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又开始暗戳戳的说小话,只不过这次被许龄逮住了。
许龄偏头看向温疏,后者堆起一个笑容来,转头问好,“你好,表妹夫。”
从前在考场上较劲的两人现在又换了一个战场。
谢庭棠有没有较劲温疏是不知道,反正她势必要成为姥姥姥爷心目中最喜欢的外孙女婿。
陈桑看出来了些不对劲,悄咪咪的问许龄,“温疏姐这是怎么了?”
许龄将调料配好,又浇了一勺热汤上去,闻言抬眸看了一眼正在院子里面比赛摸高的两个人,颇有些见怪不怪——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温疏和谢庭棠在一起的场面,“他们两个再加一个江煦,我记得当时,前三争得很激烈。”
“主要是温疏和江煦争二三名争得激烈。”许龄回忆道,她对谢庭棠最深的印象也就是市联考的时候,每次打开全市同学的成绩单,第一名总是谢庭棠。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渊源。”陈桑说道。
“诶,姐。”她又问,“您想好怎么跟姥姥姥爷说了吗?”
“没想好,也不打算说。”许龄将面条盛出来,“吃了吗?匀给你们点。”
陈桑才不会客气,“好呀,正好我和谢哥路上买了点菜过来——我爸妈去坐席了,不带我!”
“对了,咱姥和咱姥爷呢,说太high把他俩给忘了。”
“是哈。”许龄说,“咱姥出去找姥爷了,也有一会时间里,你要不打个电话吧。再来晚一点,面都坨了。”
陈桑应了声,这边拿着手机还没拨出去。
又是一道刹车声。
人未至,声先到。
“龄龄!桑桑!看姥爷给你们带什么回来啦。”
老人径直的掠过院子里面站着的两人,温疏将要喊的一句姥爷还卡在口中,不上不下的。
她撇了撇自己旁边站着的谢庭棠。
这么镇定?!
不行,不能输了。
继续堆笑。
“姥爷。”
“姥爷。”
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
老人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书包里面拿出来了一样东西。
“喔,糖葫芦。”
先是递给了许龄,“这是龄龄的,姥爷专门给你挑的大山楂。”
“谢谢姥爷。”
又递给了陈桑,“这是桑桑的,水果的昂。”
“还得是我姥爷!”
老人给两个外孙女分完糖葫芦之后才慢悠悠的转身,演技比温疏的还要尴尬,“呦,这还站着俩人呢。”
姥姥撇撇嘴,显然对姥爷这副睁眼装瞎得到行为很是看不下去。
看着温疏满脸堆笑的样子又是点评到,“这小妮儿长的怪喜庆。”
许龄和陈桑听见这话都偷偷地笑。
温疏看上去还有些不解。
喜庆???
这是因为自己笑过头了吗??
眼看着就要转笑为哭了,老人又从自己包里面拿出来一根糖葫芦,“捏捏捏,拿着,是龄龄的朋友吧。”
温疏如获至宝的接过去,“是!我是许龄的好朋友!姥爷好!”
老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年轻人,有活力。”
目光又移向谢庭棠,上下打量,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一旁的温疏拿着冰糖葫芦悄无声息的移动到了温疏的旁边,扬扬得意。
看吧,还有我的份呢。
“你是桑桑她对门家的小孩是吧。”
谢庭棠似乎有些无奈,“是,姥爷好,我是桑桑的男朋友。”
老人冷哼一声,从包里面掏出来了第四根糖葫芦,“行啦,快吃饭吧,我都闻着饭香味啦。”
许龄端着碗,和姥姥一起走在后面,“姥,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还不是你姥爷,知道你回来了,下了场了又要去买糖葫芦,我说他怎么一口气的还买四个,原来是桑桑也要来。”姥姥说姥爷的时候惯常就会带着些责备的语气,“不过你姥爷,平常马马虎虎地哈,这接人待物上也是不打马虎的,你看看这不是给每个小孩都买一个,就是害怕你们抢么。”
姥姥姥爷眼里面的小孩,现在也都已经十八九岁了。
怎么还会因为一个糖葫芦而争吵呢。
可许龄还是由衷的感叹道,“是,我姥爷办事,妥帖着呢。”
姥姥又撇撇嘴,“但是打起麻将来啊,还是忒上瘾。”
过不去了。
许龄笑笑,没好意思说,“其实姥姥你也挺上瘾的,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抢不上场。”
一顿饭吃的还算是其乐融融的。
吃晚饭,才开始了众人眼中的正事。
当姥爷抱了一个盒子出来,温疏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陈桑和许龄熟练的在四方的桌子上铺上了一块桌布,从盒子里面倒出来了长方体装的物件。
温疏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认识。
这就是更适合中国宝宝体质的乐高——麻将。
温疏凑到许龄旁边:“我们今天晚上要玩这个啊。”
许龄:“一般家里人多的时候都会陪姥姥姥爷打,他们俩人,牌瘾贼大。”
温疏点了点头,“加油。”
许龄:“你没玩过吗?”
温疏略微一思索:“我用它盖过房子,算吗?”
许龄家里面还没有出过不会打麻将的人。
姥姥姥爷很自觉的在桌边坐好。
陈桑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嘿,姥爷,你可得把钱准备好哈,我们谢哥打麻将可是很厉害的。”
45/56 首页 上一页 43 44 45 46 47 4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