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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兵戈前传(神话同人)——天阶月

时间:2023-05-18 08:55:33  作者:天阶月
  龙须虎失机的次日,我和天化一早便往前面去,却见哪吒和师叔已在厅上,师叔正说:“你这几日颇多辛苦,今日临敌,须得小心。”
  哪吒回头看见我们,对师叔道:“弟子不曾‘辛苦’,上阵的本事也没丢下。师叔若不信,教他两个拿兵器来试试。”
  天化上下端详他:“我们也是来求师叔,要出城对敌的,一大早谁跟你‘试试’。”
  我见哪吒神情肃然,并不接天化的言语,心知他忍了这几日,已是多耗神思,心里恐怕只有临阵报仇一念。
  师叔对我俩道:“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武成王和南宫将军他们,今日只玉虚门人随我出战。武吉已去点兵,你可教金毛童子前来,我遣人去传土行孙了。”
  算上我的两个门徒,“玉虚门人”也只剩下七位。我们率一万精兵出城,却见对方也列开队伍,出辕门而来。为首一名道人,座骑神驼,身材高大,面如蓝靛,三目圆睁,相貌十分枭恶。他身旁一员紫面大将,看坐骑和兵器必是郑伦了。
  那道人自称九龙岛吕岳,言谈之间十分倨傲,只说阐教欺人太甚,故他师徒身临战场来助苏侯,先遣四个门人‘略施惩戒’。”
  师叔也气恼非常,与他唇枪舌剑,几番指斥。吕岳大怒,催动坐骑仗双剑来取,被我和哪吒一同接战。
  天化在门旗下看了十几个回合,早耐不住性子,摆双锤加入战团。郑伦一见又惊又怒,大呼“小辈休走”,冲上前直取天化。
  哪吒听得响动,立时蹬风火轮回身,长|枪一展直逼郑伦面门,高声道:“黄公子,你去战吕岳,这匹夫交给我!”
  天化略有迟疑,忽见我独战吕岳,连忙弃了郑伦过来相助。
  ——过后细想时,他两个一去一来,皆算得甚为看重我。
  又战了几个回合,土行孙抡起铁棒抢上,对着骆驼腿横扫过来。吕岳见势不妙,将身一晃,只听得骨节响动,竟变作三首六臂,现出青面獠牙,多出的四只手各持法器,丫丫叉叉一齐打来。
  我料他使的是应对群敌的成法,连忙将马踅出圈子,从金毛童子手中接过弹弓,回身一丸打中他肩窝。天化见机,也趁坐骑错身之时祭出火龙镖,钉在吕岳腿上。
  师叔当机立断,打神鞭从天而降,一声响击中吕岳,打得他七窍中三昧真火直喷,跌落坐骑,借土遁逃生。郑伦心下慌乱,教哪吒一枪|刺在背上,也几乎落骑,伏鞍败进了辕门。
  此役虽然获胜,却未能擒拿敌魁,也并不知邪术如何破法,众人自然不乐。倒是天化收队时对哪吒笑道:“阵上这声‘黄公子’吓我一跳,还以为你也犯了甚么症候。——今天我们几个重新排班看护伤患,你倒歇歇罢。”
 
第38章 卅五
  杨戬
  次日清晨并没有甚么异样——至少相府后院是如此。毕竟四个伤患情形依旧,而近来从天明到午时初都是南宫将军他们在校场操练,若非师叔点将,早上暂无消息来往也不奇怪。
  将近巳时,冯老爹和武吉在我房中商议事情,厨下烧水备饭的两个从人来找他告假,说肠胃翻腾得紧,怕是早上冒了凉风。冯老爹道:“这些时大家都十分辛苦,我也正犯头疼哩。你两个轮番歇歇罢,厨下总要留个人看着。”
  武吉听了便道:“既这样,你老何必忍着,也去休息就是。我们这许多人在此,又没有战事,自家照管些饮食也不难。”
  冯老爹叹道:“你们哪还有‘许多人’——一个伤患摊不上两个看护,昨天上阵回来,也没谁得空喘口气。”
  他两个正说间,天化忽然进来,皱着眉道:“刚才我到前面去,竟没一个将官在,正厅轮班的侍从一半都告了病假。我和师叔说话的当口,又听得昨天值夜的军士大都发热病倒了。师叔正命人去检查昨夜备的饮食,教我也回来看看。”
  冯老爹道:“这可不好!往常春季常闹时疫,正说近几年没见,只怕是又来了。”
  他连忙聚集后院的从人,教没症候的几个后生同去库房,搬出柴米灯烛之类备用;又检看厨间,好在各处并无虫鼠之患。
  转眼已到正午。我虽少有经历,也已笃定这并非一般的时疫:不仅冯老爹他们纷纷倒卧不起,连武吉和天化也犯了头疼的症候。我刚让金毛童子替下他两个照看伤患,忽前面一个军士进来禀告,说丞相也病倒了,相府卫戍之中如他一般还能支持的十无一二。
  那一日的慌张忙乱难以细述。待到傍晚时分,相府前后各处已不见人迹,只闻房中呻|吟呼痛之声。我出了一趟大门,见城中铺户关闭,炊烟尽绝,也是一样情形。
  我和哪吒都疑惑是吕岳下的毒手,却一时不知关窍在哪里。所幸我有元功护体,他乃莲花化身,彼此都知道对方可免为毒疫所侵,并非强自支持。
  此时我俩再说不上换班轮值,只能都去各人房中往来看视。酉时中,哪吒从前面回来,叹道:“师叔只是心念着千岁,教我去王宫探望——若是我‘探望’有益,大家还在这里遭罪不成。”
  我教他还是走一趟,将陈医官刚才勉强写就的药方带去。——虽然我和他一样,心知连玉虚宫的金丹也不济事,哪有良方可以药到病除。
  当夜我们已经顾不上睡觉,全靠各自花半个时辰运功调息。次日早上计议起来,都道偌大一座西岐城这般空虚,实在危险,还须先顾军务大事。
  我们和还能言语的几位同门说了缘故,又在房中留下饮食,硬着心肠出了相府,往东门城楼而去。
  这条道路月余之前闲游还走过的,那时熙熙攘攘,张灯结彩,此刻却一个人影不见,隐约听得一片哀声。
  后世话本虽也有描摹此节故事的,却怎能形容得出我们当时心境之万一。
  我自幼经历的劫难不少,平素自诩处变不惊,如今也觉胸中略为窒闷,气息也有些不稳。若非昨天见情形不对就已运起元功,恐怕此刻即便不染上疫病,也免不得精神溃散无法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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