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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穿书]——糖炒刀子

时间:2023-03-09 11:04:46  作者:糖炒刀子
  顾凛川甚至都看到了对面那辆车里,那人的惊恐至极的表情,然后变道,刹车。
  来不及的,在对方刺耳的刹车声中,顾凛川的车直直地撞了过去,另一辆为了躲避,车身直接跃下了高架桥掉进水里。
  "砰"地一声!耳边轰鸣!
  顾凛川浑身都痛,脸上糊满了血,失去意识,再然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哪有什么以命相博。
  另外两个人死了呢,是活该。
  三个人里面唯独活下他一个,纯粹是运气好。
  也或许,是真的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在天上保佑他。
  顾凛川的腿起初是真的残了,但死过一次他明白了很多事,两个月的时间够他重振旗鼓,整修洋楼。
  半年后他的腿在暗中治疗下好了,一直装着没好是因为家族里的毒根还没完全拔除,他装得很好,有钟茗择的遮掩,他连老爷子也瞒了过去。
  后来他用两年的时间,基本掌控了顾家。
  奶奶说过他的乖孙厉害,有这个本事,顾凛川要什么有什么了。
  可他和奶奶之间就只剩下了这间一起拍过照片的花房。
  起初他会时不时来看看,错觉间仿佛还能看见老人家穿着浅绿色旗袍摆弄花草的样子。
  后来是来了也不敢看,再后来是门也不敢推开,最后再也不敢来了。
  直到那天温砚站在阳光下,跟他说了一句,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奶奶也希望看到有花盛开。
  那一瞬间,顾凛川贫瘠了多年的内心如荒土得到灌溉,从缝隙中生出了一枝摇摇欲坠的嫩芽。
  所以他才那么迫切地想要抓住可以照耀嫩芽的阳光,抓住眼前那个人,抓住温砚。
  现在这间花房基本都变了,顾凛川眼前也已经不再全是老人家的虚幻身影了。
  那些虚景在他眼前一点一点地凝成了真实的画面。
  一个真实的温砚,他伸手就能碰到的人,正忙忙碌碌像个小兔子似的穿梭在各个角落里。
  然后又看到小兔子转了个身,对他挥手,喊他的名字。
  "顾凛川!我手要晃掉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呀!"温砚在不远处,一边拎着带土的花根挪不了地儿,一边有点气急地冲他喊:"你轮椅坏掉了吗?"
  顾凛川好笑又无奈地偏了下头,哑声道:"来了。"
  庆幸的是,他好像正在抓住眼前这个人了。
  -
  温砚在花房给自己扑腾的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他很开心,因为顾凛川也没好到哪里去。
  架子上根部带土的花种掉下来,干掉的泥土擦着顾凛川的耳侧扑簌簌地落了满肩,黑色短发上面也没能幸免,拍都拍不干净。
  温砚当时笑得比旁边栽好的花还灿烂,笑得眼角泛出泪花,腰都直不起来,然后被顾凛川屈起手指关节在脑袋上敲了一下。
  一点都不疼,就是吓唬他的,顾凛川总是这样吓唬他。
  第一次看到顾凛川那么狼狈呢!
  温砚洗澡的时候想到那一幕都还忍不住笑出声。
  "赶紧洗完出来。"顾凛川低沉清冗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打断了温砚肆无忌惮的笑声。
  温砚吓了一跳,慌乱地扬声"啊"了下算是应答,然后快速冲干净身子,再擦干,裹着新睡袍出去。
  拖鞋也不穿,不过房间地毯够厚,顾凛川看了眼他蜷起的脚趾,没说什么。
  "你怎么洗澡这么快?"温砚有点惊讶地问。
  他们才回来不到四十分钟,轮椅上的人就已经洗完澡,换好睡衣了?
  这是残疾人该有的速度吗?温砚暗自心惊。
  顾凛川没答这个问题,他额前的头发还湿着,发尖往下滴水,落下来没入睡衣的布料里,被吸收干净,然后留下一点晕开的痕迹。
  温砚赶紧给了他一条毛巾,嘟囔道:"你怎么不吹完头发再来啊,我涂药又不着急,感冒了怎么办?"
  "不会。"顾凛川把头发擦到半干,之后才对温砚招了招手说:"过来上药。"
  “来啦。”
  温砚脑袋上搭着条毛巾,脖子上还挂着一条,以此来确保不会有头发上的水滴落到自己身上。
  上药要露背,水滴上去会凉凉的。
  顾凛川看他两眼,叹了口气:“算了,先吹头发。”
  温砚听他的话,就要跑去浴室,顾凛川却对他说:“吹风机拿过来。”
  “你要帮我吹头发啊?”温砚一脸受宠若惊,抿唇腼腆道:“那多不好意思,不麻烦了吧。”
  他是故意说这种话,顾凛川看得出来,失笑道:“快点。”
  温砚就光着脚哒哒哒跑过去,再哒哒哒跑回来,把吹风机往顾凛川怀里小心翼翼地一塞,不确定道:“真给我吹啊?”
  顾凛川没说话,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背对自己,按着肩膀不让人动,然后拿起吹风机,插电。
  “嗡嗡”的声音在温砚耳边响起,热风卷起他的柔软黑发。
  温砚眯上眼睛享受,他能感受到顾凛川的手指从他的发丝穿过,指腹时不时地轻轻擦过他的头皮,一瞬间心里像被什么细脚伶仃的东西挠了一下,带来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他也能想象到顾凛川用那双好看的手,指尖捻着他发梢被吹起的几缕不安分的头发的样子。
  身后的人动作始终小心而轻柔,手上不急不躁地帮他捋着乱飞的头发。
  顾凛川原来是这么有耐心的一个人啊。
  温砚吸吸鼻子,开心地晃了晃脚丫,白的晃眼。
  “你那根红绳怎么不带?”顾凛川眼角一瞥,突然问道。
  耳边的吹风机声音实在太大,温砚根本听不清楚,喊着问:“什么?”
  顾凛川动作顿了下,食指指尖一扣,吹风机身残志坚地“嗡嗡”最后两声,安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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