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良接过祁率递过来的水,又拍了拍胸口,
“咳!咳……你要是想这么叫,也不是不可以。把孩子抱给我吧。”
李崇心手忙脚乱地将孩子送到了李崇良的手上,祁率又自然而然地从李崇良怀里接过了孩子,熟练地一边哄着一边去厨房泡奶粉了,李翠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看到他动作娴熟后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晚上房间的分配又成了问题,李翠湖想带着孩子睡,她卧室的床也大些,不会压到,这样李崇心只能睡在自己的房间,李崇良原本想跟祁率去外面的酒店凑合两晚,但是又怕夜里孩子哭闹,李翠湖又在恢复期,不好折腾老人,只能留在家里,兄妹俩睡一个卧室,床留给妹妹,他打地铺,至于祁率这个“外人”,只好睡客厅了。
在李翠湖没有病倒之前,李崇心的很多时候都是李崇良陪着的,上学接送,辅导功课,那时候李翠湖拼命赚钱还债,很多事只能由身为长子的李崇良代劳,也正是因为这样,兄妹俩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李崇良高中毕业后远走他乡打工养家,这才因为见面少联系也少了些。当天晚上李崇心跟李崇良讲了许多事,有童年回忆也有一些李崇良从来不知道的事,兄妹俩许久不曾这样谈心,凌晨两点的时候李崇心才慢慢睡去,李崇良胸口酸胀,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也没有睡意,便决定起身去客厅看看祁率。
客厅里还亮着一盏暗黄的小壁灯,双人沙发上只看见一团隆起的被子和一双长腿,越过茶几,李崇良才看见祁率露在外面的脑袋,李崇良给他盖好被子,扭头就去找吸奶器了。
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孕期里李崇良除了胸部大了点并没有出现分泌乳汁的情况,这种情况是他身产后才出现的。
李崇良小心翼翼地脱下上衣,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但他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两颗乳粒现在肿得像枣核大小,还在继续分泌着乳汁,当吸奶器覆盖在上面的时候,疼痛中还多了酥麻的感觉,他忍不住轻轻抽气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祁率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入眼就是光滑皮肤和细窄的腰,祁率的眼神慢慢的从那一对颤抖如蝶翼般的肩胛骨上往下移,最终定格在那若隐若现的股沟上,他揉着眼睛就扑了上去。
李崇良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吸奶器掉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腥味儿。
“崇良哥……老婆……”
赤裸的背部贴上温热的肌肤,李崇良被祁率突然改变的称呼震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李崇良小声骂着,他一挣扎,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贴着祁率坚硬的腹肌磨蹭了好几回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厮睡觉只穿内裤的习惯即使睡客厅也保留着,他再次骂道:
“你他妈能不能穿上衣服睡觉?这是在我家,要是被崇心和我妈看到……”
“好好好。”
祁率一连三个好堵住了李崇良的嘴,顺势将人带进了被窝里。
不到一米宽的沙发躺两个宽长的成年人显然有些勉强,李崇良被拦腰紧紧抱着,冰凉的脚被另一双脚包围着,祁率还使坏用脚趾挠了挠他的脚心,李崇良最怕痒了,他躬着身子往后靠,咯咯笑了两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正挨着一个更坚硬、火热的东西。
“嘘,不要乱动。”
祁率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这段半禁欲的日子不止李崇良憋的辛苦,他也不好受。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僵持着,李崇良听着时钟里秒针转动的声音,后颈处是祁率呼出的滚烫气息,他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外面的寒风刮蹭过玻璃,李崇良心里也跟被挠了似的,他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翻下了沙发,跪坐在地上,开始扯祁率的内裤。
“你……呃……”
李崇良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怒涨的硬物塞进了嘴里,他闭着眼睛,用舌头细细地舔弄着祁率硕大的龟头,他太久没做这样的事了,不过一会儿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在那根阳具拉着丝即将离开自己嘴边的时候李崇良又含了上去,他卖力地吞吐着,骚水流了一屁股。
“嗯……哈……你上来……”
祁率轻喘着气,伸手将李崇良捞了上来并迅速剥掉了他的裤子,两只手揉面团似的揉着他的屁股,脸朝上抬,去舔李崇良湿漉漉的女穴。
“啊,慢点……”
李崇良发出第一声后就马上捂住脸自己的嘴,他没有忘记一墙之隔的地方睡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但两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玩起了69,情欲当头,谁也顾不了那么多。
祁率的口舌功夫比李崇良好了太多,他熟练地吸吮着花唇之间的小阴蒂,将李崇良舔丢了一次后他张开嘴,像是享用甘泉般将李崇良喷出来的水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嘴里,李崇良爽得丢了魂,他一只手抓着祁率那根被口水浸染得发亮的粗壮性器,仰着头,不自觉地在祁率的脸上磨起了逼,祁率高挺的鼻梁成了他最好的自慰玩具,前端的性器在没有被触摸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
祁率箍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移了出来,喘了口气:
“崇良哥,你撒开手,我快被你掐断了。”
李崇良这才慌乱地撒开拽着小祁率的手,但很快,他调转了姿势后又重新抓住了它,这回是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腿心塞,
“快干我。”
李崇良压低着嗓子,说悄悄话一般趴在祁率的肩头,祁率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他毫不犹豫地挺着腰肏了进去,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人都舒爽地叹了一口气,正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李崇心突然出现在门口,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抱着一动也不敢动。
李崇心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餐桌旁,喝了杯水后又慢腾腾地走回了房间里,嘴里还嘟囔着梦话
,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那一团被子里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门一关,客厅里又恢复平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的时候,另一间卧室里又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李崇良和祁率隔着被子的缝隙对视了一眼,都明白这爱是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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