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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谢无尘点头,帮他提笔记账,问道:“这疫病怎么起的,有什么说法吗?”
  “有啊,说是苍郡那边来的。先前家里伙计去苍郡进药材,苍郡又说是北函关来的。欸你知道吗,去年北函关吃了败仗,死了好多人。先生说,这种病死人多的地方最容易生。那种地方污秽横生,说不明白的,早年不是没有过,每次都不大一样。”
  谢无尘写错了一个数字,他平静地将错误划掉,下方另起一行,听小药童继续说:“……说实在的,齐郡跟北函关离得远,可有人愿意跑,苍郡好玩的可多了。还有个玄乎其神的说法,说这个病是妖师搞的。”
  妖师。
  这个词对于谢无尘本便有些敏感,尤其在它与“北函关”三个字放在一起时,再加上一个“疫病”,谢无尘想不留意都不行。
  “妖师不是已经伏诛一百四十多年了?”
  “都说了是妖师了,生生死死的谁信哦?你这么老大一个人,觉得那种神神秘秘,神乎其神的仙仙鬼鬼能用常理想吗?”
  谢无尘默默地将算账的结果又对了一遍,眉心蹙着,不答话。
  “能这么说也有依据的。”三棱把装好的药包系好交给病人,用另一种更加装神弄鬼的语气说,“今年四月下过一场雨,地底下爬出来好多好多小虫子,密密麻麻,看得人害怕。我不留神给咬过,肿了好几天才消。就有人说,是当年妖师死得不甘心,要把大周和我们连本带利地报复回来。”
  这小药童没防备,话多,但是说得实在不在调上。谢无尘心里记了一道,没全部当真。他忧心白知秋跟郎中谈的事情是不是谈明白了。那会在前堂,白知秋落在他身上的那一眼,太虚无了。
  就好像连白知秋自己,都不知道落这一眼的意味是什么。
  偏偏又沉重得谢无尘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他的思绪还没找到一个出口,三七又急急忙忙闯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扶住柜台,急问:“先生呢?!”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第62章 救人
  屋内死寂。
  白知秋垂眸敛手而立, 指根长长短短的丝线被他捻在指腹间。其中一根长长地延伸出去,一直缚上男子的手腕。
  直到拍门声响起,三七急促地喊着人:“先生, 先生!”
  白知秋霎时收回丝线, 转身把门打开一条缝,将人放进来,询问道:“何事?火急火燎的。”
  三七撑着膝盖,鬓边尽是薄汗,鼻尖通红:“先生, 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想托隔壁人家帮忙喊的。”小孩喘口气,“可是隔壁那家今早也病了。当家的起了疹,腿上一条大口子, 怎么喊都醒不了!”
  “好, 明白。”回答他的却是白知秋, 白衣公子面容冷肃, 不慌不忙冲他一点头,抬步便往外走,“我过去,你们不必忧心。”
  小药童打了个寒噤,觉得眼前这个人忽然间有点怕人。
  怕完, 他探头看着那人背影, 被郎中摁住了脑袋:“他懂药理就让他去,我们庙小,装不下大佛。你去找官府的人, 带着从后门走, 别让人知道我们这死了人。”
  “哦。”三七收回脖子, 不敢多说。他刚抬起脚,听见郎中叹出口气,不算宽厚的掌心在他发顶抚了抚,重复道:“去吧。”
  小孩懵懂点头,隐约咂摸出一点苦味。
  “你跟我走。”白知秋迈出门,在谢无尘开口前便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谢无尘开口要说什么,没来得及。两个人前脚出门,谢无尘后脚就拽住白知秋避到没人的地方,手起符落。
  好在要去的地方很近,一张缩地符足够。谢无尘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加之人间界用法术限制太大,身上的难受劲没好一会复又漫上来。
  他缓过气,压下胸口不上不下的闷痛感,匆匆赶上白知秋,见缝插针道:“白师兄,三棱说了这次时疫的一些事情。”
  白知秋步履不停,斗篷兜帽被风吹掉,一步一行间尽是寒日冷霜:“时疫归时疫,血疫归血疫。”
  谢无尘一愣,已经被甩在后面。他紧赶上两步,犹疑道:“血疫不是……”
  不是绝迹于一百七十二年前了吗?
  “防得住吗?”
  “能。”白知秋不是很想多说的模样,冷然道,“开门。”
  敲门没用,直接砸门的事情来得未免粗暴。某位小师兄自己不做,使唤起别人倒问心无愧。
  正对门处,除了柜台再无它物。屋内的血腥味却浓得近乎呛人。白知秋扣住谢无尘手腕,嘱咐:“疫病碰不上你,血疫未必。抱元守一,多加小心。”
  血疫不是天灾,也不是人祸,而是黄泉道上的蛊咒。哪怕换作仙门弟子应对,亦是不遑退避。
  白知秋手里捻着丝线,眸光低垂,静静地环视完四周,脚尖折了个方向,向柜台后走去。
  一个女人倒在地上,手里还抓了块潮湿的布巾。她失去呼吸没有太久,身子方开始僵硬。
  屋内炭火灭了,粗拙的手指和布巾之间结了一层霜,又漫上一层血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暗沉得吓人。
  白知秋俯身,低声道句“得罪”,小心地将女人身体扶到墙边,查看她身上衣物被血染成深色的地方。
  肩膀,手臂,胸腹,鲜血渗染,来得残酷又狰狞。谢无尘背过身,打量着店铺里陈设。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不过一个简单的布行。正对门是柜台,两边是架子。许是年关临近,摆的料子都偏向喜庆。从开着的后门向内望去,能看到摆着的织布机,还有搁置在旁边的织好的布。
  谢无尘一眼瞥扫到什么,大步向后屋走去。
  火炕还在烧,屋里还算暖和,血腥味便更浓了。织布机紧挨炕头,其上的被褥里,似乎还蜷缩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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