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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兵戈前传(神话同人)——天阶月

时间:2023-05-18 08:55:33  作者:天阶月
  我们唯恐伤及百姓,正欲速战速决。忽闻空中风雷之声,却是雷震子振翅飞出相府,众门人在后相随,齐声大喝“不可走了吕岳!”
  吕岳见遁龙桩落下,忙纵神驼起在半空;不防吴钩剑斜刺里疾射而出,一声响亮,卸下他一条臂膀来。吕岳连声怪叫,伏鞍而逃。杨文辉亦不敢对敌,借遁光随去。
  我教各位同门回去休息,不必帮忙掩杀败兵,心中却想着另一件事:
  若是下次祭起哮天犬时,乾坤圈也来得如此珠联璧合,岂不美哉。
 
第39章 卅六
  杨戬
  我们杀退残兵回到相府,师父和黄龙师叔便要作辞。姜师叔再三称谢,多有不舍。师父劝慰他道:“子牙放心,不日你挂帅东征之时,我等自然再来拜贺。”
  送走两位师长,师叔召集众将,记了今日的战功。随后查检巡城的班次,看着哪吒笑道:“你也是个劳碌命,正轮到今天。——我教他们替一班罢。”
  南宫将军便请令代为巡城。哪吒笑道:“师叔不知,今天城上多出一桩差事来,却不好留给旁人。”
  师叔道:“方才守城军士来报,城头多有断碎草秸,都是寸许长短,却是作甚么用的?”
  我听了这话,只好将幻化兵将吓退敌军的事讲了一遍。众人一齐称羡,却听队伍中土行孙嘀咕道:
  “这谦逊虽是好的,若过了火,就有讨打的嫌疑哩。”
  一时众人回去休息,师叔留下我和哪吒,将这番祸事来龙去脉梳理了一番,又问我火云洞之行的详细。
  我说到八|九分时,见师叔向一旁使了个眼色,微笑不语。我扭头看时,原来是哪吒已经伏在桌案上睡着了。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侧头背向着我,呼吸平顺绵长,似是连日绷紧的心神终于松弛下来。
  从背影看,他好像比初见时长高了些。漆黑的长发垂至腰间,半遮住后背的轮廓,却仍看得出略显单薄的少年身形。
  我虽然和他独处过数次,近日更是日日相对,但从没见过他这样毫不设防的姿态——像一张卸下弓弦的长弓,又如风雨过后终于归巢的飞鸟。
  我想起从火云洞回来,在城头落下遁光时看到的他——脊背挺直,眼光炯炯,握枪的右手筋节毕现。
  那时候我一瞬间想上前抱住他,说我回来了,没有甚么“最后一战”——今后的每一战我都想和你并肩,任凭多少次也嫌不够。
  可是那时师长在旁边;而此刻即使师叔不在,情形也不合宜。
  我这样想着,甫一抬头,却发现师叔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哪吒丝毫未曾察觉,姿势都没变一下。
  我左手触到了他的发稍,只觉指尖微凉,不由自主地把他一绺头发拢在掌心。
  柔软顺滑的触感传来,我心神安定了不少,却忽然又怕惊动了他,不敢随意把玩,也舍不得立时放下。谁知他不晓得修炼了哪一门奇术,忽然左手一撑桌案旋身站起,步法急转,右腕上的乾坤圈已握在掌中。
  他一见是我,长出一口气道:“我只说哪里来的杀气,还当是敌人又至。”
  我被吓了个好的,勉强笑道:“我倒要问问:以乾元山的传授,‘杀气’是个甚等形质?”
  哪吒道:“莫说修为如你,就是上次酒肆里那个偷儿,只因心存歹念,气息动静也会有异——在我这里都与‘杀气’相类。”
  他似乎并不觉得骂了我,只是一边疑惑“师叔倒没见怪,自家走了不成”,一边揉着眼睛出了正厅。
  进得后院,迎面正有几个从人过来,都与我们施礼道劳。哪吒道:“不消客套——只烦你们说与冯老爹,今天吃饭千万别来叫我。”
  那日午饭我也睡过去了,直到申时中才起来梳洗。天化听到动静,便过来说灶间给我留了饭菜。又道:“别问为何没给那一位留——中午我和木吒师兄不放心去看他,竟是外衣解到一半就睡了,还是我们帮他脱的,就这样都没醒。”
  ——那大约是你俩的“杀气”还不够罢。
  次日并无要事,大家各自休息运功。天化去了一趟王府,午间回来说,三月的“英雄会”大概是要空过了:“天祥老大不乐意,爹爹便说阵上建功更加要紧,他才罢了。”
  将近晚饭时分,忽然师叔的近侍来报“丞相请各位前面说话”。我们一同到了正厅,却见姜师叔身边站着个道装青年,身量与我相仿,面貌起初只觉眼熟,一时与记忆中的模样没对上号——好在他手中的降魔杵我还认得。
  “小弟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护,见过各位道兄。”
  大家一听是同门,纷纷上前施礼。姜师叔道:“你方才提及入门年月,这里只有杨戬和土行孙在你之前。”
  韦护与大家一一问候,又笑道:“我枉作了‘师兄’,却不如这许多兄弟建功在先。”
  师叔道:“你与吕岳师徒狭路相逢,打死杨文辉,何尝不是大功一件。如今敌军依然屯兵城下,尽有建功的机会。”
  却不知这人从小就对“建功”不甚在意。旁人得了法宝,大都炫耀“破敌从不虚发”或是“善能临阵捉将”,他却说“好就好在日常可作兵器用——若不方便祭出去时,也讲得通。”
  说这话的次年我们就没再见过。今日重逢,他似乎并无叙旧之意,只由我引领来到后边西院,在天化旁边那间房安顿下来。
  韦护言谈之间并未提及韩、薛两兄弟,我们也没人好开言。天化曾问破十绝阵时道行师叔如何没说师兄要来的事,他却回答:“师父每三个月要考校我一次,总不能满意,今年才说‘就这般下山罢,总不能误了子牙拜将’,便打发我来西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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