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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古代架空)——乾凌踏月

时间:2023-05-29 09:19:02  作者:乾凌踏月
  田婆子也算见多识广,对两位主君的人家不觉得奇怪,加上晏闻出手大方,她打理家常也算尽职,憨憨笑道,“晏公子说是见您中午吃得少,想着去给您买点糕,所以出门去了。”
  祝约点了点头,他站在廊下,忽然惊觉自己已经逐渐习惯晏闻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好似已经一起生活了多年。
  田婆子见他有些愣神,忍不住笑着絮叨,“您不用站着等,市集不远的,晏公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放了扫帚去扶祝约进屋,晏闻嘱咐过她祝公子身上有伤,于是她分外上心。
  “无妨,我站一会儿。”祝约自是不习惯娇生惯养,他看着已经扫了一大半的院子道,“田婆婆您也歇会儿。”
  田婆婆笑了笑,她鲜少伺候过这样俊俏又善解人意的主子,心中欢喜,依言坐在廊下,感叹道,“晏公子对您是真的好,总叫我想起我家那个带着我从扬州过来的老头子,也是这样的。”
  她不懂二人身份,只当是江左来的富商,因此说话没什么遮拦。
  祝约其实不太会与这样的老婆婆聊天,想了想才道,“您贤良,是田老爷好福气。”
  田婆婆被逗迷了眼,“诶呀,公子可折煞老奴了,我年轻时可不贤良,泼辣又爱骂人,当初媒人都头疼,说我嫁不出咧。”
  她又道,“当年啊,有人来说亲,我爹娘就让我装,装得贤惠得体又大方,能骗到一家是一家,过了门再说,我说这不是骗人吗?我可不干这缺德事儿,你猜结果如何?”
  祝约摇了摇头,他听田婆婆继续道,“我非叉着腰跟不讲理的对门吵架,就是要让求亲的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模样,若是装了一时我就要装一世,那多累啊,不如就坦荡荡的,要你的人自然会要,不要也拉到。结果真就只有我家老头子说看上我麻利,说我什么脾气他都喜欢。”
  “我们俩算不上公子这等富贵人家,虽清贫,却也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田婆婆叹道,“所以啊……这真要过一辈子的人,不管你什么样,他都喜欢的。”
  祝约听到这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道,“是晏闻教您说的吧。”
  田婆子一愣,闹了个大红脸,晏闻拿赏钱交代她帮忙哄哄人,结果倒被一眼看穿了,忙道,“虽然是晏公子教的,可理是这么个理啊。”
  初夏风景正好,祝约站在廊下,笑意渐浓,他无意让田婆婆难做,也明白晏闻这是拿他当小姑娘哄了。
  他点了点头顺着田婆子道,“嗯,是这个理。”
  两里外,秦王府。
  晏闻拎着糕,让门房留了一份给午睡未起的朱婳,自己则去了偏厅。
  他脸上没多少笑意,这些日子他从未与朱桯正面交锋。于祝约而言,这位秦王殿下亦师亦父,所以识人总是带着善念,不肯过分揣测。
  于他而言,这位秦王殿下城府之深足以让人胆寒。
  偏厅里,朱桯得知他求见没有意外,请他落座。
  并不相熟的二人没有寒暄,晏闻直接了当道,“循如如果动不了三大营你打算如何?”
  朱端与虎谋皮,祖梧起兵造反,再由秦王出面平乱不过都是纸上谈兵。他们之间一旦真刀真枪,三大营必不可少。
  祝约虽有虎符和谢原所制火器,但三大营不会因为前朝虎符就出兵皇城司,若想使动三大营,关键只在于一人。
  他不知道朱桯会怎样利用祝襄,但他清楚秦王的不择手段。
  “祝襄是循如的命,秦王殿下最好想清楚了。”
  “祝襄亦是我的兄弟,再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反,又怎么会去动他?”
  朱桯觉得好笑,他摩挲了下指尖,“晏公子这话是否将本王想得太过小人了?”
  晏闻抬眸看向朱桯,眼底阴沉,冷笑道,“我和祝约不一样,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想听,只信我自己手里有的,秦王爷若是敢动祝襄,晏某不说十成把握,也有六七成叫您后悔终生。”
  朱桯并未被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唬到。
  他手中没有什么大的筹码可供拿捏,所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而后笑着看向了晏闻。
  晏闻也在看他,眼底阴沉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就这样看着对面老谋深算的人沉默了下去,伪装完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痕。
  那一瞬,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望着秦王,语气淡淡地,“大朝未来的储君安懋,换祝襄平安,您怎样都不亏。”
 
第78章 忆回
  换做从前,他绝对没有胆子找上门跟秦王说这样一番话。
  莫说现在无官无职一介草民,就算是寺卿之位在身,秦王也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
  如今有了祝约,他愿意赌一把,赌秦王不会动他,继续粉饰着明面上的和平。
  听到安懋二字,朱桯沉默了许久,在他要说什么之前,晏闻又开了口。
  “秦王殿下不必推拒说安懋并非您的亲生儿子,若无把握,我不敢来此处与您相谈。”
  他并不想给秦王任何反驳的机会。
  “承泽元年,诚宜郡伯的夫人有喜,请了城中挂冠的太医整治,留下了不少脉案。我去问过,这些脉案尽数被药铺以清账之名毁去,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诚宜郡伯府行事低调,也无人想到去查安鹄升的家事。”
  “但是殿下须知一点,做过的事总会露出马脚。诚宜郡伯夫人怀胎那段时日,府中为夫人定了不少大身量的衣物,贴身之物都嘱咐了铺子一句不要麻制。”
  晏闻似笑非笑地看向朱桯,“疽症,轻则背后生红,重则生疮,多发于草原关外风沙重地,忌酒忌寒……忌麻制中衣。”
  朱桯脸色微滞,被晏闻看在眼里,他继续道,“当然诚宜郡伯夫人患上此症也不无可能,只是疽症难以根治,需得精心养着,一旦发作浑身痛痒难耐,患病之人是不会自讨苦吃去穿麻制衣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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