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俏一身孝,宴秋看林晚晴身上的一身白衣,心头没由来的扑通扑通直跳。
她是个很能克制心中欲念的人,无论是对金钱的渴望,还是对报仇的迫切执念,都能用最强大的理智压制在心底。
更别提在父母坟墓前,宴秋过于快速的心脏跳动声,简直是放肆地亵.渎。
小雨把面前的草地给打湿,宴秋和林晚晴双双跪在墓地前,互相对视一眼后弯腰磕头。
一阵微风吹过白菊花。
淡淡清冽的花香味好像是黄泉路上的引魂香。
林晚晴直起身体,羞怯说,“爸妈满意我吗。”
宴秋弯腰把她膝盖上的水给擦干净,“很满意。”
这次来拜会父母,宴秋有单独的话要和两位说。
林晚晴先一步离开,她打着黑伞往回看,风吹起的发丝把面容模糊,后背挺的比松柏还要直,温柔的眉眼低垂着望着黑白照片上的两个人。
这一瞬间,林晚晴感觉整个世界都孤独了。
风雨静止,世界上只剩下宴秋一个人面对生活的荒唐,在墓碑后面放着一个轮椅,宴秋趁着手杖不愿意坐在轮椅上,站立得越久,双腿轻颤的幅度越大。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宴秋向她走来,林晚晴打着伞向她走过去,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
宴秋笑着说:“我父母说手术会成功。”
林晚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轮椅上,“阴雨天小心腿疼。”
宴秋抬头,执拗道:“手术会成功。”
林晚晴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宴秋突然想起来,“对了,昨天你去我办公室,手上拎着什么?”
精美的纸袋,包装盒里放着一双高跟鞋和平底鞋,专门为宴秋的双脚尺码设计。
人类对于双脚的迷恋刻在了DNA里,把一双柔嫩的脚把握在手掌心里,好像获得了支配对方身体的权利。
林晚晴咯咯咯笑了,“不告诉你。”
……
飞机掠过长空,飞越过大洋彼岸。
宴秋和林晚晴下了飞机,有专人来接。
“宴老板,您比预约的时间早来了两日,医生还没有到,我们先把两位接到医学研究所里暂住。”
一个穿着西装的长发白人女子站在宴秋面前,她大概有三四十岁,保养得非常漂亮。
林晚晴仔细辨别她,看出了几分R国混血,鼻梁的高度和深邃的眼窝,让她说出的话很坚定。
在机场门口有一个车队,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
林晚晴心想,真不愧是宴秋啊,扑面而来的土豪气味熏到人了。
宴秋用当地语言和她交流,林晚晴突然想起来顾双以前说宴秋家族好像在R国很靠北的地方有矿。
“上车。”宴秋拍在林晚晴的肩膀上,“我们到一个老地方看看。”
车子没有直接驶向医学研究所的方向,开了三个小时不到,停在了一栋小洋楼面前。
这边是个很有当地人生活气息的小镇,宴秋撑着手杖站起来,谢绝了那个白人女子送上来的轮椅。
二层小楼的栏杆上爬满了蔷薇花,
有人把美式复古风格的家具,打扫得一尘不染,黑胡桃木铺成的地板很有复古气息。
宴秋眷恋说,“这里是我以前上学住的地方,站在阳台上能直接看到学校。”
小镇子很安宁,距离学校只要步行二十分钟。
她脚踩在地板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墙上挂着两杆□□,和橄榄球。
林晚晴呼吸滚烫,手指要去碰,放在墙上的橄榄球突然被宴秋从后面用力抱住。
黑色大猫猫搂着她的腰,牙齿啃咬在她的脖子上。
林晚晴:“唔——你发什么疯?”
突然被按住的林晚晴顾及她的双腿不敢还手,被强按在玻璃窗前,手背被逼在冰凉的墙面。
在动作间一本笔记翻在地上。
里面的纸页摊开,里面写的是很好看的中文字。
林晚晴被宴秋亲得喘不上气,模糊的余光瞥到笔记本的内容上。
四月九号,
今天下午有个关于当今经济形势的演讲,我很快写好演讲稿了。
好想林晚晴,清纯女初的甜甜很可爱,校服裙子到膝盖上,一双大白腿真漂亮。
出国前我永远看了她一眼,甜甜是世界的瑰宝。
林晚晴惊了,第一句和后两句有任何关联吗???
林晚晴强行挣脱了她的动作,弯腰把笔记本捡起来。
没有成功亲到老婆的宴秋,顿时人慌了。
这本日记本她在搬家时死活找不着,以为是弄丢了,现在可能被保洁阿姨在缝隙里发现,好心放在桌子上。
“别看里面的内容!”
林晚晴双唇被宴秋咬得发麻,她侧开身子躲开宴秋的动作。
“你那时候才刚成年吧,我那时候才刚上初中。”
林晚晴往下翻她的日记。
每次看宴秋的日记,都有被这个人的脑回路给震惊,可以脑补出她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动作和嗓音。
怪不得宴秋从前没有恋爱经历,满脑子都是这些荒唐的东西。
四月十二,
今天被当地家族邀请去林场里打猎,我打到了一头雄性公鹿。
想回国看林晚晴,她已经上初中了,个子只有一米五几,像个大号的玩偶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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