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戈话语间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恨意,“井哥的心头爱,我们可不敢。活蹦乱跳还是‘啪’一下。”他伸手抓向井良的手腕,却被对方轻松躲开。
“老头已经半个月没出现过了,如果不是发了条短信……真是巴不得他赶紧失踪。”宁戈看着井良的侧脸,突然说了句:“大家都说,老头要是死了,井哥说不定是下一个接班人。”
男人闻言转过脸,打量着宁戈,歪了歪头,“怎么?担心你一上任就被下面的人捅暗刀,不仅位置没坐稳,连命都丢了。”
宁戈的笑声越来越大,在空旷的库房里显得尖细渗人。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井良站起身,头也没回地往门口的方向走,他嘴唇微动,轻轻说了句,“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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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换了电脑,非常离奇,主要怪我,一不小心删了整个文件和记录,包括过去的章节和新的存稿。
坏消息是存稿没了,一个字都没剩
好消息是存稿只有三百字
第44章 四十四 甜蜜陷阱
赵律师相当专业,结合一些“另外”朋友的渠道,很快就介入案子里。他以前办过类似的案子,这次也是手法娴熟,单刀直入。
一周后,赵律师带来了一个有些意外的消息。
宁戈砍伤他的亲生父亲之后,消失在监控摄像头下。随着宁老虎的不治身亡,宁戈被划为头等危险嫌疑人,列入通缉名单。
最棘手的问题不攻自破。赵律师眉飞色舞,连连向谢引川道喜。
“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谢引川声音很轻,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上四位数的机票,他从上划到下,停了停,又换了日期,继续看着。
赵律师想了想,“不好说,最起码还要一周的时间……”瞄到年轻男人的手机,赵律师试探地问:“您是最近有行程吗?”
“叮。”
突兀的手机铃声嗡嗡震荡,谢引川直起背,迎着赵律师好奇的目光,点了下头。
谢引川的行李很少,一个行李箱整整齐齐摆放在屋门口。他没动衣柜,只简单装了几件在国外很难买到的东西,行李箱被填满时,谢引川坐在地上。
他视野所及之处,都是井良的影子。
那把钥匙,谢引川留在了原地,他什么也没想,打开门就坐上了赵律师的车。
这是那天之后,他见井良的第一面。
男人下巴上冒着短短一层青色胡茬,面容憔悴,他见到谢引川时,眼睛却忽地亮了不少。谢引川硬生生别开目光,僵着身体,任由掌心的指甲掐出深印。
犹豫了两秒,谢引川才慢慢地开口:“井良……”他抿着嘴,口腔里软肉一下被咬出铁锈气,连着脸色也难看不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井良回答得有些随意,他仔细盯着谢引川的眼睛,似乎要从对方的躲闪里看出个究竟。
谢引川腮帮发紧,似是用尽力气,他转向井良,声音发涩地说:“钥匙在原地。我明天的机票,出国读书。”
对面的人怔住了。
井良动作缓慢,把脖子里那根有些突兀的黑绳拽了出来。
黑色的尽头,正是那把银色的钥匙。
钥匙带着井良的体温,被强行塞进谢引川手里。
“你说过的话,不打算作数啊?”井良疲惫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似乎只是在讲述某件事情。谢引川抬起眼,牙齿被咬的发酸,喉咙里更是酸涩,混乱的情绪铺天盖地席卷过谢引川为数不多的理智,他面庞有些扭曲,眼圈红着,用沙哑的声音问出来:“井良,你把我当什么,你留下一条短信人间蒸发的时候想过我吗?”
谢引川缩了缩身体,他攥紧手心,钥匙的形状像是烙铁般滚烫地印在那里。
“我累了……你走吧。”年轻男人转头向另一边,在井良看不见的瞬间,眼泪磅礴而出,顷刻间就沾湿了衣服的领子。
谢引川死死咬着嘴唇,听到关门声,他抽噎一声,猛地转过头。
车上空荡荡的,只剩了他一个人。
“咔哒——”
“咔哒——”
谢引川闭着眼,屋里只剩一个人,连窗户也开始跟着欺负他。念头还没落地,一双温热的手掌便覆上来——捂住了谢引川的嘴。
那人力气很大,手腕灵巧地撩开衣摆伸了进去,谢引川一惊,却发现那人掌缝间还知道给他留了可以呼吸的空隙。
谢引川停下挣扎,无声地眨了眨眼。
他和井良做过那么多次,对方手上伤痕和老茧的地方一清二楚,即使那只手抚摸的有些粗暴,谢引川还是能辨别出来,是井良。
“咔!”
清脆的声响落在谢引川头顶,他犹豫了一瞬,双手就被抓着摁在头顶,器械的落锁声清晰地在屋里。手掌刚刚离开,井良的声音便带着说不出的笑意出现在谢引川的耳旁,“扔在沙发上的小玩意,你不介意吧。”
衣服被井良褪得七七八八,谢引川咬着牙,打了个哆嗦。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想当冷硬:“你来干什么,井良。”
床头的灯光开开,谢引川朝思暮想那张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井良手上半点不带停地脱掉了自己最后一件,他侧脸看向谢引川,语调轻佻地说:“临行前最后和你来一炮。”
“唔!”
谢引川蓦地瞪大眼,井良手指几乎缠在他的性器上,从顶端挤出的零星液体落在男人手上反而变做润滑剂,他频率很快,动作算不上温柔,谢引川皱着眉,喘息声从喉咙间出来,零散地断断续续着,井良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掀起眼皮的瞬间,和谢引川对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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