样甜蜜又幸福的筹备春节。
夏以酲转头看向习隽野,时间让他褪去了青涩, 沉淀了赤忱的热情,深邃的眉眼透出稳重, 宽健挺括的身板给足了安全感。
十九岁和二十五岁的模样重叠,唯独不变的那份干净而热烈的爱。
夏以酲去握习隽野搭在一旁的手, 静静地看着车子驶入老旧的小区,守门的还是蒋大爷,穿着军绿色的大衣,脚边放着一个插电的火炉。
“他怎么还穿这件,”夏以酲笑起来,“五年前就见他穿着这个, 满是补丁了都不知道换一件。”
“大概觉得旧衣服暖和吧。”习隽野也笑了笑。
下车后,夏以酲看着陈旧的墙壁和楼栋,呼出了个口热气,“真的是好久没回来了啊, 都没变。”
习隽野嗯一声,很自然地将夏以酲的手放进自己兜里,牵着他的手上楼。
他们并肩行走, 让窄窄的阶梯变得拥挤,阳光从镂空的图案中洒进来, 能看到浮在空中的尘埃,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二人的身上, 和谐又温柔。
习隽野在门口站定,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夏以酲看着防盗门,想到当年的种种又笑了笑。
“这个是当年你为我装的,”他有些得意,身子微微前倾歪头看向男人,“某些人不想我离开呢。”
习隽野回忆着以前,眼底也有笑,坦然地点了点头。
钥匙转动门锁,咔嚓一声, 房门开了。
同时开启的,还是夏以酲尘封了五年的记忆。
为了防止灰尘,屋内的家具都盖着白布, 习隽野率先进去把白布扯开,绚丽的色彩在夏以酲眼前展开。
所有东西的陈设、摆放都和夏以酲离开时一模一样,他有注意到茶几上的水杯,当年走得匆忙,离开时他们的情侣杯摔碎了一个,夏以酲把碎片带走,只剩了一个黑的。
而此时桌上放着的是一黑一白完整的水杯, 和之前的情侣杯子完全一样。
夏以酲有些触动, 拿起属于自己的白色小熊杯子,小声说:“明明我当年摔碎了。”
“那时候我以为你带走了,”习隽野说,“看惯了一黑一白的,骤然只剩黑色的很不习惯,所以没多久我把白色买回来了。”
夏以酲鼻子发酸,笑容清丽,“傻子。”
“去看看花吗?”习隽野走向阳台边,“天气冷了,齐若哲和沫沫把花搬进来了。”
夏以酲一进屋就看到了,墙边满满当当的绿植,缤纷妍丽的花瓣漂亮又生机。
“这些是什么?”习隽野拨弄着一朵小小的花瓣, “好多我都不认识。”
夏以酲进来后笑容就没断过,“这是三色堇,花期很长,能从早春开到冬天呢,很好养活。”
“这个呢?”习隽野看向另一盆西柚红的花上。
“这是茶花,也是属于冬天的,”夏以酲的眉眼很温柔,“在晚冬早春的时候,这种话会遍布西雅图的大街小巷,那边多雨,很适合养这种花,整个城市都会被花海包围。”
“这个是报春花,在西雅图几乎能开一整年, 也很漂亮。”
习隽野听出他语气里的向往, “想去吗?”
夏以酲正专心地看花, 没注意他问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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