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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陈(近代现代)——罐装酱油

时间:2023-03-03 09:22:06  作者:罐装酱油
  “不要······不要······”明明那个扩阴器就被他收在柜子里,可是男人的描述真的让他有种小逼被那种流浪汉舔了的错觉,就像是已经有一个脏兮兮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胯间,云毓两条细细的腿都开始不断蹬动起来,边哭边恳求,“不要给别人舔小逼。”
  简直就是个小泪包,怎么逗一逗就哭了。
  恶劣的心思再次升起,好想看他哭得更惨一些,贺言轻声问道:“那不给别人舔小逼给谁舔呢,宝贝想让谁把小逼吃到嘴里去?”
  “呜——”现在不仅是小屁眼在收缩了,小花穴的穴肉也绞出了淫水,簌簌往下流。云毓边哭边说,“想让先生吃,想给先生吃······”
  “那既然······想给先生吃又为什么不让操前面?”
  “因为······因为······”云毓都快要疯了,欲海将他整个淹没,只剩下了一盏灯塔,他就靠着这样的一座灯塔勉励坚持着,因为后面再没有话音。
  “还是说,有喜欢的人了?”
  贺言语气一贯轻佻,只这一句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郑重和认真。
  可这一句足够把云毓那一点小小的胆子都吓破了,他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喜欢的人。”
  两人之间的空气猛地安静,只剩下呜呜的震颤声,良久,才传来了一句轻飘飘的声音。
  “这样么?”
  “是、是这样的,先生。”云毓忙不迭地应。
  外头还在下雨,北地吹来的寒风下死命地搅动着雨水,叶声零落,辗转倾倒着哀鸣。雨水再一次灌满了胶盆,漏下的豆大水珠落进已经满溢的水池里,发出延绵滴答滴答声,像是失了发条的旧钟摆。
  贺言轻笑一声,责骂道:“怎么在床上要钱的时候就叫老公,下床就不认了?”
  云毓赶紧闭了唇,心里一团乱麻,他也变成了一座失灵的钟,男人还久没说话,像是在等着他表态,可他才不敢叫那两个字。
  又僵持着,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耳边太嘈杂,还是那样永远矜贵高傲的声音中真的带上了一些颓意,云毓小声问道:“先生,您现在不开心么?”
  男人没有回应这个问句,却开启了新的话题,像是找寻良久后的确认,“在你没有找到喜欢的人之前,可不可以——”
  云毓眨眨眼睛,又结巴了,“可、可以什么?”
  男人的声音却恢复冷硬,淡道:“没什么,继续上药吧。”
  “哦······”云毓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马上就要蹦出来了,可在之后,男人再没有和自己多说话。
  也没说再用窥阴器,指导着自己用手指沾了药膏,先涂外面,又涂里面,等屏幕里的小粉穴上水淋淋一片的时候,对方就主动掐断了视频。
  明明只是涂药,他却依旧高潮了一回,到底身体也软了,紧紧倚着床,只想着,雨不要再下了,再下下去,他真的就要被淹掉了,他眼前是一片海,心里也是一片海,才躺了一会儿,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叫他又看不到海,只能看到黑色的旷原。
  或许是受了上天的可怜,那场暴雨并没有持续整个夜晚,在他闭眼之后,便奇迹般的停了,第二天是晴天,可那些光却没有温度,空气也是湿漉漉的,充满着雨后的尘土气味。
  可睡梦中的他却不知道有这些事,心中还有牵挂,始终睡不沉,在五点多的时候就醒了,第一件事是去收拾阳台,等收拾完了瞌睡也就彻底没有了。
  今天还是假期,明天才开始上课。云毓去做早餐的时候路过了书桌,看到了垫在最上面的那张卷子。
  微黄的纸张上不仅有自己的字,还有贺言的字,贺言的字更潦草些,坏心思地把所有的大题都染指了第一小问,到第二小问的时候就只能丢一个公式上去,还要在试卷上写下自己的心路历程。
  据不完全统计,有“真的好难”、“完全不会做”、“好想问问班长哦,可是他现在好认真的样子。”等语句。
  这是他回来之后才发现的,他记得第一个晚上,自己在做资料的时候也分了贺言一本,也就不自觉地把卷子上所有的空白都填充了起来。
  包括那些自己觉得过于简单不需要再做的。
  骤然降下的冷空气叫他打了个寒颤,耳朵里开始发出了嗡嗡的响声。云毓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些步骤拍了下来一一发给了贺言,他没指望贺言现在就睡醒了,于是在发完之后就把手机丢在了床上。
  别墅里。
  耳机里提示着有消息进入手机,贺言还以为是什么公众号,没管,可那些咯噔声似乎开始没完没了,他调慢了跑步机的频率,把手机捞了过来。
  消息来自云毓,发来的是一张张解题的步骤,甚至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重点也易错点。
  贺言一张张翻动着,脚上也没停下。
  一路看完了步骤,他才要把手机放回去,一个电话就直接打了进来。
  贺言也就是没防备,直接按了接通,既然接通了,就懒得再挂了,贺言重新调高了频率,开始跑动起来。
  电话对面的人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嚷嚷道:“哎,我问您个事儿呗!”
  是高瞻,以前跟他玩的还行,也是临城圈里的公子哥。
  贺言还没说话呢,对面又咋呼上了,“卧槽,你丫干嘛呢在,我这电话不会打错时机了吧,啊,嘿嘿嘿?”
  语气特贱,像是特地把脑门凑到了手边上找抽。
  贺言懒得和那群酒鬼纠缠,一看就是吹了一夜,骂了句,“以为谁都跟你丫一样管不住那东西?跑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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