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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玄幻灵异)——谷草转氨酸

时间:2023-03-13 10:50:50  作者:谷草转氨酸
 
第十二章 ·疑问
  挂面是虾皮胡椒酱油汤底的,一人两个溏心蛋配煎午餐肉。郝文轩去巷子口买了烧麦回来,四人坐在店里的一张大桌前吃饭。邵含祯中午过来前在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此时闻到油香味顿觉饿了。接过许优优递来的筷子,他听见宿砚小声说了句“谢谢”。
  大抵因为饭桌前三个人都很熟悉,邵含祯瞄了眼宿砚僵硬的姿势和偶尔会绷住的嘴、发觉了他不太自在。邵含祯觉得还挺奇妙,因为结合前几回的表现和刚才他几乎没犹豫就答应了留下来吃饭,还以为宿砚会是那种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的人。
  反正已经到了打烊时间,也没客人了,可以不紧不慢的。店外的大灯熄了,正吃着,门上的风铃一响,四人回头,一个年轻女孩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问说:“请问,现在还营业吗?”
  邵含祯自然而然地放下筷子,站起来招呼说:“还没呢,要点什么?”
  宿砚不由看过去,邵含祯引着女孩到了柜台前,女孩看看基本空了的冰柜,又问说:“胡萝卜曲奇还有吗?我想要四块儿。再要一杯柠檬气泡水。”
  郝文轩探头朗声道:“老板曲奇还有几块儿在后面,有几个忘了。”
  “知道了。”邵含祯边打单子边应,抬头冲女孩笑笑,“稍等一下。”他去后厨看了眼,出来说:“胡萝卜曲奇只能出一块儿了,还要吗?”
  女孩点点头,边扫支付码边说:“好。”
  待邵含祯送走了客人坐回来,许优优和郝文轩的八卦之心早熊熊燃烧,两人一边一个,已经打听到宿砚多大年纪了。他回来正好就听见宿砚答说自己二十三岁,难怪他看着这么小,合着就比郝文轩大一岁。这时候宿砚反而看着没有刚才吃饭时不自在,礼貌地勾着嘴角。
  不过,邵含祯还是冲许优优道:“吃你的饭吧,面都坨了。”
  宿砚从各方各面讲都算客人,吃完了肯定不会让他收拾。本来也就几个碗,店里更是有洗碗机,费不了多大事。外面的大灯都关了,墙面上的射灯留着,邵含祯从后面出来,见宿砚站在墨绿色的展示柜前,正在看那架旧手风琴。他看得很认真,大概是在看音键,日子久了,音键已微微泛黄,上面流淌着一些柔和的光泽。暖色的射灯在宿砚脸上印出了半弧形的睫毛影子,细细密密的,像两把小扇子。
  邵含祯看看他,又看看手风琴,然后再去看他,看手风琴。兴许是被灯晃了眼,莫名有点出神。恰好在这时,许优优从后厨的门口冒出上半身来,“老板,胡萝卜曲奇还剩两个呢,你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邵含祯一下子回过神来,宿砚听见了,也顺着声音转头,刚巧两人视线撞在一起。他微微眯着眼冲邵含祯笑笑,邵含祯赶忙回头喊说:“没有,我想吃!”
  他走到后厨,用包装纸把两块儿曲奇分别包起来。许优优和郝文轩也收拾完了,和他道别下班。邵含祯一手一个曲奇走出去,宿砚果然还站在手风琴柜旁边等着,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
  邵含祯突然就回过来劲儿了,看来宿砚早就猜到了自己有一肚子问题想知道,才会留下来等着他先开口。他把胡萝卜曲奇递给宿砚,抿了抿嘴,既像是把问题蓦地都忘了,又像是不喜欢这种被拿捏住的感觉、不想问了。
  这几回一直是宿砚讲着,他听着,也许应该自己去调查一下试试。
  邵含祯心里打定主意,摇摇头道:“算了。”
  宿砚脸上露出一丝丝迷茫来,邵含祯继续道:“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等你有空再说吧。”
  宿砚不置可否,眼睛更像是两枚月牙,“那我回去了。”他咬了口曲奇饼干,转身慢慢往店门口走。邵含祯站在原地看着,走到门口,宿砚又回身,冲他招了招手,“再见,哥。”
  邵含祯也冲他摆摆手,宿砚却没扭身,笑意在暖色射灯下愈发晃眼了。他忽然说:“其实你很适合做解厄人。”
  “什么?”邵含祯不由自主追问道,“为什么啊!”
  宿砚不答,背冲着他嘴角更加上扬。迈下手风琴咖啡的台阶,他陡然有些久违的松快,于是扬声头也不转道:“其实我们图书馆九点才上班——”
 
 
第十三章 ·搬家
  关上房门,走廊的光也被拒之门外,屋内变得昏暗。地上整齐排列着搬家用的纸箱,大多摆设都已经放了进去,只待封上。宿砚不急着搬走,慢慢地收拾,有些是不打算拿走的,有些要小心包起来。
  片刻,房门被敲响。他过去开门,苏运秀站在门外道:“念念,收拾怎样了,要我来帮忙吗?”
  “不用了,”宿砚侧身让她看屋里,“有些装饰摆设我再慢慢买新的就好了。”
  苏运秀看了眼,点头道:“好。那你挪到那边去了,过几天我就叫刘阿姨住家来了,晚上还能陪我说说话。”
  宿砚也点点头,苏运秀眼里有点不放心,但什么也没说。她扭身走出去几步,最终还是回身道:“不行就找阿姨过去做饭吧,你不要自己开火哦。”
  “没事的,我小心一点。”宿砚说着把右手上的腕表取下来,搁在桌子上。苏运秀安静了片刻,又冒出来一句,“要不请你张阿姨去那边做做法术什么的?”
  宿砚哭笑不得,“妈,那是一回事吗?”
  苏运秀想想也是,没再说什么,带上门下楼了。她走后,宿砚把大灯打开,又收拾了一会儿东西,视线莫名落在了那只腕表上。他走过去拿起来,黑色皮质表带上的温度还没散去,这表戴了有些时间,以前他觉得月相上的那张脸有点吓人,现在也习惯了。宿砚想起什么,摸出手机,把自己设置的二十五小时计时关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腕上的黑线,已经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他用指尖一勾,便能将黑线勾起来、好像那真的是条丝线似的。但无论怎么移动,或是变换勾住的位置,黑线始终有一部分紧密地贴合在手腕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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