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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还有不知身在何处的先生。
  “是。”谢无尘肯定道。
  “错了。”白知秋阖上眼,“做这些的从来不是学宫,而是愿意为此奔走的人。从来世人救世,学宫没有那般手眼通天。”
  作者有话说:
  感觉这文已经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势头,奔着权谋去了……
  感谢观阅。
 
 
第60章 扯谎
  世人救世。
  有些话说的太大且狂妄, 狂妄得不像是出自白知秋之口。谢无尘从来不觉得白知秋能与这样两个字挂钩,但这话一出口,就能让人感受到它背后的恣肆。
  不惜代价落成万象天封禁阵的时候, 他应当也是这样, 无惧无畏,无虑无忌。
  谢无尘感觉自己有些理解学宫了。它起于乱世之末,藏于盛世之外,明于浊世之间。璇霄玉阙,琪花瑶草, 一尘不染, 干干净净。
  这样的地方,教授出的弟子,即使入世, 多半也是不惹名利, 不沾俗尘的。
  “想什么呢?”白知秋抬手在谢无尘面前一晃, “先找家客栈吧。”
  齐郡毕竟是京畿, 街舍虽然不比顺安宽敞繁华,但也比谢无尘去往学宫时所见好上许多。只是每过一段路,便能见到倒在屋外没来得及处理的药渣。潮湿的霉味混杂在空气中,和冬日清晨的薄薄的霾雾、开始融化的露出一层灰色的雪,一起组成了令人压抑的灰沉。
  放眼望去, 哪里都是脏濛濛的。
  他们从城门进来, 或许是太阳初升,一路上没见到几家铺子开门。大雾天,又是在城中, 谢无尘只能驱马慢悠悠地走, 以免一个不留神撞到人。
  而且符箓依靠灵力, 在凡世能发挥的效用不足在学宫时的一半。阵盘倒是能占些便宜,可阵盘来的不如符箓万能,还费心费力占地方。
  他本想问问白知秋知不知道哪里有客栈,但看见白知秋垂着眸,一点不打算插手的样子,就猜得出他多半也是不清楚的。
  毕竟是快两百年不下山的老妖精了,没准比他还要两眼一抹黑。
  又走了不到半刻钟,谢无尘才见着一家半敞着门的三层客楼。
  或许是疫病的原因,哪哪都冷清得很。白知秋并不计划休息,便只定了一间房,让小二把马车拉进后院,又跟坐堂的伙计问了城中的医馆和药铺,搞得伙计看他的目光都是警备的。
  谢无尘想起白知秋说的那句“疫病奈何不了我”,又想起他暖炉不离手的模样,默默地跟小二拿了钥匙,跟出去了。
  齐郡官道平整,稀稀落落开着铺子,能看出往日的热闹。谢无尘跟着白知秋三拐两绕,一路见了好几个提着药来去匆匆的人。
  药铺与其他地方全然不同,时候尚早,来往的人已经项背相望。队伍拉到了街上。抓方子的有,叫唤着要看病的更多。
  白知秋被谢无尘护在臂弯里,拢着斗篷站在末尾,一步一步往前挪。
  随着苍白的日光透过薄冷的雾,身后的人愈来愈多了。白知秋很轻地叹口气,道:“松月交给我的事情,怪不好办的……”
  就这般人来人往的架势,有钱也未必买得出多少药材。
  谁又知有没有借机坐地起价的奸商。
  谢无尘蹙眉,叹道:“齐郡的时疫,来得这么凶。”
  “这不算凶。”白知秋敛手,眼中看不出情绪,声音却是冷的,“来得更凶的祸事多了,‘死亡枕藉,十室九空。户丁尽绝,无人收敛。’三界初隔绝时,尽是这般景象。”
  药铺内只有一名坐堂医,带着两名药童,忙得脚不沾地。白知秋站在后面,掀起眼皮,将前面看病的人来来回回都看了个遍。
  那些人身上多带着疹子,密密麻麻一大片,一碰就往出渗血,形容可怖。谢无尘觉得头皮发麻,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疫病之前,人力孱弱。
  “白师兄?”
  白知秋转眸看他。
  “严重吗?”谢无尘低声问。
  “天灾么。”白知秋说,眸光始终低低垂着,情绪都被收敛起来。他停了片刻,张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天灾也罢了,只怕我们被人牵着,无从破局。”
  近年不好过。但凡大灾,必有疫病。宜州一带涝灾频繁,疫病早发了许久,医阁为此下学宫的弟子不计其数。
  羌州干冷,在学宫存有的典籍中,产生疫病的次数寥寥可数。少有的几次,也没有宜州等地来的严重。
  “白师兄是担心有人浑水摸鱼?”
  白知秋答非所问道:“芜州以西的疫病,来得又狠又猛,挨着就要染。按照松月的说法,齐郡这一遭已经有了至少四月余,可现下看来,还算平静。”
  取药的人不少,但没有恐慌,说明病症不算烈,勉强能算好消息。
  他们偏着头低声说话间,前面那个人已经站起来,去药童那边取药去了。借着这片刻,郎中已经上上下下将他们斟酌了好几轮,还没等白知秋坐下,便开口道:“这位公子,久缠病榻,岂能在这般天气出门?”
  白知秋脚步一顿,面色不变,没听见似的。他浅淡的目光微抬,在谢无尘面上一扫而过,又平静收回,俯身将一方纸页推过去:“我来抓药。”
  郎中随意地将方子展开,看也没看先问道:“配多少单?”
  “三百方,辛苦。”白知秋微颔首。
  此话一出,郎中脸色有点不好看了,目光直挺挺落在白知秋身上,略有些不善意味。
  白知秋要的方子与他们最近常开的方子差不多,真给配这么多,他们自己就剩不下多少了。
  “三七,这位公子三十方。”郎中道。
  旁边正在记账的小药童三下两下算完账,收完钱,“欸”了声:“公子稍等。”
  白知秋好似没感觉到中间的剑拔弩张,眨了下眼,冲郎中绽出个颇为人畜无害的笑:“先生仁义,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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