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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雀(玄幻灵异)——路游归

时间:2023-05-21 10:03:32  作者:路游归
  段临眼睛一亮,去牵他的手,又听云洗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段临吸了口气:“这才两句话,我已经开始受宠若惊了。”
  云洗在一堆反问句里挑挑拣拣,最后说他“就这么点出息”。
  语调向下,陈述句。
  出了客栈,街上已渐渐有了行人。男女老少三五成群,打扮得体面整洁,妇人挎着竹篮,篮子里放着上供的香火花烛,一家家人热热闹闹地往近郊方向去。
  云洗:“都去做什么?”
  段临:“这个方向……去寺庙烧香祈福的吧,祈愿新的一年太平安乐。”
  云洗又问:“这算是个风俗吗?我们要去么?”
  “许愿么?”段临想想道,“但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啊,再许都觉得自己贪心……若是真有机会,也不想展望未来,倒是想跟以前的我说一句,叫他坚持住,以后都会好的。”
  云洗摸摸他的手背,没说话。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走走停停,炊烟里有锅碗瓢盆的响动、孩童的笑声和拜年的吉利话,间或几声鸡鸣狗吠,一派人间烟火。
  云洗静静听着,直到两人走到巷子拐角,鼎沸的人声都远了,他才突然道:“其实……一直想对你好。只是以前总觉得不甘心,又恨你又放不下你,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乎,所以很多话都不说。”
  段临说:“我明白的。”他说完又笑道,“既然觉得以前不够有话直说,那你以后都这样呗。”
  云洗刚跟他情真意切完,在这点上倒是很清醒:“想都别想。”
  后来还是去了寺庙逛逛,也没上香,就是远远往上一眼,好像也沾上了祥和宁静的福佑。寺庙里有一株开得早的玉兰,洁白如玉,在春风里轻曳,树下有住持在讲经,正讲到“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初春时节,天黑得早。这一天下来,其实没做什么特别的,但段临觉得很神奇,仅仅是实实在在的有人陪着,就让他觉得自己真正在“过”春节,而不只是一个异乡客。
  二人回房不久,就有店小二敲门,送来一坛酒。
  段临奇怪道:“我没有——”
  “我叫的。”云洗道,“我遵循了一天你们的风俗,你也陪我饮一坛酒,当是礼尚往来,好不好。”
  数月以来,段临都没有再碰过酒。云洗知道是因为什么。
  段临视线落到酒坛上,又微微躲闪:“酒都是我们酿的,可别说你们有春节饮酒的习俗。”
  云洗:“若我非说有呢?”
  段临望向他双眸,对视少许,段临叹了口气,坐下来:“那我自当奉陪。”
  云洗为他斟了半碗,却没着急递给他:“当初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段临接过,低头望着澄清酒液,无意识地摩挲着碗壁:“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有点怕醉。”
  “没事的。”云洗道,“我会在的。醉了也没什么,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段临冲他一笑,尝了一小口:“桂花酒。”
  云洗和他碰碗,饮罢倾身,攥着段临手腕,亲吻段临。
  云洗低声道:“还有其他习俗,你遵不遵守?”
  段临:“悉听君便。”
  下一刻,段临双手一紧,被突然出现的藤蔓拉到身后。藤蔓环过他的手腕,蜿蜒着绕过段临脖颈,微微收紧,不至于让段临窒息,却让他感到压力。
  段临有点不适应,略略后仰躲了下,云洗马上说:“紧了吗。”
  “还好。”段临弯起眼睛,他的眼神是最纵容的许诺,“没有关系,我入乡随俗。”
  云洗轻轻抵住他的后颈,让他靠近,含住段临唇舌。
  段临闭上眼。他其实并不习惯完全引颈受戮的姿态,尤其藤蔓捆得并不紧,云洗并不是在限制他,要的是他不去挣脱。
  是在诱哄蚌壳自己打开,吐出珍珠,心甘情愿地被掠夺。就是想看,他有这么爱他。
  烛光忽然暗了,轻微的酒意好像也热了起来,段临能听见自己微乱的气息,逐渐沾上欲求。
  吻毕,云洗并未松开他,而是与段临额头相抵,像在摸所有物那样,轻轻摩挲着段临后颈。段临的长发铺过云洗的手背,微凉的触感。
  段临微微转过头,耳语道:“你好像更喜欢我瞎着。”
  “但你看不见……会不会害怕。“
  “只是一会的话,没关系的。”段临说,“今天你可以做一切你想的。”
  “我不剥夺你的感官。”云洗声音低低的,他抬手变出一块黑布条,慢慢的蒙在段临眼睛上。
  黑布不算完全的不透光,但足以让段临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段临感到某种冰凉的物体抵到唇边,像瓷器。云洗说:“喝一口。”
  他就张嘴喝了一口。是酒。
  还没咽,就听云洗道:“喂我。”
  段临手仍被束着,眼睛也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把身体送上去,含住云洗的唇,想渡给他,却不知怎么自己吞咽了下去,还有酒液流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有点笨,下意识后退,云洗却并不在意,箍紧段临的腰不让他退,唇压下来,和段临唇舌纠缠,拇指抹去段临唇角的酒液。
  而后他把段临压在床榻上,指尖一划,便褪去了段临的衣裳。响动声渐渐大了起来,段临抓着被褥的手绷紧了,连指节都泛着粉,从脖颈到腰背弓成一道曲线,而并不严密的束缚却始终没被挣开。
  他仿佛连灵魂都被攫取,感官不再是他能控制,好像一切都飘得很高,够不着地。他不知道接下来是平缓的后韵还是更深的刺激,但他知道他会被好好地接住,也不会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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