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撇了撇嘴,“看牌不说牌哈,可不兴瞎指指点点的。”
“龄龄,你朋友不打吗?”姥姥开口。
“哦,她不大会。”
许龄坐在温疏的旁边。
得亏温疏现在的身份仅仅就是许龄的好朋友。
就像是许龄说的那句话一样,她们家就没有不会打麻将的人。
就连谢庭棠,也在陈桑的教导之下,火速出师。
“这咋行。”陈桑开口,“龄姐你赶紧教教呗,反正今天晚上都自己家人,赢了算温疏姐的,输了你替她出。”
许龄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温疏也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上了牌桌。
许龄坐在她的旁边,“没事,我慢慢教你。”
不愧是新手。
“许龄,我怎么看着这些牌都长的差不多。”许龄从里屋拿了一把瓜子出来,温疏连牌都人不太全,只能看的出来上面写着的字,自然也不知道怎么样赢牌。
“我看看。”许龄凑过去。
好家伙,新手保护期上线。
清一色的万字,自带两个暗杠一万二万,还有个九万的暗刻,和两张七万。
“龄龄,你们弄好了没,我这次的牌可是很不错啊。”老人家正扬扬得意呢。
打出来一张九万,温疏抬起头问许龄,“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碰啊。”
“差不多。”许龄把那张打出来的九万拿过来,“杠。”
接着让温疏去牌尾摸了张牌,是张七万。
此时老人家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依旧乐呵呵的,“这新手就是手气好哈。”
陈桑:“这就是传说中的新手保护期吗?见识了见识了。”
温疏腼腆的笑了笑。
温疏:“我们打哪张啊。”
许龄:“等会。”
她又把四张一万,四张两万都亮了出来。
牌桌上的几人皆是瞪大了眼睛。
陈桑:“卧槽,这么牛。”
温疏虽然不太了解规则,但是也通过几人的表现明白这样杠了好几下是非常厉害的。
许龄又说,“再去那边摸两张。”
温疏听话的摸来。
温疏:“哎呀妈呀,好像又杠了。”
摸来了一张七万和一张六万。
“还要不要再摸一张。”
许龄接过温疏摸来的最后一张牌,“不好意思了各位,十二金钗,杠开。”
接下来,温疏的新手期又花式展现了四暗刻自摸,金钩钩,以及天胡十三幺。
陈桑:“不打了,这不能打了,这外挂,这和技术没关系,不玩了不玩了。”
温疏正骄傲的数着自己面前赢过来的扑克牌,她冲着许龄比划,“厉害吧。”
“厉害的嘞。”
姥姥:“桑桑这可不行,只允许你赢,不允许别人赢哦。”
陈桑:“这倒不是赢不赢钱的问题,主要是太没有游戏体验了。”
打牌的时间还不如洗牌的空荡来的长。
谁玩啊。
原本到十一点都不一定能结束的麻将局,现在却在九点多就结束了。
姥姥为许龄她们晒好了被子,“小温啊,你和龄龄睡一起可以的吧。”
温疏乖巧的点头,“都可以的姥姥。”
嘿嘿嘿,当然可以,何止可以,和老婆睡一张床,老婆身上香香的,嘿嘿嘿。
“家里面地方小,闺女你别嫌弃,以后多和龄龄回来玩,姥姥给你们坐好吃的。”许龄在厨房里面刷完,姥姥就又忍不住和温疏絮絮叨叨的说些话,“看到龄龄身边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姥姥真的是特别特别开心。龄龄她小时候就不大会说话的嘞,但是她人好,姥姥真的特别特别开心...”
温疏拉住老人的手:“姥姥,我都知道,许龄也对我特别特别特别好,我也特别特别喜欢许龄,以后一有时间我就来看您。”
“哎,好好。”老人权当这是用来哄她的话,可即使是觉得在哄她,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很开心。
这个外孙女一直是她最担心挂念的。
陈桑有自己的父母,自然不用她多加置喙,可是许龄不一样,一双父母有也跟没有似的。
自己年纪又大了,保不齐哪天就出个什么事,有些朋友在她身边总是好的。
许龄回来的时候温疏已经乖乖的坐在被子里面等着了。
她向许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来,我都暖热乎了。”
许龄将外面的大袄脱下,也上了床。
她的床只有一米五宽,两个人睡起来还是稍微的有些拥挤。
许龄:“感觉自己跟个地主似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温疏往下缩了缩,搂住许龄的腰,“老婆对我还满意嘛。”
许龄揉了揉她的头发,“乖,很喜欢。”
“姥姥刚才来和你说话了?”
“嗯。”温疏添油加醋的回答道,“姥姥说,她就认准我这个外孙女婿了,要我加倍的对你好,还说你有时候不喜欢说话,但姥姥看的出来你特别特别爱我,姥姥还说她也很喜欢我,让我以后多来。”
“嗯,姥姥说的都是真的。”
她伸手关了房间内的灯。
冬天的夜很安静,两个人缩在被子里面,小夜灯发出的光只能让她们迷迷糊糊的看看对方的轮廓——即使她们之间的距离如此的相近。
许龄眨眨眼睛,她的腰此刻正被另一个人的手攀附着,拨开她贴身的睡衣,摩挲着她的肌肤。
指尖是温热的,并不凉,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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