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
李星言简直羞得想马上逃离。
胤舜痴痴的笑着,轻咬着他的耳朵,又略带无奈的低语:“本王什么时候才可以进到爱妃的身体里?”
李星言明显感觉到胤舜在说这句话时,下身又朝他身上贴进了几分。
两人之间可谓是严丝合缝,他内心那个苦啊,这才刚释放多久,怎么又可以这般有活力。
炙热的大手穿过手臂伸向胸前,这个地方似乎也从未踏足过,每次他想探进去都会被李星言阻止,这次,蹭着对方愣神的空档,他成功了。
李星言脑子里那根神经一下紧绷起来,他听见胤舜说:“爱妃果然还是年纪尚轻。”
两分钟后,胤舜站在门外,呆若木鸡。
他为何小美人被赶出来了?什么叫嫌弃他平胸?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呀?
李星言按着胸脯惊魂未定,刚刚好险呐,狗男人居然偷袭他,得亏他还事先塞了点料,要不那就是纯纯的搓衣板,指定暴露无疑。
这个王府,真的是一天也不能多待了呀。
莲花阁内,安良娣仍在烛火下坐着刺绣,火光映照下的她有着不同往日的柔和,许是快当母亲了,脸也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良娣,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小翠在一旁劝道。
安良娣抬起头:“快了快了,真的快了吧。”
橘黄的的火光下,她脸上的笑容,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凄凉。
第20章 想你
因为生了变故,所以李月柔被当做李家儿子给留了下来看管生意,而李老爷则代替她去勘察新的居住地。
自上次事件后,王府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可谁又能确定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京都的事依旧是个谜团,回与不回,一直困扰着胤舜。
担心母后,担心三皇兄,都说帝王家无情,他是见识过的。
万幸的是,四子夺嫡之时,他在守卫边关,抗击敌军。
就因着没有站队,才保住了王爷之位,也保住了命。
但也是因为这,他成了皇室之中一个极不稳定的因子。
其实说到底,他与当今皇上才是一母同胞,可不知为何,皇兄对他特别冷漠,因此他自小便与三皇兄胤肆亲近。
四子夺嫡,是太子胤琛,二皇子也就是胤舜的同胞哥哥胤彦,六皇子胤炽,八皇子胤仲之间的斗争,三皇子胤肆算是二皇子一党,而胤舜在边关,完全没参与,待他得胜归来时,皇城早已换了主子。
前两年,新皇根基未稳,一切都比较低调。
可就在今年,他突然在短时间内接连处置了几名当初夺嫡时,明里暗里并不支持他的官员,其中便有当朝太傅博安的亲侄子,通政使司副使博尔济。
一时间朝堂震惊,流言纷纷,说是皇上要肃清朝野。
本是皇上胞弟的胤舜本应不受影响,可逝去的大将军慕容博身前是支持太子的,而胤舜又是慕容博的得力部下,即使他实质上并无站队,可自幼便不亲近的哥哥,还是对他生了疑。
幸得太后与三皇子胤肆合力保他,才有了南下的镇南王。
可是,这一切似乎并未结束。
距离第二封密信送达已过去半月有余。
胤舜心中始终认为这是皇上对他的试探,毕竟他手握慕容博留下的荆棘军,这是支横扫边关,战无不胜的军队,也是独立于皇朝的军队,那是开国便有的规矩。
荆棘军,负责守卫疆土,绝不参与朝堂纷争,至今从未逾矩,但他依旧是每位皇帝的心头病。
离不开,却又悬于顶,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再过两日,如若没有第三封密信,这事便可笃定确是皇上在试探他,否则的话,京都是定要回的了。
李星言当然是不知道这些利害关系,他还在为到底是幕后黑手而苦恼。
这无聊的古代生活,果然只有宅斗才有意思。
原先还在期盼着不被找麻烦,可现如今,他巴不得赶紧有人来添麻烦,以打发这百无聊赖的日子。
最近几日回热的厉害,想必是人们所说的秋老虎到了。
看着趴在桌上发呆的李星言,青青劝道“少爷,您可是好几日都没好好用膳了。”
李星言丝毫没有反应。
青青端起一碗解暑的绿豆汤在李星言眼前,继续道:“少爷,要不喝点绿豆汤?”
“哎,没胃口。”李星言叹着气,又将头偏向另一边。
青青心中焦急,她们少爷本就瘦弱不堪,这要继续不吃不喝的,那不早晚得升天呀。
还没容她继续劝,胤舜到了。
瞧着他的小美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便使坏的从后方突然将人环腰抱起来。
正发呆的李星言吓了一跳,自那日之后,胤舜几乎又是整天忙忙碌碌,每每回府也是深夜,大都是歇在自己寝殿或书房。
两人见面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也难怪李星言无聊,而且,这半月时间他发现自己似乎整日都在期待着胤舜的到来。
“爱妃又瘦了。”胤舜把人放下,下巴抵住李星言的肩,手却依旧环着那盈盈不及一握纤腰。
惊吓过后,便是无尽的委屈。
李星言转过身扑在胤舜怀里,他好无赖,原先想不通的事,在这一瞬间似乎都迎刃而解。
对胤舜,大概是喜欢的吧?
不然为何会这么般期待见面。
“想你。”
脱口而出的话语,在胤舜心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他紧紧的抱着怀里柔弱的小美人,喃喃道:“本王也想你。”
随后,两人便毫无顾忌的亲吻起来。
青青摇摇头,识趣的退下了。
真是没眼看,她们家少爷和王爷,怎么如此腻歪,整得这般凄惨,好似分隔了几年的样子,可事实上,他们昨儿下午才刚刚在她眼前腻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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