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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笨蛋女友(GL百合)——如汝不动

时间:2023-03-09 11:01:59  作者:如汝不动

   题名:我的天才笨蛋女友

  作者:如汝不动
  文案:
  【双向奔赴,攻受标准为动心先后】
  高冷闷骚腹黑沉稳有主见默默守护型攻  &  单纯活泼嘴欠脾气不好但好哄角色扮演爱好者受
  她们是彼此眼中的天才,同时也是笨蛋。
  在外人看来,她们是天生的死对头,但其实,她们是彼此最大的救赎。
  叶然觉得白浔聪明,文化课学得又快又好,最大的毛病是手笨,是个经不起考验的理论派。
  白浔觉得叶然手巧,堪称“鲁班在世”,最大的问题是嘴笨,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互相较劲,却也互相扶持,在彼此最困难的时候成为对方唯一的一束光。
  年少时从大城市换到小县城,几经考验,完成了青春的加冕仪式,分别后多年,兜兜转转,她们依旧初心不改。
  我的热情很少,最多三两,全都给你。
  我的掌心很暖,把手给我,帮你捂热。
  【阅文须知】
  1. 部分设定和现实世界不同
  2. 主角各有优缺点,在逐步成长
  3. 文中夹杂了对过往生活的许多回忆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成长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然;白浔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青梅变情人
  立意:热爱生活
 
 
第1章 01
  国庆假期刚结束,慎思楼顶层最东边的教室里又聒噪起来。
  “好消息好消息,筒子们,咱班要添砖加瓦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两秒后,一只“窜天猴”窜进教室。他在讲台上掰住讲桌一个急刹车,随手拎起桌上一本书卷成话筒,开始散播消息:
  “本猹刚才去办公室取资料,见老班正和新同学的家长洽谈,就顺便听了一耳朵。我跟你们说,新同学多才多艺,好像是跳恰恰的,还拿过几个大奖......”
  底下有同学按耐不住了:“猹,说重点!”
  重点是什么,钟源心知肚明。他笑得合不拢嘴:“女生,长得贼好看,肤白貌美大长腿。”
  顷刻间,掌声雷动。教室里纸飞机乱窜,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地起了头,大家齐声高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嘀哩哩嘀哩......”
  胜蓝中学慎思楼是高二年级的地盘。顶层六楼只有两间教室,一东一西,一理一文,每班只有20个学生,这些人被楼下的同学称为“胜斗士”,顾名思义,就是经过了层层选拔考试,用笔杆子把自己推上顶层的胜利者。
  往年文理两班混在一起,男女比例相对协调,今年特别邪门,西边的文科班只有5个女生,东边的理科班更可怜,只有3个。因此,转校来的女同学自然成了六楼的稀有物种。
  能到六楼,说明成绩过关了,还多才多艺,这就不得了。在这座偏远地区的小县城里,拼成绩、拼高考是大多数学生唯一的出路。许多人一到初中就放弃了兴趣爱好,读书和考试,消耗了他们绝大部分的精力。
  讲台上,钟源继续口若悬河:“筒子们,为了表现咱们的热情,一会儿等新同学来了,鼓掌都用点力,争取......”
  “掀翻天花板。”底下的同学异口同声。
  拍桌子以示朝气蓬勃,这是本班的特色。
  周围闹哄哄的,感觉有点闷,叶然打开窗户,把脑袋伸出窗外呼吸新鲜空气。
  十月上旬,天蓝得毫无章法。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睛瞅着花坛里的孔子像,上面有两只麻雀跳来跳去,像两只可爱的智障。
  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她还是没能适应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更加没有习惯这所校园的管理模式。
  班主任辛琥的咳嗽声从楼道里传来,钟源把食指搭在嘴唇上“嘘”了一下,飞一般地窜向座位。
  他的座位在靠窗一排倒数第二位,但他一时没刹住脚,径直撞在了最后一个课桌上。
  “抱歉啊叶神,我的锅,我来整理。”
  他边说边把撞歪的课本码齐,又自觉拿起课桌右上角的消毒水喷了几下。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眸,他咧嘴一笑。
  “叶神,听说新同学也是从A市来的,说不定跟你认识。”他说完,教室前门已经开了,便急忙转过身坐好。
  对于身后的女生,即便号称“胜蓝最强猹”,平生最大的乐趣是在瓜地里摸爬滚打,同班一年多,钟源还是没能了解清楚她的底细。
  他只知道她平时不爱说话,待人礼貌却不亲近,走的是高冷路线。去年他就坐在她前面,算起来是本班听她说话最多的人。多到什么程度,基本上每天能听到几句“嗯”“不”“哦”。
  大概是因为从大城市来的,她底子扎实,成绩好得离谱,从高一入校就稳居年级第一,总分能甩出第二名二三十分。学生时代,成绩好的难免受人崇拜。因此,她被大家冠以“神”的尊称。
  当然,叶然也有缺点。
  她洁癖严重,别人不小心碰了她的东西,她会拿起消毒水狂喷一阵,压根不管对方是否下不了台。他动如脱兔,撞了几次枪口,就学会了自觉善后。
  她还有强迫症,东西必须要摆得整整齐齐,横看竖看都得是一条线,错开一丝都不行。有同学私底下说她可能有心理疾病,他问过一次,得到的回答是一声冷笑,他就没再多嘴。
  另外,她有些不近人情。同学过生日请她去玩,她说不去。没有理由,就是不去。渐渐地,就没人再请她了。
  总之,叶然和这所学校不搭调。他能感觉到她不喜欢这里。当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大多数同学也不喜欢她。看在成绩的份上,大家对她敬而远之,包括他自己。
  一声“大家好”打断了钟源的思绪。
  讲台上,辛琥身旁站着一个笑容甜美、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生。
  她化了淡妆,浓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忽闪忽闪。胜蓝校规不允许学生带妆进校。看多了灰头土脸的女生,乍一看讲台上这位,同学们眼前一亮。
  女生上身穿了件白衬衣,扎着一个粉色领结,下身是一条粉色日系百褶裙。这样的装束,在一群身穿蓝白校服套装的学生中间显得尤为惹眼。
  “大家好,我叫白浔,‘浔阳江头夜送客’的‘浔’。”女生说着,把视线定格在一处。
  钟源心中一惊。她在看我?为啥?我俩以前认识?我怎么没有印象?莫非是前世有缘?这个妹妹看着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下一秒,他脑海里的天马行空被打断。
  “我来胜蓝是因为叶然,我想坐在那个位置,”女生边说边指着他的座位看向辛琥,“老师,可以吗?”
  四周安静了近半分钟,挂在黑板正上方的钟表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大家都在消化这几句话的意思。
  辛琥还没开口,教室里传出一声“不可以”。一瞬间,大家齐刷刷看向声音的发出者。
  叶然站在座位前,又说了一遍“不可以”。声音依旧洪亮,语气依旧生硬。
  “老师,我就要坐在那里。”话是对辛琥说的,但白浔的眼睛始终盯着叶然。她声音轻柔,脸上甚至还保留着笑意,两个酒窝一深一浅。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认识,而且关系不怎么友好。
  从来没见过叶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大家面面相觑,惊讶中夹杂着好奇。
  气氛过于焦灼,上课铃快响了,时间紧迫,辛琥把烂皮球踢给了钟源:“新同学想和你换座位,你的决定是?”
  钟源看了一眼叶然,对方一如既往面无表情,但眼神中的抗拒不言而喻。他又看了一眼白浔,映入眼帘的是弯起的嘴角、带笑的眼梢。感觉到了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他咧嘴一笑。
  “对不住啊新同学,我不换。”他说完立马给出了解释,“东西太多了,搬起来忒麻烦,请你见谅。”停顿了两秒,他补充,“反正你的座位就在我的右边,离叶然也不远,何必在乎这点距离?”
  教室很大,座位分为四排,每排5人,前后左右间隔的距离不小。辛琥给白浔安排的位置在叶然的右上方。原本坐在那个位置的同学九月底申请调去五楼了,理由是本班的课程进度太快,他跟不上。
  能在六楼久留,得有几把刷子。本班实行末尾淘汰制,简而言之,全班20人,必须稳居全校理科排名前20,接连两次处在20名以后的,会被调到五楼的二班,让名次冲上来的同学补位。
  钟源不清楚新同学的实力,他粗略盘算了一下,10月底有月考,11月中有期中考,万一这次入学考试她是侥幸,过段时间还要被调走,自己又舍不得窗外的阳光,搬来搬去实在繁琐,就索性拒绝。
  他说完,见白浔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挤出了一句“好吧”,就挠挠头笑了。身后传来一声“谢谢”,他转头看向叶然,低声问:“你俩有恩怨?”
  他本以为得不到任何回答,但这次,叶然一反常态地多说了几个字。
  “嗯,有段深仇大恨。”她说。
 
 
第2章 02
  对叶然而言,白浔是一言难尽的存在。
  她们从小认识,住在同一个小区,幼儿园、小学、初中都念同一所,而且还在同一个班。她习惯坐在靠窗一排最后一个位置,白浔则坐在她前面。
  小时候白浔常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不分开”,她说“永远”时没完没了,有一次叶然特意数了一下,她一口气说了24个“永远”。
  白浔聪明,文化课学得又快又好。她三年级时就背熟了小学所有的单词,只旁听了一节课,就能解出六年级的数学竞赛题,是大家公认的“天才”。再加上她活泼机灵,就更得老师和同学的喜爱。班里评“三好学生”总是她,叶然只能是“优秀少先队员”。
  “三号学生”每班只有一个,“优秀少先队员”每班可以评选三个,后来还扩展成了五个。同样是上台领奖,虽然老师说不分高低,但叶然觉得,她的奖项比白浔低了一级。独有的,怎么会和同五个人分享的奖项一个等级?
  小学六年,她一直期待能拿一次“三好学生”,一次就好,但一次都没实现。就像脚下有条鸿沟,只要有白浔在,她就永远都跨不过去。
  没有白浔过目不忘的先天优势,她便暗自努力。白浔在家里看电视时她在写卷子,白浔在楼下打篮球时她在背单词,白浔在课堂上睡觉时她在记笔记......
  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努力努力不懈努力,她还在卧室里挂了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只有四个字——天道酬勤。
  如果时间像海绵里的水,那她的那块海绵都快被她挤成渣了。
  可是,跟座位一样,她的成绩还是只能排在白浔后面。位居第二,似乎是命运的安排。
  每次考前白浔都会送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会全力以赴,等着你来碾压我。”她说这话时语气十分诚恳,叶然深感欣慰。
  一直以来,她们都有个心照不宣的观点:如果中途放水,那是对对手的不尊重。
  叶然想成为第一,更想光明磊落地成为第一。她喜欢白浔对她的尊重。
  从小到大,成绩上的较劲并不影响她们在生活中成为形影不离的伙伴。
  周末她们经常一起去郊区的小池塘里钓鱼。白浔半天等不到鱼咬钩,就责怪钓线、鱼饵有问题,吵着闹着要和她换。把她的渔具拿走后,耗了大半天,还是一条都钓不上来,便索性靠在她背上怼天怼地怼空气。
  唾沫横飞了半天,白浔愤愤:“不行,我不服,凭什么这群臭鱼只吃你的鱼饵不上我的钩?”她从地上捡起几个小土块丢进水里捣乱,“我把鱼都吓跑了,你也钓不到,咱俩扯平。”
  做手工或者下棋时也这样,白浔没有多少耐心,她玩着玩着就倦了,她玩得不高兴,就不许叶然继续玩。
  “叶然,小然然,哎呦我的好姐姐,你别再摆弄这些了,咱俩玩点其他的吧,跳支舞怎么样?”
  叶然和白浔关系好,还因为她们是舞伴。
  小时候她俩一起学恰恰,各自的搭档中途都弃学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舞伴。比赛在即,老师灵机一动,让叶然跳男生的舞步,和白浔临时搭伴儿。本来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她俩合作得相当默契,接连参加了几场比赛都获了奖,后来就再没换过。
  中考前一晚白浔曾说“咱俩是彼此最好的朋友,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叶然呵呵一笑:“你想太多了。起开,离我远点儿。”
  那时她们已经分道扬镳。原因很复杂,总之就是,叶然不想再看见白浔,不想再待在A市,更不想继续和自己的爸爸生活在同一座房子里。
  她向来乖巧,很少对叶盛川说“不”,但那个暑假,她几乎每天都在说“不”“我不愿意”“我非走不可”。
  双方剑拔弩张,最后的结果是,她转校来到这座小县城,和年过花甲的姥姥住在一起。
  离开那天她没跟白浔打招呼,她的联系方式她一样都没删,但也一句话都没发。同样,白浔发来的信息她也一条都没回。已读,但不回。
  她来到陌生的城市,每天面对陌生的面孔,吃不合口味的饭菜,听同学们夹带方言的蹩脚普通话,念自己的书,过上了自己所期待的那种与世隔绝的日子。
  但一闲下来,她就会想起以前的时光。琐琐碎碎,鸡毛蒜皮,都能跃入脑海。
  那个笨到连鱼都钓不上来的女生,手指都快扎成马蜂窝,还给她缝了个丑不拉几的荷包。
  “快说这是你收到的最最最......”女生一口气说了很多个“最”,才接着说,“好看的礼物,要不然打断你的腿。”
  “都这年头了,还送人荷包,你土不土?”
  听她这么说,白浔一脸不悦,耷拉个脑袋低沉了不到两秒,又一口咬住她手腕。“你欠揍,你活该。”她伸长舌头“略略路”,“略”完了,就一头砸在她腿上。
  “他们又搞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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