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怒吼:“闭嘴!”她红着脸给南承疯狂使眼色道歉,手舞足蹈的表示和睦相处,谁都不要揭短,以后绝对不在西哲面前胡说八道。
计谋得逞南承,掸去清风身上的灰尘,双手背后悠哉悠哉的走着,“无妨,就是想喊喊你。”
清风甩袖而去,“你有病啊?”
南承嬉皮笑脸回道:“哇,你怎么知道,也太聪明了吧!我身体确实不好。”转而,扭头望向西哲,亲昵的挽着他。
两人齐步走,南承乘机撒娇,“阿哲以后要多多照顾,我这个弱不禁风的美男子。”
西哲羞涩一笑,乖乖点头,“好。”
清风忍不住吐槽:“哲哲,你真是太宠他了,承承就是个不要脸的嘴子精,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
西哲坚定的说:“我相信大人不会骗我。”
清风表面没有回怼,嘴角却抽搐着,心里吐槽,哼,他骗不死你。
南承给西哲拉凳子,待他坐下,又帮他备碗筷,笑嘻嘻的挤走碍事的清风,稳稳当当的坐在西哲旁边。
南承环视一圈,看着最远处的牛肉,叹了一口气,假装伸手夹肉却够不到,来来回回三五下,气恼的放下筷子。
西哲见状起身,给他夹了一大筷子牛肉。
南承美滋滋的吃着,还不忘冲清风嘚瑟,过了一会儿,故技重施,拽了拽西哲的衣袖,软糯糯的撒娇:“阿哲,我想吃牛肉,我够不着,你帮我夹好不好?”
墨婉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夹不到就不吃!饿死你得了!真烦人!”她往碗里夹满菜,气嘟嘟的端着大碗蹲到门口。
南承羞涩一笑,低头轻语:“阿哲,你不会嫌弃我吧,我有点笨笨的,什么事都做不好。”
西哲给他夹了好几样菜,温柔的笑着,“没关系,我会帮你摆平所有事。”
“谢谢阿哲,你真好。”
清风倒吸一口凉气,压制内心的火焰,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我能掀翻桌子吗?”
墨老头摇了摇头,“实木的,很贵的。”默默地把最爱的鸡肉光盘,也端着碗蹲到门口。
叩门声响起,门口的蹲着的三人抬头,看见笑嘻嘻的春望,猫着腰热情的打招呼:
“呦,大家都在啊!你们怎么都蹲着吃?”
清风指了指身后坐着的两人,“看见某人想吐。”
墨婉点头应和:“我也是。”
春望一瞧并不震惊,与爷相处的几个友人,经常相爱相杀,互相揭短,一个比一个毒舌。
春望疾步到屋内,弯腰禀报近来的大事,“爷,王宇大人明日五十寿宴,往日咱都没送过贺礼,这次要不要送些大礼,缓和一下双方敌对情绪?”
没必要吧?南承和王宇在朝堂上意见不和,天天唱反调也不是一天两天。
再说了,王宇与那么多皇亲国戚同/党,还能没有好礼收?根本不缺他这一个。
“算了吧,我一个穷困潦倒的人,给腰缠万贯的人送肥油,岂不是多此一举?”
春望小声提醒:“话是这么说,但是,女皇殿下传来口谕,为了使臣子和睦,要么您亲自去送上祝福,要么送上代表心意的礼物。”
南承毫不留情的吐槽:“她可真能作妖。”
春望骤然吓出一身冷汗,抬起手想捂南承的嘴,见他美滋滋的嚼着牛肉,双手举着无处安放,“嘘,哎呦,我的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妄议女皇,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南承嘿嘿一笑:“放心,你不是我的子孙,不受我连累。”
焦急的春望可没心思打趣,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的爷,请你正经的回答我,别光顾着看二爷了!”
南承喝了杯茶,闭着眼想了想,“送,送上我珍藏几十年的女儿红,王老头不是最爱喝酒?让他喝个够。”
得到确切答案,春望松了一口气,乐乐呵呵的点头:“好嘞,我先去准备,您慢聊。”
春望走到门口,还不忘和三个守门神告别:“走啦,府里还有事,下次好好和清风公子叙旧,再会!”
嘴角挂着米的清风,不忘回话,“再会!再会!我等你!”
于夜,
漆黑的竹林走着十几个壮汉,几十双鞋踩在掉落的树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远处的山边传来几声野兽的嘶吼,最前面的小厮吓的一颤,默默地停下脚步。
为首的刀疤脸狠狠地推开无能的人,大声呵斥几句,抢过灯笼照亮前路,大步往前走。
忽然,狂风席卷着落叶铺天盖地的袭来,吹灭了摇曳的烛火,有几个胆小的更是吓的叫出了声。
顷刻间,头顶掠过一群密密麻麻的乌鸦,黑鸟掺着几个黑影从天而降,乌鸦的尸骸落地成圆,刚刚好把他们几个圈在其中。
刀疤脸看着为首的黑衣人,握紧了手里的刀,“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面具掩面,朱唇微启,声音冷的好比隆冬寒冰,“取你命的阎王爷。”
刀疤脸不屑的冷哼,还没有他一半壮的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他是活阎王,敢拦他路的只有孤魂野鬼。
“臭小子,口气真大,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黑衣人拔出长剑,眼神凌冽的抬眸,杀意喷涌而出,“不怕死,就来吧!”
刀疤脸不信邪,举着大刀一股脑往前冲。
黑衣人淡定的站着,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当大刀横劈向头颅的那一霎那,他抬剑而起。
刀光剑影之间,刀疤脸嚎啕大哭,地上落着一只血腥的手,手中还握着刀。
长剑架在刀疤脸脖子上,黑衣人冷冰冰的开口:“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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