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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修仙的还玩这一套吗(玄幻灵异)——玉小文

时间:2023-05-28 09:09:42  作者:玉小文
  暖炉再回到手中时,符箓起了效,暖意源源不断地炉中透出。白知秋拢袖,沉浸在能烘得人全身都舒坦开的温度里。
  “折叶成符,何时学的?”白知秋半张脸都埋在斗篷领口的雪白长绒中,声音听起来有两分闷,衬得更懒了。
  “还没学。”谢无尘跟了两步,“不过周师兄讲了,符箓不必限制于纸页,我便用落叶试了试。”
  白知秋感受着暖炉里灵力波动,浅浅“嗯”一声:“无箓之符,放在以前,能修到这个程度,就能被称一声老怪。”
  “嗯?”
  白知秋浅浅侧过头,眼中很淡一点笑意,呵气成雾,他道:“越高深,越无拘于物什,你修行不过两月余,已经可以折叶成符……”
  “天纵奇才。”
  这个词似乎常与白知秋本人放在一起,与之一起出现的,是不可避免一声叹息。
  却不想,有一日,会由白知秋送给他。
  若是余寅说来,谢无尘会觉得他是想打架;由白知秋说来,他却不觉得是夸奖。
  问题并非是出在语气上,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是离白知秋最近的人,他从很早便察觉到了,白知秋身上时常会浮现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明明碧云天上,乃至学宫都好好的,他却总在思考什么,抑或是在等待什么。
  “只能暖到回院子。”谢无尘补充道。
  跟初学者画出来的无甚区别。
  白知秋轻笑一声,又拢了拢袖,怕热气跑了似的,没跟他扯叶符到底能用多久,而是道:“陆师兄传信回碧云天,随信附了些小物件,等下回去给你选几样。”
  碧云天上诸亲徒,谢无尘没见过只剩一个陆积玉,闻言问道:“陆师兄下学宫多久了?”
  “好久了。”白知秋道,“陆师兄喜好繁华热闹,自七十年前始,便下学宫游历人间,不时寄信回来。”
  “信中所述,是各地风物么?”
  白知秋点头,温声道:“今时彼日不寻常,他是怎么都看不厌。我廊下那盏灯笼,其中竹条便是他当年游历至霞陵一带时砍了寄回来的,一道寄回的还有那方的宣纸。竹料宣纸太少,姜师兄只做出两盏,都予了我。”
  两盏灯笼在廊下挂着,白知秋提过两次,都是集会时候去舞雩台看灯火。
  谢无尘瞧着那只灯笼稀罕 ,却不曾想还有这么一段来历。
  不过说也奇怪,白知秋不爱去集会,却爱去舞雩台。除了万象天和芸笥天,那方石台往哪都看不清。
  “不定会寄回什么,等下次,也是一样的。”
  两人边走边慢慢说着话,回院的路也显得没那么长了。谢无尘听着白知秋语气中的祥宁,问道:“白师兄喜欢那灯笼吗?”
  白知秋拢着袖,神色未动,他垂眸瞧了一眼宽袖,或者说,袖中暖炉所处的位置。
  亦可能是自己双手。
  “还好。”
  问题到此为止。
  以白知秋平日的习惯,问题确实该至此为止。毕竟,他真的极少提及自己的事情。
  然而他走到院门口,片刻间,又开了口:“我曾到过许多热闹的地方。”
  那为何,后来不去了?
  谢无尘问道:“许多地方……最喜欢哪?”
  两个人走过前院,白知秋在掀帘时淡淡回道:“都一样的。”
  厅中暖意扑面而来,两个人在外面冷冷地走了这么久,当头被呛了下。白知秋别开头咳了声,把暖炉递给姜宁,在桌边坐下。
  谢无尘跟着坐在他身边。
  零零碎碎的玉籽丢了大半桌,看数量多少能磨一副棋子。另一边放着不少吊坠福扣,同样是玉质。
  “中苍沙洲的玉料,是稀罕物。不过陆师兄是不是没银两了,怎么都这么小?”余寅抓了几颗抛了又接,玩得不亦乐乎,抛着抛着,又摸出一枚浅青色的,挑眉道:“这个颜色漂亮,大师姐,你要么,打只步摇给你?”
  谢无尘出身贵门,却没养出纨绔性子,别说其他风流之事,连赏石玩玉都不大行。何况这一桌子的玉委实小了些,磨个棋子做个小坠子还可,雕小玉雕都是在为难它们。
  “你亲自动手?”秦问声睨着眼。
  “让小师兄画张图,给姜师兄呀。”余寅理所当然道,当即收到了白知秋以外两人的嘲笑声。
  “给师父磨一副棋子,剩下的给大师姐做首饰。”姜宁将暖炉还给白知秋,顺手指了几颗玉籽,“论漂亮,还是这几颗好看。”
  “我瞧着这颗也不错。”
  谢无尘参不进话题,摸了只福扣用拇指捻着转圈。还没转几圈,旁侧伸来一只手,修长的手指间托着一颗朱砂石。
  “你的‘昭至’,要个剑袍么?”
  今早那一试,若有剑袍,昭至不会脱手。那么白知秋十有七八会直接出扫堂腿,而不是手刀。
  对于白知秋而言,喂招成分居多,逼得不紧。
  朱砂石晶鲜红,簇含絮絮琼花,入眼时极度艳丽。
  晃得谢无尘想起凝在剑柄银扣上的一点眉心红。
  “对了,陆师弟还寄回一块精铁,说是给你做法器的。”姜宁在另一边跟余寅掰扯够了,撺掇着不爱说话且万年苦瓜脸的周临风跟他换个位置,对谢无尘道,“但剑已经打好了,总不能回炉重造。打做袖箭或是飞镖如何?”
  谢无尘转头看他。
  “若是有余下的,还可再打几根针。多备些更好。”
  姜宁絮叨起来丝毫不差于余寅,尤在他有了新想法。明信含笑注视了片刻,见周临风放下信,顺口问道:“老四说什么了?”
  周临风少可地勾起一丝笑:“他今年年底回学宫,能跟我们过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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