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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当配第一剑客(古代架空)——鼬饼

时间:2023-03-05 10:32:03  作者:鼬饼
  “路庆生原是宣州一隘口驿站的主事,他说自己原来在家乡有一婚配,是个与他两小无猜的小娘子。后来村中遭逢饥荒,向外头的亲族写信求援,亲族给他包了钱银,却被送信的贪财之人给截了,最后那小娘子饿死在了村中……故而他才干起了驿站的生意,希冀如若再遇到像他这样的事,他能为他人撑伞。”
  说着闻人晏面露嘲讽,本就轻慢的语气多出了几分气恼:“他在宣州驿站做了六年的主事,直到十年前,被手底下的伙计发现,他暗中买了很多妓生子,拿来……”
  “妓生子?”殷寻皱眉不解。
  “呃……就是,青楼里的女子,私下生的孩子。”闻人晏反应过来什么,当即摆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为自己正名道:“阿寻,我处事虽是有些放浪,但我可一步都没踏进过青楼这种地方,真的。”
  江湖上的侠客总喜欢拿风流当本钱。
  闻人晏闲来无事时曾假设过,想按自己的性子,和他身上甩不掉的桃花,倘若没有遇到阿寻,说不定真就如管事们期许的那样,长成一个浪迹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客。
  不过他不想要这种如果,且凡事也没有如果。闻人晏还没能开始他的浪子生涯,整颗心就已经彻底栽在了殷寻身上,从此明德正心,只做尽力去吸引殷寻一人的花朵。
  “我知道。”殷寻饮了一口茶,应道。
  “说回这路庆生,后来官府抄了他的家,看见他家中暗室写了满墙净世剑诀,才知他是浊教余孽,而他口中的婚配,当年被他活生生剖了肚子,把未成岁的孩子取出来练功……那些被他买了的妓生子也是。”
  殷寻目光落在画像上,只觉得这尖嘴猴腮的人,看着越发面目可憎。
  “别看了,这人又不好看。画像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见过本人的看,能看出几分像,只见过画像的,根本描摹不出那人本真,且胡知懂易容,会戴人/皮/面具,总归做不准。”说着,闻人晏一抽路庆生的图纸,也扔进炭火盆中。
  最后一张图纸,同样是为男子,但看着要清秀许多,一眼过去,让人觉得他是个读书人。
  “这一位,只有一个小名,叫小满。”
  ”他先前是个乞儿,跟一个丐帮老先生一起讨生活,跟着他学了两手武功,因为长得还算端正,后来被管事的选中,去了宣州一崔姓世家里头做差使仆人。”
  “却不知为何,有一日发了狂,把崔家上下连同其他仆役在内的三十余口人都给杀了……只留了一人活口。”
  闻人晏说着,眼眸眯了眯,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考究:“那人是在小满未入府前,曾对他有过一饭之恩的的崔家的三少爷。他很会恩将仇报,亲手把崔家三少爷的眼睛给挖了,边挖,还边在他面前立下壮言,说他会‘夺天下第一至宝,成天下第一剑客,睡天下第一美人’……”
  当时闻人晏没有往后说,但此番看见苦作,殷寻一下就反应过来,那被挖掉眼睛的崔家三少爷,正是梵泽寺的苦作大师。
  关于小满的事,也是苦作告知闻人晏的。
  等马车再度停下,两人便已到了目的地。
  殷寻刚想从马车上跃下,闻人晏就在他面前就横上自己犹如羊脂玉膏般白皙的手腕,摆明了是想殷寻搀着他的胳膊下车。
  他本想说自己没有那么娇气,用不着如此,但看着闻人晏干瞪着一双桃花眼,模样可怜巴巴的,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手搭了上去。
  或许……闻人大美人的美貌,并非如他以为的那样,在殷少侠面前,全是大白菜。
  闻人晏心满意足地把人搀下马车,殷寻手心的微热还停了些许在他的手背上,惹得他心脏如同被羽毛轻扫般,有种痒意。
  待到站定,面前正对的翻云桥,横在江面上,犹如断水长刀,将整片江面一分为二,颇为气势逼人。
 
 
第16章 翻云桥
  翻云桥上人头攒动,有往来商贩走卒,拉着小车在扯着嗓子吆喝,还有从各地奔赴而来的江湖侠客,或高门贵子,喧嚷得是一通热闹纷呈。而其中最为熙攘的,是翻云桥的登船渡口。
  “感觉画舫又大了些许。”
  闻人晏倚在桥岸边上,远眺着那十二艘一字排开的巨大画舫,只觉那船屋高耸,似能装下百人有余,连同船屋上的装潢,也感觉比往昔要华丽许多,木构楼阁,点缀丹楹,窗前挂如薄雾般的轻纱,,垒叠在水面之上,有江雾轻缠,似美人项上朱砂,组成一幅秀美典雅的锦绣画卷。
  “这不是正合了师兄你的心意。”
  苏向蝶总是神出鬼没的,她原本落在后头的马车,不知从何时起已然站到了闻人晏身侧,手里拿着个布包,也跟着趴在桥头远望:“人越多宣布起事来也更方便。”
  殷寻站在另一侧,看了眼江面。他虽然不知道这师兄妹在商量着宣布什么,但身为外人,他很自觉地没有过问什么。
  倒是闻人晏比他更自觉,直接转过脸,对着殷寻解释道:“是关于武林大会的事。”
  殷寻把自己当外人,但闻人晏不。
  闻人晏举扇掩住半脸,笑意在半透的扇面中若隐若现。他摸了摸袖口,从中像变戏法一般抽出了一道鹅黄绸带,端了一头递到殷寻面前,许是说着有些心虚,声音小如细蚊:“这桥上的人太多,我担心过会我们会走散,所以想,要不牵着这个,我们一人一头……”
  这娇羞的小模样,看得一旁的苏向蝶翻了白眼,抱着手便自顾自地往登船地渡口走去。
  殷寻看了眼闻人晏手中的绸带,只觉得疑惑,搞不明白闻人晏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想法、举措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又不是三岁孩童,而是身上有武功的侠士,且不说没那么容易就会被人群冲散,就算是当真被冲散了,也不是什么值得拉出来说的大事。
  可是眼见着他指缠绸缎,悬在半空久久不放,殷寻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握住了那一头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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