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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獍徒(古代架空)——清金钩钓

时间:2023-03-10 20:01:34  作者:清金钩钓
  萧寻章冷冷地站在粮仓外,沈构领兵最前,向伽蒙手下精兵铺天盖地地压来。
  伽蒙往地上啐了一口,萧寻章被排挤出了大燕黑骑持盾迎敌的包围圈。
  厢军银甲潮水般涌上,锐器相击,声声尖利,淹没了耳畔。
  萧寻章翻身上马,眼露凶光,抽出腰间软剑,决绝地向殊死抵抗的伽蒙冲去。
  你是弃卒,你是困兽,你被关在金缕笼,你被酒色磨志气。
  “我生在泥淖里,驰骋沙场上。大郑破败不堪救,谋之得失如囚笼。”萧寻章挥剑向伽蒙劈去,心中低语:“权势拘我此生才,便舍了明堂作白身。青衫行险斩来路,今朝破局,九州万方尽须听我无戏言!”
  剑尖穿过伽蒙的心脏,伽蒙抓着剑身,鲜血淋漓滴到马背上。他有些不甘,却又莫名笑了,像是得了狼王赏识的愉悦,他对萧寻章说:“你那义子也将同我一样,在单于的弯刀下死去。”
  萧寻章眼神骤然一缩,剑柄彻底贴住伽蒙胸口,而后往回一抽,伽蒙尸体直挺挺地倒在马下。
  萧寻章再不多分他一眼,转身对沈构下令道:“将人全杀了,然后去大燕边营。”
  阿勒苏的援兵不远,早已赶到了。接替了醉酒将士的位置,与谢怀御带来的轻骑厢军交兵,扳回了先前的劣势,打得难舍难分。
  远处蓦然传来惊天彻地的马蹄声,天将破晓,银甲将微光反得格外耀目。
  阿勒苏当机立断,抓到了喘息的功夫,不再与谢怀御纠缠,蹬上马背,带领着部下逃之夭夭。
  谢怀御其实精力早见了底,仅凭一口信念撑着。他躺在地上,看着萧寻章纵马领兵由远及近,彻底失了力气,眼前陡然漫上黑暗。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黑暗退散了。
  萧寻章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瞧着不太高兴,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谢怀御张张嘴,肺部被胸甲压着,说不出话来。
  萧寻章半跪下来,给谢怀御解开甲胄,趁在他耳边吐息的功夫,悄声说:“笑得傻兮兮的。”
  沈构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完蛋了,小谢将军好像真的被打傻了。
  谢怀御跪坐在萧寻章榻前,强打起精神,眼巴巴地哀求道:“义父......”
  萧寻章侧身躺靠在床榻上,垂眸看着谢怀御,挑起床边的镣铐,说:“解释一下?”
  谢怀御脸色空白几秒,而后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往床沿嗑去,好似累到晕厥了一般。
  萧寻章才不吃这套,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谢怀御的下颌,铁了心不肯轻易放过他。
  谢怀御认栽,缓缓睁开眼与萧寻章对上,相顾无言。
  萧寻章叹口气,抬手在他脸上轻拍了拍:“下次还敢不敢了?”
  谢怀御憋了憋嘴,眼神瞟向别处,表明了是下次还敢。
  “你”萧寻章眯起眼睛,打量着自己何时将这小子惯成这样。
  谢怀御小声说:“你明明也玩得很高兴。”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萧寻章转过身去,不看他了。
  谢怀御登时就顺势爬上了床,把萧寻章搂了进了怀里。
  萧寻章收着肩胛骨推了推他,闷闷地骂道:“什么臭男人也敢上我的床?去洗澡!”
  谢怀御充耳不闻,死皮赖脸地不肯动。
  萧寻章还待再开口,却听到耳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还是吃这套的。萧寻章无奈摇头,小心翼翼地扭过身,往谢怀御怀里蜷了蜷。
  阿勒苏带兵回了定安府,闭门对着地图思考了几个日夜,再推开门时,下了第一道令:“修整半月,攻打江北路。”
  江北路,顾名思义,在江南以北,两路隔沧江而望。除此之外,它与平襄路毗邻而居,就在其东边。
  副将劝道:“江南江北战时归为一体,水网密布,我们可不善水战啊!”、
  还用你说。阿勒苏斜瞥副将一眼,说:“我并非要拿下江北路。”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绕了一条远路,说:“攻打江北,为的也是麓北盆地。”
  副将不解,对着地图思考起此中关窍。
  阿勒苏解释道:“谢怀御在朝廷处自绝了后路,即便真是朝廷与萧寻章做局来灭我,一旦我退兵,朝廷便觉太平,一定不会再让萧寻章好过,他的粮道一定是会断的。而谢怀御不听朝廷调遣,朝廷自然是要寻个理由将他的官道粮草也断了,好逼他回都。我攻打江北路,就是给大郑朝廷这个理由。”
  副将恍然:“如此,朝廷便可名正言顺地将粮饷全部送往江北,谢怀御无粮补给,不回郑都便是画地为牢。拖上一阵后我们反身围困,整个滇远路,如同大燕囊中之物。”
  谢怀御驾着马,萧寻章坐在他身前,一颠一颠地沿河道走着。
  萧寻章不知从何处折了条枯枝,往江上行船指点,舵手得了令,次序往岸边靠拢。
  在岸上看着船舱不大,吃水却意外地深,谢怀御看着一批一批卸到岸边的粮饷,眼睛都直了。
  枯枝在他面前晃了晃,谢怀御这才回过神来,适当表现出惊讶:“这么多!”
  萧寻章很受用,说:“你那五千万两聘礼,洒了一千万两出去给大郑做戏看,否则还多些。”
  说话间,最尾船舱中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怀御眯起眼辨认一阵,人走至近前才认出来
  ——陶临云!
  像是故友寒暄,谢怀御问:“你怎么在这?”
  陶临云合起他那附庸风雅的扇子,向马上二人作了一揖,说:“小谢将军这话说得诛心,这整条水路源起都是我江南路陶家,我怎么不该在这?”
  萧寻章对谢怀御笑言,说:“陶相说大郑对他有恩,他不愿背弃旧主。他的孩子却还年轻,不能同他一道在泥沙中腐朽,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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