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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处不问(GL百合)——兰振

时间:2023-05-27 11:37:15  作者:兰振
  我说的时候一本正经,仅仅想表达这个身体的力气是真不行,比不过祝长舟,但走轻盈灵活的路子,未必是劣势。但此话一出,膳厅内骤然一静,祝长舟两个哥哥齐刷刷地看向祝长舟,气氛就有点不太对劲了。
  我:“……”大概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祝长舟:“……”
  祝长帆轻咳一声,道:“先前见妹夫也没有蓄须,还以为妹夫也不喜颌下有毛……我那里还有些丹参、女贞子之类,赶明儿给妹夫送去。”
  我谢也不是,不谢也不是。祝长舟耳尖飞红,似笑非笑道:“二哥有心了。”
  祝将军不好拿小辈打趣,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也走王家的路子?”
  “我有个想法,”我把想了一天的对策说了出来,“我想试试把马背当作平地……”
  说到一半,我蓦然反应过来,背上冷汗“唰”得一下冒了出来——羞窘之下,我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这个身法可能和身世有关,我本想着昨天在祝长舟面前没露太多,或许能在祝家人面前藏一藏。
  刚刚这句话一出,指定是藏不住了。
  果然,祝将军饶有兴趣道:“把马背当作平地?”
  于是,吃饱喝足后,我被赶鸭子上架般赶到了演武场,家下人早备好了两匹快马。
  我本想挣扎一下,科普一点“刚吃饱不宜运动”的知识,但祝长舟飞身上马,微微抬起下巴冲我道一声“来”,我就乖乖地爬上了马背。
  祝长舟拍马提枪,冲到近前时抖枪疾刺我上半身十三处大穴,使的正是王家枪的看家本领“连环十三枪”。
  我心如擂鼓,抡刀格挡,双脚脱蹬跃起,在马背上借力一点,便跃到了枪上!
  那杆长|枪便如弯腰翠竹,借着祝长舟抖枪回弹的韧劲,我抢近她身前,一刀劈下。祝长舟抽枪击打我的背部,我早有所料,拧身翻到她身后坐定,左手制住她的腰身,右手横刀于其颈侧。
  而同时,祝长舟反手刺来的枪尖离我的印堂不过寸许。
  祝长舟:“……放手。”
  我沉浸在和她打了平手的喜悦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左手还扣在人家腰上,不由满面羞红:“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
  祝将军笑呵呵地捋着胡子走来:“一衡的竹枝身法很扎实啊,如此看来,对阵王家小子不成问题,只是用于战场就有些花哨了。”
  我行礼道:“受教。将军认得竹枝身法?”
  此话一出,不但祝长舟的两个哥哥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了,祝长舟的眼神也一言难尽。
 
 
第5章 不求千金答浣纱
  祝长舟道:“浚之忘却了,爹爹莫怪。”
  我知道她在替我找补,但却不知我那句话有何不妥。
  祝将军依旧好脾气地道:“无妨无妨。”
  这个话题便由此揭过,祝长舟的两个哥哥又借切磋之名,打得我两股战战,下了马勉强人模狗样地站着。
  紫述上前要来扶我,我深知二位兄长下马威之意,哪里敢往她身上倚。
  只是我并非真姑爷,哥哥们何必如此认真?难道正是因为我非真姑爷,故借机报那一搂之仇?也不对呀,饭桌上不是他们先拿我和祝长舟打趣?
  这点疑问若是向祝长舟开口,必定被她搪塞过去,我索性不问便了。强撑着回到我那院里,脱了外衣就栽倒在床上长吁短叹:“紫述,打桶热水来,我要好好泡泡我这老骨头。”
  “姑爷风华正茂,怎好说是老骨头,”紫述一边指挥小丫鬟干活,一边和我闲聊,“先前听姑爷所言,似乎忘却了‘竹枝身法’?”
  谈到这个我立马精神了:“不错,你与我讲讲?”
  紫述笑道:“这竹枝身法,顾名思义,一开始是在竹枝上练的身法。竹枝不同于树枝,难以驻足,故对身法要求极高。这套身法相传是前朝太|祖所创,后从宫廷、军中流入民间,成为习武者人人都练的基功,只是没有人再在竹子上练了。”
  我恍然大悟,我说的那句话确实不妥,就好像在问一个学界大牛“您知道1后面是2呀”?
  由此说来,是我疑神疑鬼,洒扫道人熟悉竹枝身法也不足为奇了。
  正说着,我的洗澡水也就位了,我把尽职尽责的丫头们都赶了出去,脱了衣服才想起来我还来着例假。
  这身体也不痛经,我险些忘了这茬。处理月经带时,简直就像是杀人藏尸般偷偷摸摸。
  我没能抵抗泡热水澡的诱惑,在浴桶里待了半个小时,起身穿衣,推开门一脸沉痛地对紫述道:“我内痔破了。”
  紫述道:“我为姑爷唤大夫。”
  “不必了,”我摆摆手,“我脸皮薄,与我去拿点药膏,我自己涂。”
  紫述欲言又止,最终道:“是。”
  与王槐的三日之约一晃就至。我这三日在祝府内被祝家三兄妹围殴,在城隍庙被洒扫道人吊打,别的不说,单抗击打能力突飞猛进。
  比武当日,祝长舟早早地来我屋里看我试外衣。她今日穿的淡绿色,也给我备了套情侣款。
  我笑道:“王公子一见,岂不七窍生烟,我胜之不武啊。”
  祝长舟道:“那不好么?”
  她果然是故意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们坐马车去城郊马场。省城的道路虽然宽阔,但如今挤满了难民,马车穿行也不甚方便。
  我放下车帘,不再去看那一双双通红的眼眸。转头问祝长舟:“听闻祝府只施粥五日?”
  “是,”祝长舟道,“满城的百姓,祝府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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