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他不在。
我应该简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留下钥匙滚蛋。
我没有,我坐在沙发上查起了新邮件。
手机掉了,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收不到,但是新邮件都还在。
我之前找人查戒指的事情有回复了,那款戒指很低调,价格却很不美丽,我大手大脚惯了看了也觉得有点虚高。
又不怎么好看。
我手机屏就停在戒指那里,屏幕暗了我就摸一下按亮,脑子是空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死面瘫回来了,他坐到我旁边,瞄了一眼我手机,正好屏幕暗下去,这次我就任由它黑屏了。
他说:“我记得你不喜欢戴首饰,真的想要戒指呀?”
我和死面瘫相处的时候似乎总是忘了别人,有的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但是破天荒的,这次他一开口,不一样了,大概一秒钟,有其他人的脸硬生生霸占了我的脑子。
鬼哭狼嚎求完阅读答案的小方出现了,小方送我一句“傻逼”,伸手晃了晃朝我比了个一。
我的理智接受了死面瘫搞了我妈的事实。
但是我的嘴没有。
它说:“哥哥,做个煎蛋行吗?”
它这样乱说,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试图把发声器官和脑子重新连起来。
和大脑速连了一下的嘴补救:“没怎么吃东西,有点饿。”
他说:“好”。
手机也没那么好玩了。
死面瘫动作很快。
煎蛋拿小碟子盛着,死面瘫给我加了双筷子。
我说:“我要用刀叉。”
他去拿了。
他回来之后我很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娶了我妈所以决定对我的无理要求都百依百顺。
我又想了想,在小事上他似乎一直都对我百依百顺。
煎蛋我不仅吃完了,我还用叉子喂了他一口。
显然我的手也还在消化死面瘫成为我继父的事实。
他开口,想说什么:“君叶……”
别叫我名字。
他别叫我名字。
只要他别叫我名字,什么都行。
我过去吻他,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似乎还要说话。于是我的唇往下移,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舔了舔我手心。
安静在床事上真的是好品质,我以前真是误会了死面瘫如此有预见性的慧眼识金。
我解开他的衬衫,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好像是李总的香水,或者是保姆阿姨换新的香薰。不过也可能是我身上沾的,我也在家里留了挺久。我和死面瘫现在这样不分彼此的距离,谁是谁非真的不好评判。
我开始舔他。
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到胸前。
他回来还没有洗澡,身上有点淡淡的咸味。我马上发现了我举动的不合理之处,即使是他身上的味道,我也尝不出来,毕竟我临走时太过“精神”,没来得及咬一口香薰棒或者往舌头上喷点李总用的香氛。
但我还在不停地舔他,上面舔够了就扒开人家裤子,一边扒一边想着是李总还是他自己系好的腰带。
扒开内裤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我还鬼迷心窍地闻了闻,估计是动作有点色气,他肉眼可见地又硬了一点,手摸上我后脑,轻轻给我顺了顺头发。
其实我就想闻闻会不会有李总漱口水的味道。
停下来是因为我发现我不知道李总漱口水是什么味道。
哪个正常男人会管自己老妈漱口水是什么味道?
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圈,我没什么深喉的想法,起身看着他,试图换个姿势。
默契还在,他自己翻身,露出了腰臀。
我又从他尾椎开始向上舔,到肩头轻吻,又一路往下。
我不太喜欢控制自己的欲望,于是有时候显得比死面瘫更急躁一些,但是这次我很有耐心。
可能是不断地想到李总对我的持久度方面有加成。
这可真是难报春晖慈母恩。
我的舌舔上了他的臀,白白嫩嫩的,很想让我咬一下。
我觉得我现在的眼神可能也有些惑人,因为我真的真的很想吃掉他。
字面意思。
在河边的时候,我会幻想边吻他边带着他跳下去,我们用力沉到水底,我把气息度给他,又夺回来,到最后我们都昏迷,失去呼吸,尸体僵硬,下肢部分被鱼虾啃食,但躯干和双臂还紧紧抱和在一起。
路上开车的时候,我会幻想他在副驾驶座,我和他接吻,然后脱光了做爱,车就在路上告诉乱走,最好撞到什么墙上,我们一起撞成肉泥,验尸的人都分不清是我插在他身体里还是他插在我身体里。
看花瓶的时候,我回想着怎么用花瓶把他砸晕,我把我们一起锁在小屋子里,扔掉钥匙,最开始喂对方精液充饥,饿极了就互噬血肉,死了就烂在一起。
包括刚刚吃煎蛋,我都很想把叉子捅进他气管,再扶着他的手用餐刀捅进我心口,煎蛋正好剩下一口,我叼起来,就着我们的血喂到他嘴里。
我没有,我用叉子喂给他吃了。
我还笑眯眯地问他好不好吃。
我现在也就是在他臀上磨人地轻舔,舔到臀缝再往里,他轻轻呻吟,喊我名字。
“君叶……”
我不想听他喊我名字,他喊李总估计都是同一个音。
怪不得他做爱总是不敢疯,他怕上头了不小心喊错名字吧,也就差了一个字。
于是我咬了他一下,作为惩罚。
我习惯性没下狠劲。
因为我们是从偷情开始的,于是早就默认不给对方身上留下没法解释的痕迹,包括吻痕、咬痕、抓痕和忘情时用力下手掐而留下来的淤青。
我其实一直是无所谓的,和米宝的恋爱是完全的柏拉图,再遇到死面瘫我前妻怀孕,夫妻生活也不再亲密,死面瘫给我留副写意画我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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