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些,快点儿。”这是他第一次对他提要求。
拉泽动作停了。
萧暮雨睁开眼,拉泽说:“宝贝你要乖一些。”
他伸手摸他弄他的那只手,想握住他的手,给自己弄。
拉泽把手抽出来,又说了遍:“你要乖一些。”
“拉泽,我涨得难受,帮我弄弄。我给你舔,行吗?”
拉泽起身,早已硬挺的性器正好对在萧暮雨唇边。萧暮雨在浴缸里坐着,给站着的拉泽口交。
吞了几下,萧暮雨抬头问:行了吗?拉泽按着他的头继续做。萧暮雨又吞了好久,吞到嗓子发干发涩,想要抬头,又被按住。
“呜呜……拉呜呜泽……”
“好好做,不许抬头,不许出声,直到我满意。”拉泽按着他的头,往里插。口腔很湿,他刚刚吻过,喉管很紧,他很想捅破。
萧暮雨被动地承受着喉奸,这滋味谈不上好受,很难受,难受极了!他喜欢拉泽,愿意为他做这些。但此刻他觉着有些伤心,可能是所有的委屈都聚在一起,再也收不住了。
拉泽放开他,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摸摸他的头亲亲他:“宝贝,做的不错,给你奖励。”
萧暮雨被他的残暴吓到,又被他的温柔蛊惑。只要拉泽哄哄他,他就随时都能原谅他。萧暮雨吸着鼻子抽抽搭搭,他抱住拉泽,眼眶很红,声音小小的:“拉泽,我难受。”
唇舌又缠绕在一起,萧暮雨像小猫似地舔他。
“宝贝,到床上去好吗。”说的是问句,又好像是陈述句。
萧暮雨被他抱到床上,拉泽压着他,手沿着他的大腿摸到腿根,轻轻撩拨他的性器,少顷又说了句:
“一会儿不许出声,好吗。”是问句,也是陈述句。
“好。”
拉泽摸摸他的头,加快手上动作,萧暮雨闭着眼仰着脖颈抱着他。
突然疼了下。
萧暮雨睁眼,拉泽手里拿着朵玫瑰花。洛登送他那99朵就放在床头柜上,拉泽抽出了最中间的那朵,低声说:
“花茎插进去,好吗。”
这种语气,萧暮雨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好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行!”理智回笼,萧暮雨疯狂摇头。
拉泽笑笑:“我说过,要你乖一些。”
“啊啊……!”
萧暮雨无法形容这种痛,从下身传来痛到神经!他仰着脖子刚发出音节,就被拉泽捂住嘴。
“唔唔唔……啊……”萧暮雨拼命挣扎,这实在是太疼了。
玫瑰花的根茎正沿着他性器马眼往里插!
“我也说过,不许出声。”拉泽的眼神很冷淡,这不像他。
花茎插到一半儿,萧暮雨的性器有疲软趋势,拉泽撸了几下它,小兄弟哆哆嗦嗦地又硬了,尿道把玫瑰花茎顶出来,拉泽把又它重新插回去,如此往复。
痛感与快感交叉,恐惧与欲望交叠,萧暮雨拼命地摇着头,只记着那句“要乖一些,不许出声”。
他颤抖着,忍耐着,他好痛,他乖他不出声,就像:他要沉默,他不能回答!
花茎终于全根没入,萧暮雨快要疼到抽搐。
拉泽看着他,让他睁眼。萧暮雨颤抖着看着他,小臂微微抬起,想要伸手抱他。
他抱起他,轻轻地吻了下他。
“宝贝,你做得很好。”拉泽吻他的额头。
萧暮雨莫名觉着心安,即便拉泽残暴,他也相信,他是温柔的。他信任他!
“怕了吗?”
他的拉泽,温柔又残暴。
萧暮雨摇头,他不会怕他。
温柔的嗓音对他说:“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所有痛苦一并找到宣泄口,对着施暴人,对着他的爱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拉泽,我好难受,我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我最好的几年毁了,他们毁了我!为什么做错的人可以安心享受生活,我却要替他们难过!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
玫瑰花茎被缓缓拔出,下身又疼又麻,比痛感更甚的是快感,灭顶的快感!精液几乎溢出马眼,萧暮雨颤抖着哭地稀里哗啦:
“我不能出声,我不能说,我却什么都不能说!”
拉泽爱惜地抚弄他的身体,吻干他的泪痕,低声道:“你可以说。”
萧暮雨蜷缩在他怀里,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到床上,情绪失控地不能自已。
修长的手指捏碎花瓣,折断花茎。
拉泽紧紧地抱着他,他的眼神不再温柔,带着偏执与冷漠,他说:“只有我,能让你受伤。”
——
早上拉泽下楼,嘉措和洛登正在客厅吃早餐。
“哥,校方那边,我去吧。”拉泽今日头发束的端庄,手上系着劳力士腕表。
嘉措看着他:“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
洛登给他二哥夹了根油条,让他吃完再去。
拉泽拿着油条,说车上吃。
嘉措叫住他:“回来。”
拉泽站在门口看他哥。嘉措又说了遍:“不要激化矛盾,听懂了吗?”
拉泽点头,推门走了。
油条碎成好几段,手上的油蹭不掉,还真是恶心呢。
拉泽站在楼下的人工喷泉旁边洗手,劳力士沾上水,反着寒光。
他擦干表盘上的水渍,笑着说:你怎么也哭了。
“也对,你们都不会说话,那就让我来说吧。”
--------------------
55/107 首页 上一页 53 54 55 56 57 5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