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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师尊非礼勿rua!(穿越重生)——兔子喵呜

时间:2023-05-21 09:47:30  作者:兔子喵呜
  桑卿整个人僵在原地。
 
 
第103章 心思
  他的手还搭在沈故腰间,却不敢再用力。
  小孩这么娇嫩的?怎么碰一下就喊疼了。
  沈故醉的厉害,眼神都是朦胧的,桑卿知道这个时候没法跟他讲道理。
  他顺势在沈故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道:“我不走,要睡也得躺好,你这样压着我怎么睡?”
  沈故微卷的睫毛颤了颤,盯着面前的人有些出神。
  “桑卿……”他嗓音有些低哑。
  “嗯?”桑卿应了一声,却没等到沈故后面的话。
  沈故双手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胸口,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桑卿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捉住了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的捏着:“不许这样。”
  “桑卿……”沈故又唤了一声。
  桑卿叹息:“我在。”
  他的手掌温度很烫,捏着沈故后颈的手几乎要失控了,无形的撩拨最为致命,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好在得了他的回答,沈故紧紧搂着他的手松了一点,桑卿见机抽出一只手来,一撑床板,翻身将沈故放在榻上。
  他的动作又快又稳,但沈故还是立刻警觉起来,搂着他脖颈的手不但没松,还搭上了一条腿,缠在桑卿腰间。
  “唔……”他闷哼一声,用手撑住了床板。
  衣料的摩擦和沈故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让他很难耐,偏偏沈故还紧搂着他不肯放。
  桑卿无奈,把沈故的腿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后,赶紧扯了个枕头来,塞到了两人中间。
  他轻轻拍着沈故的后背,想了想,低声轻哄道:
  “前门冬,后门冬,雪过寒窗绘乱松,云山漫漫风。
  来匆匆,去匆匆,月影书凉人始终,夜长梦也空。”
  沈故脸上的红晕未退,但是在他的轻哄下却渐渐安静了下来,怀里抱着他塞的枕头,连腿也缠上去。
  只是手上依旧不肯松,攥着他的衣袖,做梦都怕他跑了。
  桑卿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解开衣襟,把被沈故紧紧抓着的外衫,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轻轻盖在了被沈故抱着的枕头上。
  总算脱身,他一刻都没有再等,快步去了外间。
  外面夜色深沉,只偶尔传来几声秋蝉的鸣声。
  桑卿把门窗打开,刺骨的夜风顿时灌了进来,吹得他骨头都寒着,也把身上的燥欲吹散了不少。
  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没撤,杯中的青梅酒还剩了一点,散发着清甜醇厚的酒香,像一只毒虫,勾着的他心神,把方才的一幕幕又重新在脑中上演开来。
  他深吸了口气,放在膝上的手握的死死的,僵持了片刻,将一双勾人的柳叶眸熬的通红,终于理智崩塌。
  像是躲在暗中见不得光一般,桑卿闭着眼睛,手上动作着。
  他从未感觉夜晚可以这般安静,把那一点点声音放大了数倍,清晰的传到他耳中,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沈故就睡在里面,两人仅隔着一座屏风,几十步远。
  而他竟然端坐在这里,趁着夜深人静,做这种事。
  他怎么配为人师。
  下一阵夜风席卷进来之前,桑卿起了身,从方物中取了一件替换的白衫,然后关好门窗,轻手轻脚的离开。
  里间的沈故紧紧抱着盖有桑卿衣服的枕头,睡得很沉。
  夜里的仙山安静的仿佛沉睡过去一般,桑卿轻车熟路的沿着栈道下了山,穿过金沙滩,来到滢海边上。
  琅轩说那眠魂池就在滢海之下,而进入滢海的入口,恰恰在滢海之上,正中央的方位。
  白天载他们过来的一叶小舟就停在岸边,桑卿踏上,摇动船篙,小船慢慢划了起来。
  夜晚的滢海黑沉沉一片,烟雾缭绕,像是踏入阴气森森的鬼蜮。
  桑卿一直记着位置,差不多到滢海中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让小舟自己在海面上漂泊。
  他收了船篙,负手而立,眺望着不见边际的黑色滢海,任由海风将他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吹个干净。
  突然,小舟开始围着一处徘徊,打着转儿,飘飘摇摇。
  桑卿回过神,发现了被小舟围着的那道旋涡。
  没有丝毫犹豫,他纵身跳了下去。
  ……
  雅韵园西配殿中,沈故沉睡到深夜,突然惊醒了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额角上还渗着细细的汗珠。
  房间内一片漆黑,他伸手摸了摸身边,没有摸到桑卿,却摸到了一个还带着些温度的枕头,上面盖着桑卿的衣服。
  沈故:……
  他脑子还有些发懵,但酒已经醒了大半,醉倒后自己都做了什么,此时一点一点浮现在他的脑中,令他后脊发凉。
  他睡的很沉,而且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梦中桑卿的脸清晰而生动,他们交叠在一起,仿佛抛开了世间的一切,只投入进身体力行的事情中。
  沈故脸上还是烫的,嗅到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他下意识摸了摸床单,结果摸到了一片黏腻的濡湿。
  沈故吓得白了脸色,他一把扯开被子将那片痕迹遮住,然后屏住呼吸,冲着房间里的一片黑暗轻轻唤了声:
  “师尊……”
  没有人应。
  “师尊,你在么?”
  还是没有人应。
  耳边是一阵阵嗡鸣,脑子都仿佛不会转了。
  顾不得细想桑卿半夜去了哪里,沈故翻身下床,摸黑扯掉了床单,团成一团,塞进了床底。
  想想又觉得不妥,重新拽出来,塞进洗脸的铜盆里,点燃油灯,一把火烧了。
  做完这些,他才长出了口气,打开窗户把房间里焦糊味散出去。
  夜风冷的刺骨,他坐在光秃秃的床榻上,整个人忽地被吹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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