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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所言极是(古代架空)——一榻清闲

时间:2023-05-20 09:48:25  作者:一榻清闲
  到头来被匕首刺了不下七八刀的却是国舅李景成。
  他是亲眼见过那场面的,李景成整个将梁晔护在身下,小胖子被他死死压住,用手摸到了血开始吱啊呀的乱喊乱叫,他赶紧叫人喊太医来,上下一通诊断,小胖子什么事都没有。
  倒是李国舅,整个人昏死过去。
  故而当梁晔如今反问他“什么招数”的时候,他是实实在在心里一咯噔。
  梁宵想的是,该是什么样的招数,活生生骗一个人整整八年。
  他又想,该是那样的招数,在八年里重复不断地上演。
  不然要如何得到他的心。
 
 
第五十五章 字字诛心
  梁宵觉着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在嗓门眼,他又去瞧小胖子的脸,想说些什么,却又在开口之际,说不出任何。
  于是他打算转移话题,“朝中几位大臣的联名弹劾已经准备好,我也在积极联络皇室成员,届时只要你拿出真的玉玺来,剩下的事,我都可以替你办妥。”
  紧接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梁晔。
  “这是朝中几个重要官职的候选人名册,你重回皇宫以后,这些人,都得让他们下去。”
  梁晔接过名册,只是略略将其翻过,很快又给回了梁宵。
  “弹劾书里的内容,主要针对的是谁。”比起梁宵给的册子,小胖子看上去更关心的是这个。
  “九弟,和李景成。”
  梁宵瞧见小胖子的目光些微黯淡下去,随后摇头。
  “行不通,他们大抵会声称九哥病重无法处理朝政事务,将事情一直拖下去。张阁老肯定会带着人来大殿前面闹,得不到回应,大家只会这么一直僵持。”
  “所以你得拿出真玉玺来,我们得让你写新诏书,昭告天下,当初是你被李家欺骗,九弟这个位子来得不正当。”
  梁晔还是摇头。
  “五哥,重点并不在这个位子正不正当,我们手上如今没有半点兵权。”
  梁晔顿了顿,对上梁宵的视线。
  “故而,大家真正该弹劾的那个人,应该是九哥的外公,他的父亲,李刻荣。”
  刘鹤年顶着半边被打得淤青的脸走过长长的廊檐,他每回来到此处都觉得甚是荫凉,因着两边栽植的松树,是李刻荣他老人家尤为钟爱的东西。
  刘鹤年不懂这些老人家陶冶性情的玩意,他来到这儿只觉得阴森,严肃,浑身难受。
  老人家正背对着自己,盘坐于屋檐下,凝神研究着棋盘。
  对面无人,独留他一人和跟前的残局。
  刘鹤年每回瞧见这种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景象都能被吓个半死。
  “过来陪我下盘棋。”
  刘鹤年将脑袋摇得似是拨浪鼓。
  一般情况下,老人家是从来不叫这种水平的人同自己下棋的,刘鹤年不知今日是什么个意思。
  对面一声惋惜。
  “这阵子,我总是会想起当年太上皇坐在那与我下棋的景象,如今大家一个个地都走了,只剩我,还坐在这儿。”
  刘鹤年刚想在他对面坐下,又听见这番话,一时不知是该坐还是不该坐。
  于是他维持着这种要坐不坐的姿势尴尬了很久,才听得李刻荣一句,“他如今怎样了。”
  “听说,今儿差点将皇上的胳膊给砍下来,太后娘娘跪在他面前好不容易求下来的。”
  刘鹤年吸了口鼻子,去瞧老人的脸色。
  他只是叹气,只是摇头。
  “两年前我本想让他好好辅佐暄儿的,谁知他以边疆战乱为由离京两年,我也默许了。再回来时我叫他查明玉玺一事,又将他送去了他的身边。现在想来,十年前我就不该让他进皇宫,不该让他,靠得那么近。”
  这样的话搁以前是刘鹤年断然听不到的,他听到这话时心里其实想的,是李景成。
  他在想,从不久前李国舅从边疆回来以后脱胎换骨,整个人跟着了魔一样净做些荒唐事,这换作从前,打死他十个刘鹤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而今却实实在在发生着。他寻思时间可真有趣,它可以改变一件事,一个国家,一个人。
  他从李刻荣口中听出了悔意和上了年纪的力不从心,他就在想,若是再过个十头八年,他又能从李景成那男的嘴里听出些什么呢。
  是悔意,是遗憾,还是憎恨,抑或是绝口不提死不承认。
  他很好奇。
  “总归如今已经是这个模样了,当初谁又能想到那居然是个假玉玺,他与张阁老那伙人串通好,也欺骗了我们。”
  刘鹤年说这话时,是看李刻荣脸色的。
  实则话从嘴里说出,他心里早已麻木。
  他麻木这十年多的拉拉扯扯,你欺我瞒,各种埋伏与设陷阱,那么多真话掺着假话,数不清的哭与笑,不甘心与受委屈,半点由不得自己的真心来,到最后分不清真心究竟是何。
  “这个小孩,真不简单。”半晌过去,李刻荣缓缓吐出这句话。
  刘鹤年的视线望向院子里这片松树林,皱起眉头,“是我们先骗他的。”
  他无视李刻荣面露愠色,接着继续道:“今日皇上喝下解药后与景成起了很大争执,纵使太后娘娘极力阻拦,皇上还是说出了当年杀死曹岳的真正凶手。”
  老人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风声平静地在院子里响起。
  刘鹤年见李刻荣岿然不动,视线再度来到这片松树林,春夏秋冬如何变换,放眼望去,永远这般四季常青。
  他轻笑一声,低下头,“皇上说,当年曹岳被贬的路上,是您叫他派人伪装成路上的山匪将他杀死的。”
  从梁晔嘴里听到李刻荣这个名字时,梁宵起先觉得讶异。
  “为何是他。”他试探着问。
  “我即位之前,虎符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我,另一半本该是给世代将领出身的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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