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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是。”
  易阵眼也需要时间,谢无尘初涉仙道,入阵一事急不得。白宇云在暗中观察着一切,以期给予白知秋致命一击。
  双方都在拖延时间,却都清楚,确实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最等不得的,其实不是白宇云,而是白知秋自己。
  “罢了,不急,有地方容我先歇么?”白知秋收回目光,声音里显出两分倦意。
  “提前有安排好。”秦问声把画一半的符箓放下,起身开门,向门外喊了句什么。小厮应声探头,恭恭敬敬请白知秋移步。
  白知秋轻咳两声,擦肩而过时,忽而转过脸,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对秦问声道:“符阁规矩,符箓需得一笔连成,中间不得停顿,不得改笔。”
  他向后一指:“在想什么,连规矩都忘了。”
  “……”
  好在白知秋没有深究的意思,说完话,便跟着小厮走了。
  昏沉的天色沉沉压在他肩上,好似要压垮这具挺直却纤瘦的身躯。秦问声发现,不过一月淤不见,白知秋已经瘦得连骨头都显得嶙峋了,一举一动间,无端透出压抑的暮气。
  那是一种清流化沼,万物凋落的死寂,是仙道院忌讳异常的衰亡。
  可是,这个词,为什么会与白知秋联系在一起?
  秦问声目送着他,一直等到白知秋同小厮走过甬道,转过弯,再也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阅。
 
 
第104章 风起
  小厮手脚麻利, 认真掌了灯,又要细细询问白知秋的习惯,被一摆手拒绝了。不知为何, 面对着面前这个病气恹恹的人他无端有些畏惧, 呐呐应一声,退下了。
  他前脚出门,白知秋后脚就将一点鲜血点在了门上。
  屏障无声张开,圈禁出一片禁地,白知秋停了一下, 肩背抵住屋门, 倦意终于不加掩饰地浮现出来。
  不知何时,他袍袖上已经氤出了星星点点的红,唯独指间勾着的玉简干干净净, 其上浮现出一道传信。白知秋好像想笑, 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下头。
  谢无尘是真的被他惹到了, 好些日子没主动理人。直到前几日, 许是万象天阵局实在是推衍不下去,他才惜字如金地给白知秋传了分开以来的第一道信。
  后来几日,传信虽然频繁了些,但内容依旧限定在阵局上,最多再问两句当日练的阵盘。白知秋问他为何不去找姜师兄, 谢无尘沉默很久, 才含糊其辞地讲,姜师兄破阵后太累,已经歇下了。
  他便不再问了。
  这还是谢无尘头一回同他讲与修习无关的事情, 虽然传来的消息是他们将至辰陵, 然后入阵上学宫。
  让他切莫忧心。
  最后一句话实在多余, 且不说夕误的实力放在那里,如今他们到了辰陵之下,还有谁能有本事再对他们下手?
  这话的意思是他们准备在入辰陵前,将对方困杀。
  白知秋垂下眼帘,侧首想先给谢无尘回信,然而手指上的印诀尚未落定,怨煞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反扑而来。
  今天第三次。
  闷哼被压在嗓子里,眼前一阵一阵发昏。无数肢体交叠着,变成辨认不清的背景,山呼海啸般覆压而来,想要拽住他一直往下落。白知秋闭眼就能感知那些扭曲的人脸,每一张都在哭,每一张都在笑,它们都在质问,质问的是什么却始终听不清。
  只有无穷无尽的恶意,试图压着他跪下来。
  白知秋听惯了,他虚虚松开手,印记一换,灵力豁然炸起,顺着经脉将怨煞一寸一寸镇压下去。
  反噬来得越来越频繁厉害,每一次镇压时无情道心法需要运转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白知秋呼出一口气,所有的痛苦和忍耐都被他牢牢压制住,除却白得有如宣纸的面色,再看不出分毫。
  他依然清醒,只在心法收尾时,没由来地想,快一些吧。
  太久了,他真的忍了太久了。
  无尽的哭笑声中,传来一道很轻的叹息。
  ***
  夜晚的寒气从水面上浮起,笼出一层濛濛的纱,风拂扫过树梢,扰得枯枝哗啦作响,也将水雾撩到人身上。白宇云伸出手,看水雾从指间流淌过,凉意微微。
  他少可地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头发散落下来,膝上搁一柄短剑。手上蛛丝只剩了数根,无声垂在膝头。
  他就这样面对着九万丈凡俗人间,垂眉敛目,风吹动他的袖袍,和水雾一起晾在月光下,又冷又孤寂,像是什么沉默的仙神。
  嘉庆帝站在侧后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一会。
  其实顺着嘉庆帝的角度看过去,白宇云刻意伪装过,又避开月光的侧脸与白知秋是有六七分相似的,但他想不明白,这样一张虽然出众,却太过淡漠的脸,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为之痴迷的?
  “半仙与凡人,不过是活几百年或是几十年的区别,他们也会老,会死,” 白宇云抬起手指,缓缓划过眉梢眼角,他倒映在水中的影子朦朦胧胧,显得不甚真实,“可他不会,他是上过仙京在天门前刻过名的……单说这张脸,天上地下,找得到几张?”
  放在凡人中,确实是屈指可数的。
  白宇云收回手:“可惜了。”
  嘉庆帝猝然攥起拳,他在白宇云的话里反正听不出什么惋惜的意思,但他不想深究白宇云说的“可惜”是白知秋要死了,还是隐隐在嘲讽白知秋的仙身会为他所占。
  “他折在你手里,不也是一种可惜。”
  “当然不,”白宇云笑起来,声音里满是愉悦,“世上最令人心煎之事,无过于生死。杀父杀母杀师之仇在前,他应该感谢我还愿意给他留一具全尸……虽然那具身子很快就不是他的了。”
  他就这样转过脸,含笑道,“而且,兄弟相煎,不就应你死我活吗?何况他与我并非一家兄弟,这情面,我给的够足了。”
  “倒像是你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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