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忍着剧痛,颤抖的问:“道什么歉?”
“说你错了。”
对面可不是个心软的主,刀疤脸连嗑几个响头认错:“我错了,爷您饶了我吧!”
“好,既然认错了,我这就送你去阎王殿赎罪。”剑起头落,刀疤脸无声无息的躺在血泊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的手下还没有瞧清局势,老大就迈入了黄泉路。
眼下只能逃跑保命,众人一哄而散慌忙逃窜,有的晕头转向,砰的一下撞到墓碑,捂着额头的血,连滚带爬的往幽林深处跑。
身后的黑衣人静静地看着他们,扬唇轻笑念着:
“三,”
“二,”
“一。”
话音未落,一群潜伏在暗中的黑衣人全部出动,林中响起激烈的厮杀声,鲜血染红黑夜,凄惨的叫声淹没求饶的信号。
不过三句话的时间,林中恢复寂静,暗夜的低沉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黑衣人接过属下递的帕子擦了擦手,摘下面具云淡风轻笑道:“敢惹他不悦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魅影双手接过主子的面具,扭头冷脸吩咐手底下的人,“处理好尸体,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蛛丝马迹,若有风声,立即散播假消息。”
“遵命。”
待人散进,魅影观察主子的脸色,低声问:“殿下,您何时归朝?”
面容温润的翩翩公子,眼底却闪过狡黠与算计,“不急,隔山观虎斗,坐收渔翁利。”
魅影斗胆开口:“他身边安全吗?”
提起他,翩翩公子露出欣喜的笑,连语气都温柔许多,“不安全,虎视眈眈觊觎他的人太多,但是,能让我安心。”
出来也有一炷香时间,再不回去以防他担忧,翩翩公子疾步往回走,特地叮嘱:“你在暗处好好盯着北渝那边的风吹草动,我再过段悠闲的舒心日子。”
“属下遵命。”魅影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双手抱拳行礼,恭恭敬敬的目送主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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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祸降将军府
二月十四,
“爷爷!爷!爷!大事不好了!”春望一路小跑,跌跌撞撞的扑到南承边上,气喘吁吁的盘腿坐下,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南承悠哉悠哉的吃着葡萄,开口逗他,“干嘛呢,都把我喊老了几辈!”
满头大汗的春望高喊:“爷,王宇死了!”
南承微微挑眉,似乎早就猜到了,语气也很平淡,“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春望绘声绘色的转述:“昨夜寿宴,王宇喝的酩酊大醉,路过荷花池,一个踉跄,一头栽了进去,一旁的小厮救上来时,已经断气了。”
死者最大,南承收起玩世不恭的松散样,端正坐姿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愿佑他来生安康。”
“爷,您先别心善的为他祈福,还是求求菩萨保佑你吧!”
南承不解,眨了眨眼歪头问:“我不是好好的吗?”
春望急的破音:“马上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一群身披铠甲的御前侍卫涌入府内,为首的男子脸面英朗,身体强壮,一看就是正人君子,说起话来也铿锵有力。
“大理寺卿孟羽奉旨查案,三日内将军府所有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杀无赦!”
南承用胳膊肘戳了戳春望,好奇的问:“这个家伙好面生啊,我怎么没见过。”
春望调侃:“长得不是爷心仪的模样,您没留意也正常。他是岳宰相的旁系侄儿,两年前夺得状元郎,武力也一绝。女皇赏识封他为大理寺卿,入职以来没有他办不好的案子。”
南承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上朝的时候,一直在他身后站着,怪不得没有印象。
不过孟羽那高他一头的魁梧,他应该能留意啊?起码下朝的时候,会突然看不见门口的光亮,毕竟孟羽往门口一站,能遮挡住一半光。
南承漫不经心道:“行,你查吧,我们乖乖配合,只不过有件事提前强调……”
“搜!”
南承跟在御前侍卫后面,破口大骂:“喂!我TM还没有说完呢!别碰我屋里的物件,我最讨厌陌生人翻我的东西。”
屋内刚醒的西哲,看见闯进来的人触碰南承最喜欢的鸳鸯戏水屏风,扬声呵斥:“住手。”
孟羽黑着脸拔出腰间配刀,“妨碍公务,杀无赦。”
南承一个滑步挡在西哲面前,迎着笑脸说好话:“喂喂喂,孟大哥,别生气嘛,安全第一,小心刀剑无眼伤了人。”
谁知孟羽冷不丁的来了句:“我今年二十二比你小三岁。”
南承微微一愣,眼珠流转一圈接过话:“哦,这样看来你和阿哲同岁,没关系,你比我高,我乐意喊你大哥。”
孟羽白了他一眼,“别想套近乎,刚快出去,别妨碍公务。”
“好嘞,孟小弟!小弟辛苦了,大哥我先带家属出去透透气。”南承拽着冷脸的西哲,推着前面的春望,三个人灰头土脸的走到院内。
春望怒气冲冲的望着屋内,他家爷好歹是女皇最宠爱的臣子,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春望气的圆脸通红,恨不得冲进去揍孟羽,不满道:“爷,咱们就这样窝窝囊囊的,等他把府里翻个底朝天?”
南承歪在躺椅上,吃着核桃打趣:“你可以拿刀和他火拼,我默默地支持你!加油!”
西哲疑惑的问:“春望,王宇的死跟大人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查封南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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