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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古代架空)——乾凌踏月

时间:2023-05-29 09:19:02  作者:乾凌踏月

     《乌衣巷》作者:乾凌踏月

 
    简介:
    前期狗后期粘人寒门权臣X老子真的没想造反都是你们逼我的金陵城小侯爷
    祥初四十年,金陵皇城,赵皇后发动宫变,杀太子,斩后妃,意图扶外戚登帝,在外养病的九皇子朱端白捡了个皇帝做,登上帝位后权柄不稳,又急于丰翼皇党,于是启用少时同窗晏闻为天子近臣,大肆革清前朝遗老,引人心惶惶。
    乌衣巷定侯府百年军功,又和先帝幼弟秦王有所联络,是皇权下最看重也最防备一脉。
    承泽帝原以为精才绝艳的祝小侯爷会登内阁,入翰林,搅弄风云,结果祝小侯爷科考屈居榜末,藏拙避锋,自请去国子监了却残生。
    一朝入九卿的晏寺卿机缘巧合和小侯爷在少时同在梅里湖东读书,于是听命于皇帝着手防备定侯府许久,最后发现这人只会喝茶看戏,还暗恋了自己七年……
    ==========避雷分割线============
    攻有前女友,会分手,但是是双洁。
    小儿科政斗,不喜勿喷,喷也懒得改。
    受暗恋七年是真的单相思,不会主动,所以前期两人感情线会比较少。
    番外《烟月》
    内容标签: 强强 相爱相杀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祝约,晏闻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搞权谋什么的真的好烦
    立意:身在樊笼,心存天地。
 
第1章 诏狱
  整间屋子都是暗的,砖墙褪了原本的黑色,露出里面常年水沁的灰白,只有一盏灯悬在头顶上。
  那根蜡烛烧得就剩了短短一截,尽职尽责地照亮这一方天地。地面上干涸的污糟事物就在这幽暗的光里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些曾经都是属于大明官员的一部分,他们封侯拜相,轻衫打马过金陵,最后的结局不过是这里满地的血渍和碎肉。
  穿着囚服的人动了动早已干涩浑浊的眼球,他呼出一口浊气凝在冰寒彻骨的空气里,不再看地上那些东西,而是抬起眼,看向了那簇快要熄灭的火苗。
  身后铁铆子拴柳木的牢房里有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他知道前几日那里头的人犯还是个精壮的八尺汉子,今日已经如丧家野犬一样,哭的声音都低了许多。
  “今年是什么年份?”铁铆子后有人发问。
  “承……泽……五年。”
  有低声啜泣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随后是更为惨烈的叫声。
  那是行刑的声音,囚服老人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低声发出嗤笑,不知道是笑这些没了筋骨的余孽还是笑自己蹉跎一世的下场。
  “已经两天了,谢大人还是没想好怎么说么?”
  面前微弱的光亮中有人发问。
  那声音说不上热络但也绝不算冷淡,他很客气,好像这里不是锦衣卫的诏狱,而是在城里繁华的饭馆里。
  谢铮钉死在木板上的手掌缓慢地张合了一下,这一挣其实已经用了他很多力气,但一圈圈绕在他手腕上的精钢锁链连一点声儿都没发出来。
  眼角余光里那片银白色的飞鱼服渐渐靠近,金线描绣的麒麟在黑暗中和他张牙舞爪地对视,曾几何时,他此生最瞧不上的酷吏刑狱最后竟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谢参政,锦衣卫对您……”年轻的千户皱起了秀挺的眉毛,似乎在暗示狱中那些惨烈的呼救来自什么刑具。
  一身白袍和遍地血污碎肉格格不入,他走到刑架前抓住谢铮的一处伤口,硬生生将那处刚愈合一点的皮肉撕开,殷红的血肉翻了出来,谢铮能察觉到疼,他却没力气再去挣扎反抗什么。
  千户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声音低沉,“已经很是尊敬了。”
  这倒说的是句实话,谢铮居然有些想苦笑,诏狱手段通天下恶名昭著,他知道不论官阶家世,进了这门就没有活着出去的道理,剜肉放血,抽肠去膝,无所不用其极。
  新帝登基五年,如今不过才二十一岁,主打一个“仁治”,下令改了锦衣卫刑罚手段,这几日招呼他的无非是钉手断骨,一边让他疼着一边不让他死,和过去比起来,的确当得起尊敬二字。
  “就算熬死在这里……”
  谢铮动了动开裂的嘴巴,胸腹中剧痛传来,他顿了顿,疼得额上冷汗一片,声若蚊蚋却带着股不服输的气劲,“老夫穷尽心血为新朝……平定,为天子立国……就算是熬死在这里,也要说一句,不曾做过,就是不曾做过。”
  徐逢像是早有预料般叹了一口气,他放下扣住血肉模糊创口的手,取了帕子细细地擦着指尖的血痕。
  继而他抚着腰间那把绣春刀好言相劝,“白纸黑字的东西,请您到这来,不过是走个过场,罕东卫那一战,皇上还在生气呢,今日来的是我,要是改日来的是谢工部,谢参政觉得自己还能说出这几句话吗?”
  这三个字一出,谢铮几乎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无神的双目突然像是涌出无尽的憎恶。
  “卑劣无耻!”
  强弩之末的身子猛地一颤,铁链终于随之“哗”了一声,喉咙口的那股腥甜再也压不住,一口红黑混着的血喷在了眼前早已看不出颜色还结着冰碴子的地上。
  被钉死在刑具上的人,头一歪,晕厥了过去。
  墙角有饿了几天的老鼠闻着这味道,竟也不害怕,悉悉索索地摸了出来。
  “得了。”徐逢目露厌恶,他往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文臣不禁折腾,也没忘了总指挥使于羡鹤的命令,谢铮的话能套多少是多少,但这个人,暂时不能死。
  徐逢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最后缓缓放松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招呼身边的小旗,“去找几个靠得住的郎中来,加点干草铺上,顺便把老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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