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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陈(近代现代)——罐装酱油

时间:2023-03-03 09:22:06  作者:罐装酱油
  这一天半的起伏比他们自从复合来在家里住过的十几天都还要跌宕,这是为了照顾云毓的想法。
  他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他腿长,走得速度就快,可好在是房间不是很大,还能给云毓追上去的机会。
  被人猛地抓住了走阻碍了离开的步伐,贺言当即心里又是一跳,低头一看,云毓的脸比刚才又红了大半截,或许是灯光照的么?可手又是热热的。
  云毓心里也是一只小鹿乱撞呢,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决心,却没想到贺言只是打了个哑炮,可是自己都已经流水了呀……他想拦住贺言,可等到真的拦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他在心里想着自己第一次上法庭时在心里念的舒缓口诀,可等到贺言那声充满磁性的“怎么了?”之后还是被击溃到七零八碎。
  就这样,扭捏了好久,云毓才用自己最小声的声音回应道:“明天是周末……”
  周末,意味着明早不用赶着去上班,也意味着既然不用早起,那么多晚睡都可以,就意味着,他是可以做的呀……
  要是昨天没有碰过小穴还好,碰过了又没有吃饱的感觉实在难受,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说想要。如今话已经说到这里,要是贺言还不明白的话,他就要难受死了。
  云毓觉得自己眼眶都有些湿润,偏偏贺言又还不说话,于是全身的气血都要通过眼睛涌出来。
  他正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时候,才感受到那根紧握着的手指微微曲了一下,贺言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些有欲的哑,问自己真的可以吗。
  云毓赶紧点头,可他动作都还没成型呢,就感觉贺言的手扣在了自己的后腰上,随后又是次跃起和跌落,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咫尺之距就是贺言的脸。
  灯光都变成了暧昧的颜色,敦促着将呼吸拉成丝线的交缠。
  云毓的手就这样搭在贺言的肩上,因为用力,微微陷下去一些,可摸到的确实紧实膨胀的肌肉。
  好久都没有这样近得看过他了,怎么可以有人哪里都这样好看呢?
  云毓是想挑一些缺点出来的,可最后就变成了自己在心里默默犯花痴,觉得自己和那些追星的小女生没什么两样。等看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不对的地方,又是捂脸又是扭头,叫发丝在床面上摩擦发出了悦耳的沙沙声。
  这样耳朵对准了人,才听到了他低低的请求,说他虽然只是帮自己解决需求,但是除此之外,可不可以亲亲自己。
  听到“解决需求”这几个字后,耳根肉眼可见的染了红,却被人采去了这些花。云毓才点头,亲吻就如约而至,敏感的嫩肉哪里受得了人这样的细吻,于是才悄悄转过了脸,告诉他也可以亲亲嘴巴。
  像是最珍贵的瓷器一般呵护着,怕压碎了怀里的云毓。看着人殷切切看着自己的模样,这才虔诚的在人额头上落下了吻,再是眼睛,鼻尖,这才到了从刚刚开始一直紧抿着的唇,软软的、甜甜的,才碰上去就微微尝到了血味。
  可这无妨,他可以为他流更多的血,可以为他割去更多的肉。先只是啄吻,叫人还能呼吸,后来才不愿松开,在狭小的口腔中肆虐,倾注这六年分别却依旧没有损耗半分的激烈和热情。
  云毓早已经被亲的迷迷糊糊了,只感觉有一只手一直在自己的T恤下摆试探,可又只是试探,过了一会儿才在吻的间隙中听到人喘着粗气地一声我可以吗。
  才有那么一点弧度的胸膛起伏着,轻薄的布料勾勒出那样可爱的两个小奶包,可是面对贺言的提问云毓早就没有力气回答了,他的氧气都被人抽走,于是只好用手牵着那支撑在自己身侧的手,将它按在了自己的胸部。
  软绵绵的,像一块任人欺负的小奶糕,可是点缀在上面的小樱桃却早就硬了,被手掌这么一裹,又将乳粒甚至都压进去了一些。
  贺言还记得自己的借口只是一个按摩棒,做这么多都已经是逾越,又不免因为云毓的动作而震惊,于是呼吸不免慢了半拍,就连手也想弹开。又不曾想,云毓会压着他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在暂时休止的空隙中低声默许,说:“没事的,你可以摸摸它、它们。”
  小心翼翼变成了肆无忌惮,像是要发泄兽行,夺去人呼吸的权力还不够,还要用手把小小的乳房揉捏成手掌的形状,于是等到两个人因为嫌衣服碍事,赤裸相对的时候,才发现云毓的两颗小奶子都已经高高的肿起,上面还满是凌虐的痕迹——红色的手掌印,还有被揉大了将近一倍大小的乳珠。
  看着就疼。
  就这么一看,贺言才发觉刚刚自己真的失了控制,本来就隔着一层衣服摩擦,云毓皮肤又嫩,他想那样又搓又揉又拧的,不肿才怪。
  他心里这样想着,可是目光却移不开,乳房会因为云毓的呼吸而轻轻颤动,刚才藏在衣服里的是奶牛布丁,现在却是草莓味道的了,好香,好甜,好想一口吃掉。
  贺言喘着粗气问:“抱歉,我好像摸得太过火了……是不是很疼?”
  哪里不疼呢,要是放在前些年肯定能受的住,现在好久没叫人碰过了,奶子都变娇气了好多。可是娇气归娇气,骚却是顶级的。明明都已经这样疼了,叫人暖呼呼的热气一烫,他又痒了。
  怕贺言真的觉得他骚,低声说了句“疼的。”又怕贺言就此不碰他,赶紧补充:“但是只有一点点疼……因为、因为我平常也用,也用按摩棒玩这里……”
  云毓撒了谎,他连阴茎、花逼都没有碰过几次,何谈胸部呢。本来是想叫贺言主动,可是等他看到对方眼底黯下的光后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下一秒,湿热黏腻的口腔将他的整个乳房都含进了嘴里,不仅如此,粗糙的舌苔还继续折磨着已经发红发肿的乳尖,还时不时用尖齿去戳奶头上的奶孔,叫他险些飙出眼泪来。
  没有谁比贺言更了解这具身体,甚至超越它的主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所以才叫他们方才开始就能照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没有人知道,也不会去想象,在分开的这段日子里,贺言会每天在梦中回味或者说是预演这样的场景,靠着这些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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