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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从古代穿回来了(穿越重生)——半月星

时间:2023-03-06 12:09:59  作者:半月星
  是他归来时,那个从楼上朝他扔荷包,不曾让他看清面容的男子。
  是他出征时,城门口有个人在吆喝卖馒头的,只闻其声不见其容貌的小贩。
  这个声音无数次在耳边响起过,但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入过他梦。
  待萧长泽回神想去寻人时,那撑伞之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可他是大将军,想寻一个人十分容易。
  ……
  入夜
  一处不知名小院的凉亭中,有人摆了两碟小菜,一瓶酒,两个杯子,两双筷子,似是在等人。
  等了一会儿,院子的主人抬头看了看天,开口道:“日子没挑好,在下雨当然没月亮了。”
  主人起身,去屋中提了一盏灯笼出来,举着灯笼往墙上看了看,似是发现了什么,轻笑出声。
  “堂堂大将军,星夜作贼可不是好习惯。”
  话音落,有人从院墙上跳了下来。
  萧长泽的身影逐渐映入掌灯之人眼中,萧长泽问:“你知道我会来?”
  掌灯之人请他坐下,“酒是暖过的,喝一杯暖暖身子。”
  “至于你的疑惑,我会为你解答。”
  酒是桃花酿,桃香淡淡,酒香却十分浓郁。
  杯酒下肚,未曾暖和,倒是馋下酒菜了。
  是凉拌的金钱小肚和油炸花生。
  “你是谁?”萧长泽没动吃的,先开了口。
  “我叫钟子悠,悠然的悠,”钟子悠沾了酒,在石桌上写下名字。
  萧长泽开门见山,“我梦中之人可是你?”
  钟子悠点头承认,“是我。”
  萧长泽不解,钟子悠一个活生生的人缘何能入他梦,又能将那一份火炕图纸放入他的大帐中。
  萧长泽道:“我从未在边城见过你。”
  钟子悠为他倒酒,“我从未去过边城,你自是没见过我。”
  但却在国都数次与他擦肩而过,国都如此之大,臣民数十万,哪来那么多巧合,能与一个人处处相逢。
  必是故意为之。
  萧长泽没再喝酒,他只想知道真相,“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为何?”
  钟子悠自己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前嗅着酒中的桃花香,而后将满杯酒一饮而尽。酒意上头,钟子悠红了脸,带着眼角也染上了红晕。
  他再次用手指在石桌上写着悠字,带着醉意开口,“我叫钟子悠,悠然的悠。”
  “我意欲救一个……”钟子悠声音被隐去,而字幕显示的是傻子。
  “给你讲个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以前……”
  画面跳转,依旧是战火连天的边城,不过这次这里多了个人。
  一个叫钟子悠的人。
  他做出了豆腐,发了豆芽,请人盘了火炕,在炕上种出了葱蒜。他带着人去固阳城谈生意,抡勺炒菜,他领着百姓种花生,种芝麻,种药材。让榨出来的花生油广销大梁,让昔日破败荒凉的边城成了繁华热闹之地,让边城将士吃好穿暖……
  桩桩件件,所有的事都有他的影子。
  他与萧长泽一起回了大梁国都,他摆摊卖起了吃食,他开的饭店客似云来,他开的酒楼名满大梁,他入宫做了御厨。
  萧长泽是他最好的知交,只不过他肩负重任,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来去匆匆。
  又一次出征时,萧长泽想一举击退乌蛮军,还边城安宁。
  他做到了,只是归来时,没有见到那个送他出征的人。
  听说是病故了。
  萧长泽大抵是接受不了吧,悲恸之下竟也随其而去。
  说完那个故事,钟子悠的脸依旧是红的,不过眼中已然清明。
  继续道:“你我都是好命之人,你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中,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事,但结局不一样,厨子未曾病故,将军却战死沙场。
  “你我又都是一样固执的人,总舍不得对方先走。”
  “然后啊,我也做了一个梦,结局与最初一样。”
  既都说是固执之人,所求必要圆满才行,哪能还是最初的结局。
  他们还有最后一次做梦的机会,这次梦中少了个人,萧长泽代替那个人做了他曾经做的所有事。
  他们也不再是知交,甚至互不相识。
  可事都能记住,人哪能轻易忘。
  萧长泽便总在寻找梦中的那个声音,找了许多年,终于在今日有了结果。
  故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萧长泽却并没说不信,只问:“我明明听过很多次你的声音,为何之前一点不觉得特别?”而今日却一下拨开了所有迷雾。
  “傻子,因为你又要出征了啊,”钟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还有些无可奈何。
  “自然也该清醒了。”
  萧长泽想起白日与新帝的对话,是啊,他又该出征了。
  只是这次不知又是什么结局。
  在听到自己战死,听到厨子未曾病故时,他竟是满心喜悦。
  可在听到厨子病故时,他又满心悲痛。
  那起伏的情绪,让他完全不似平常的自己。
  所以他毫不怀疑钟子悠所说之话的真假,他信。
  萧长泽已然明白,他今日和钟子悠相遇,再到自己被点醒,都是钟子悠刻意为之。
  萧长泽的恍然大悟却将钟子悠逗得笑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萧长泽啊,你当真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当真是直到今日才被我点醒的吗?”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次的擦肩而过啊。”
  “即便真的有,今晚又为何前来呢?”
  钟子悠将话摊开了说,萧长泽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端起酒饮尽,而后将杯子死死地捏在手中,直到杯子捏碎,掌心渗出了血迹,他才苦笑一声,“你今日不该来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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