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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带着标记回来了(玄幻灵异)——卫宇荫今天不上班

时间:2023-03-09 10:42:08  作者:卫宇荫今天不上班
  “你又是什么。”“孙群”傲慢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始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他开始继续讲一些东西,但是许淼却没有在继续听,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又是什么,你又?
  突然许淼像是想明白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你是执行者和异常生物的混血?”
  “什么?”“孙群”停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许淼难以置信地笑起来,他本来还觉得这答案太离谱了,居然是正确答案。
  这下一切都说的通了。
  “顾燊和我说了,他的情咒是你用特殊手段留下的,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执行者非要留个兽人情咒在另一个执行者身上,本来我以为你是在羞辱顾燊,但是,其实这件事和顾燊的身份没关系。”许淼笑着说,但是他也有所图谋,他得让这货靠近点自己。
  “闭嘴。”
  “一边觉得异常生物恶心,一边又想要自己该有却没有的能力,真可怜。”许淼继续说。
  “我叫你闭嘴!”
  果不其然“孙群”气急了想上手抓他,许淼瞅准时机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的牙齿是很特殊的,没有实体的异常生物被他咬住就不再具有变成非实体的能力。
  “孙群”似乎逃无可逃,他挣扎的很厉害,不似刚才蒋伟的身体那样,所以这是本体吗?
  许淼越咬越紧,甚至能感觉到上下牙齿已经快要碾碎颈椎。
  虽然他有些奇怪,居然这么轻松就可以把他弄死了吗?他死后,那标记应该就会消失,这样他就可以幸福快乐地和顾燊生活在一起了。
  不对,许淼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这标记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他留下的,他死了标记会消失吗?
  “不会。”
  他突然这样说到,许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只见那张脸正眼神空空地盯着自己。
  “那个标记只有我知道怎么消除。”说完那张脸诡异地笑了笑。
  许淼的大脑接受到这样的信息,他想着要松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听到了颈椎断裂的声音。
 
 
第55章 克凌
  咔嚓一声。
  很清脆,牙齿穿透了骨头。
  这是他第一次咬穿什么东西,许淼不知所措地看着血一滴滴滴到地上,缓缓松口,牙齿从温热的血肉里□□,一下子甚至感觉有点冷。
  咂咂嘴,许淼退远了看那些地上的血滴,又抬眼看看眼前的人,那人正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但是表情上没有痛苦,好像手上那穿透骨头的伤口压根不存在。
  许淼心里有点害怕,他是不是闯祸了,他会被重新丢回大街上吗?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他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又被这个坏家伙揍一顿,他还是搞不清楚这个人干嘛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虽说给了自己一个住的地方,但为什么总是凶巴巴的。他随便做一些事情都会让这人生气,生气了他就要挨揍。
  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紧张地戒备着,过于紧张导致他都快要分不清那看不见但是打在身上很疼的东西已经穿透了自己的皮肤。
  可是眼前的人缓和了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眼里冷冷的,伸手又递了过来。
  还以为是要揍他的,许淼缩了缩脖子,可是手就在他眼前停住了,那两个血窟窿就在自己的眼前,里面涌出来的甘露,那滋味,还在他的嘴里,他望眼欲穿地盯着,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这猩红的液体,温热的……
  但是他对递过来的肉嗤之以鼻。
  这家伙在可怜自己吗?他才不要被人可怜。
  许淼抬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人,可是盯着那张脸,许淼一下子恍惚起来,他刚才在咬穿手臂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了一段莫名其妙的画面,他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去在意。
  这会儿注视着这张苦瓜脸,发现好像就是这张脸但是要年少一些。
  “你为什么哭啊?”许淼感觉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
  “什么?”
  “你哭了,我看到了!”许淼一看事情被证实,就来劲了,“你被一个老头骂哭了!好菜!你还哭鼻子!”
  许淼揉着自己的脸做出个哭脸,“顾燊爱哭鬼略略略。”
  “你在说什么?”顾燊好像没有听懂,但是那鬼脸确实惹恼了他,他又变的很生气,但是手还是呆呆地举着,“谁,告诉你的。”
  许淼见他好像要发火,紧急避险退远了好几米,然后他发现,从这个距离看顾燊,会模糊他脸上的黑眼圈和成年男人的棱角,变得好像和那画面里的少年有点像,许淼撇撇嘴皱皱眉头,虽然他还很讨厌顾燊,但是他不喜欢看别人哭。
  “下次我帮你打他。”许淼攥着小拳头,一板一眼地说着,认真地盯着顾燊的脸,仿佛那充满吸引力的伤口根本不存在。
  血正一滴滴滴到地上。
  顾燊还是一脸恼火地不理解,沉默着好像在思考。
  ————————
  许淼嘴里叼着断开的脖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他半睁着眼睛,但是眼里很涣散,不盯着前方,更像是看着房间里没有的远处。
  他看到很多东西,很多很多,他从没一下子摄入过这么多别人的记忆,信息量大的他脑袋像是要爆炸。
  他反反复复地看到一个孩子,落寞的,孤独的,愤怒的,一个叫克凌的小孩,出生的年代甚至算不上是近代,他是第一个执行者和异常生物的混血,可是那个年代,所有人都不像现在那样包容。
  他那么强大,却像奴隶一样被使唤抛弃虐待,他随着父亲隐居到远离大海和母亲的山林,在幽绿的安静中,他反反复复地被父亲灌输一个概念:你只有让执行者成为权力之巅,你才会被他们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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