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西哲的手,深情款款道:“阿哲,无论你是谁,南兰府永远都有一间你的住所。若你有必须要办的事,随时可以离开,不过,一定要记得回来。”
小哭包西哲,瞬间憋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到锁骨上,看得南承心中悸动,忍不住咽下口水,乘机搂他入怀,闻着清新的茶香,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
“哭什么,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若有人欺负你,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狠狠地为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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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斗嘴日常
气氛微妙,南承的小脑袋瓜盘算着,如何假装意外一亲芳泽,嘟着嘴偷偷的练习,扭头看见贼兮兮打量的墨婉,他颤抖着收回嘴,白了她一眼。
“大碗?你怎么在这里?”
墨婉挑眉一笑,豪爽的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仿佛在看一出鸳鸯戏水的好戏,“少跟我装,小心我揭你老底。”
慌乱不已的南承,磕磕巴巴的说:“胡说八道,我,我能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墨婉也不是喜欢兜圈子的人,故意大声说给西哲听,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三年前,某人为了看风姿卓越的男妓跳舞,包下整个惊雀楼!一向好美色的他,连府里打杂的小厮都经过精挑细选。”
南承箭步捂住她的嘴,“闭嘴,别散播谣言,污蔑别人的清誉!!”
瞧见西哲不悦,南承半蹲在他面前解释:“阿哲别信她,大碗惯会信口雌黄!”
墨婉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嘛?承大将军的风流事,已响彻整个天澜国!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南承频频摇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阿哲你听我解释,那些只是萍水相逢,并无深交。”
墨婉又添油加醋,“半月前,你招惹了君桦哥哥,哭着喊着让人家月夜给你吹箫,这几天就忘了?”
南承恶狠狠的看着她,这个臭丫头,惯会揭人短,怎么办?这些事都是真的,也说不清楚呀!
下一秒,看见白衣白发白胡子老头,踱步至屋内,往日见他能逃到十里外,今日一见仿佛看到救世主,南承激动的喊:“师父!”他借机转移话题,跟在墨老头身后捏肩捶背献殷勤:
“徒弟拜见师父,许久没来探望您老,望您体谅。公务繁忙实在是脱不开身,您也知道我心系……”
“俊男。”
“对,俊男。”南承想都没想接过话,话刚落音,就意识到不对劲,转而改口:
“不是,什么鬼,心系家国。”
墨老头翻着架子上的草药,质问这个不着调的徒弟,“行了,你什么鬼样子,我还不清楚?上月给你的医书看完了吗?”
说起这个,南承气不打一处来,三年前墨老头为他急诊,两人相见如故,他当即拜墨老头为师,想着跟神医学几个保命的妙计,万一再上战场,还能吊着一口气。
结果,三年来除了看医书,狗屁不通,“您逗我呢?一百本关于五毒之学的书,我怎么可能看得完?”
古灵精怪的墨婉接话,“唉,我真是心疼承唠叨,想起他夜夜点灯苦读,一本正经的看美男,我都心疼他。”
“对对对!还是大碗贴心。”南承点头笑着,忽觉不对,细品她的话,又发觉掉入圈套,气愤的追着墨婉打。
“臭丫头!你又调侃我。”
又赢了,报仇雪恨的快乐真爽,墨婉摇头晃脑,得意的扮鬼脸,“谁让你脑子笨呢!略略略~”
南承用轻功飞到墨婉身后,抬手准备弹她一个脑瓜崩。
墨婉则调皮一笑,灵敏转身把西哲推向南承。“哲哥哥救命!”
南承连忙收手,看见近在咫尺的西哲,燥热的心怦怦直跳,红着脸嘀咕:“你,别以为有阿哲护着,我就不敢打你。”
躲在后面的墨婉挑衅,“有本事你打呀!”
南承扬起手,看见西哲俊俏的脸,又默默地放下,“算了,打伤阿哲我会心疼的。”
墨婉嘿嘿一笑,鬼点子涌上心头,又故意提及,“你这句话不知道,对多少帅哥哥说过。”
南承也不是吃素的,相识三年谁还没有点对方的把柄,他淡定的坐到椅子上,给自己斟了杯茶,“唉,看来那个秘密,我保守不住喽,一定要告诉清风。”
墨婉冲到南承面前,咬牙切齿的警告:“你敢!”
南承嘴角上扬,得意的高跷腿,“是你先惹我的,别怪我不客气。”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清风身穿亮白长袍,腰间素净的只剩金线勾勒的白腰带,长发干净利落的束起,却非要带个白色抹额,就像来参加葬礼一样。
看他细长的狐狸眼微红,走近这两步一颤一抖掩面抽泣,还真真是送葬的!
南承皱眉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清风露着大白牙转了一圈,笑嘻嘻的眨一下眼,“还不够清楚明白吗?让你提前体验一下,被送走的感觉。”
皮笑肉不笑的南承快步上前,狠狠地拍了一下清风的肩膀,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把他扔到乱葬岗喂狼。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来而不往非礼也。下次你身体抱恙,我定送上最华丽的木制品,让你躺进去祈祈福。”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该吃饭了。”肚子咕咕叫的墨婉,没闲功夫听他们斗嘴,径直走向饭桌。
跟着往客厅走的南承灵机一动,笑着喊:“哎,清风?”
清风扭头问:“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瞧见焦急回头的墨婉,南承特地张大嘴巴,一字一顿,“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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